從近代到現代,直升機一直都是一個響噹噹的角色。(pm)
爲什麼說它是響噹噹呢?因爲無論走到哪裡,它的聲音總是震耳欲聾。這次來的這架飛機,也不例外。
隨着震耳欲聾的怒吼遠遠傳來,一架據說比爾?該死曾經擁有過的A488逐漸映入五人的眼巴特爾自從跟着邵健來到了重慶似乎除了打了那一場架和跟邵健說話之外一直都是一個啞巴。
A488以超大的載客量著稱,兩層客艙可載55人,然而如果有人說:“你聽說過新的A488內部佈局嗎?只有55個座位!”這不是開玩笑。從60年代就提供要人專機和公務機改裝服務的德國漢莎技術公司已經與空客公司簽署了初步協議,爲用戶提供A488的VIP裝修方案。正如一本行業雜誌所說:私人A488將是“富人玩具裡最後的一個詞”。
邵健很滿意,不只是因爲這樣讓這些在家裡爲自己苦守事業的兄弟大開眼界,更是因爲這次既然動用了這樣一架巨大的傢伙,只能說明一件事——這次來的人,少不了。而且,全都是精英。
並不是說美國華人中精英就多,原因是,一,這些人大多都是已經在美國居住了兩到三代,一些寶貴的東西,比如家傳武藝並沒有在戰火中消失。二,國內的在外行走的精英,大多雞鳴狗盜之輩,真正的高手,中庸思想充斥了他們的視野,所以很少有人願意入世。
這就直接造成了一個“外國華人精英多”的假象。
直升機轟然落地,底座的金屬與岩石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由此可見,開這架飛機的駕駛員對它毫不在意。也從某一方面表達出一個意思,四個字,財大氣粗。
邵健微微一笑,緩緩走近這架龐然大物。
直升機的螺旋槳緩緩停止轉動,一個人怪叫一聲徑直從兩米高的機艙門上跳了下來,乾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老大!”從剛纔的表現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和國內曾傲楊風是一類人,玩世不恭卻讓人不敢忽視。
張開雙臂,邵健笑着與那個男人擁抱。
“趙鵬。呵呵。”邵健笑道。
那個被稱作趙鵬的男人嘿嘿一笑,道,“老大,你回來了那麼久終於捨得讓我們來國內施展一下拳腳了。俺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哈哈!”
這個趙鵬是標準的SD人後裔,祖上數三代也全都是SD人,就連家裡的女性也全是SD人。可以說趙鵬的SD人血統相當純正。
當然,人不可能以血統來劃分,只有那些閒的蛋疼的外國人和那些牲口才講究血統。
邵健在第一次遇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是在剛剛走下飛機場不知道該從何處做起,漫無目的的閒逛。而趙鵬正在街頭上演着1VS10的壯舉。讓邵健詫異的是,這個人在面對十倍於己的敵人的時候絲毫沒有懼怕,反而有種興奮的神情。
邵健心血來潮的雙眼通紅陪着這個傢伙幹了一場,然後這個傢伙便死皮賴臉的跟着邵健不放了。邵健無奈的接受了這個到了美國第一個小弟。
也許是美國那資本主義的法律的原因,槍械在這裡並不像國內那樣管制,所以平常人也可以接觸到AK47那樣的猛貨。趙鵬的家裡並非平常人家,否則也不會找到SD人來延續血統。所以趙鵬比平常人接觸的槍械更多,玩槍的技術,也比常人強得多。手上的老繭便可以看出這一點。
給他一把SSG狙擊槍,他可以在一分鐘之內拆開然後安然無恙的裝上。這就足以詮釋這個看起來玩世不恭長相一般的男人時候多麼的恐怖。
而他卻是面前這架直升機上相當平凡的一個。那些相繼從飛機上跳下一言不發的野獸和美女與趙鵬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發展的領域不盡相同罷了——槍械、拳腳、炸藥、刀、劍。
邵健知道這些人的厲害,所以盡力蒐羅拉攏。也幸虧有邵健這個伯樂,這些人才有所發展。所以他們對邵健,絕不只是忠心兩字便可以表明的,完全可以用“死士”來形容。
這些人的力量,完全可以直接控制中東任何一個方圓不大的小國。
對於覆滅青幫,邵健的信心膨脹到了極點。
“辛苦了。”邵健對那些眼神平淡中帶着激動的男男女女輕輕點點頭。
“安奇,跟剛纔那位王經理說一聲,這塊山頭,一個月之內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如果做不到,讓他自己看着辦吧。”邵健轉頭,對沉浸在震撼之中的莫安奇說道。
莫安奇的腦子此時已經完全陷入當機當中。聽到邵健的吩咐也只是呆呆的點點頭。
震撼!莫安奇腦中只有這兩個字。邵健剛回來的時候,他便知道老大成功的在美國紮根,沒想到這個“根”如此龐大。龐大到幾乎要把國內這棵還沒有長到參天程度的大樹撐爆的程度。
從軍隊出身的莫安奇怎麼能看不出那些人手裡的老繭和眼中不時閃過的精光是什麼含義?高手!
“傲子,叫十幾輛車來。”邵健笑道。
曾傲雖然震撼,卻不如莫安奇那樣強烈,因爲在他和楊風眼中,老大是無所不能的人物,因此,他們跟隨邵健從上海來到了重慶。即使是去了沒有一絲根基的美國,他們也相信,老大絕對會做出一番讓自己吃驚的事情。聽到邵健的吩咐,他忙不迭的答應。
直到回到九州地產有限公司,莫安奇還是呆呆的在那裡直到楊風拍打他的肩膀他才醒過來。
“老大,你還是人嗎?”莫安奇趁着現在精神恍惚,終於說出了今天憋了很久的話。
邵健苦笑一聲,“我是人。”
相當的黑色幽默,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生活,就是如此的黑色幽默,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生活給幽一默的人是誰,所以只能嘻嘻哈哈的看着別人被生活幽默一把,卻不知道在自己被幽默一把的時候,別人也是這樣的看着自己。
莫安奇現在才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