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翌燁走後不久,一陣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冷憂雨不緊不慢地去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着休閒裝的女生。面容清秀,一頭乾脆清爽的短髮自然垂下,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帶着淡淡的笑意,白皙的皮膚就好像是清晨的露水一般晶瑩剔透。
冷憂雨並不是很驚訝,只是有點不敢相信風沐霖會金屋藏嬌。看起來,這個女生應該是恬靜的。
“你好啊,又見面了。我是風的私人醫生。”女生說完熱情地拉着冷憂雨的手往裡走。這感覺就像她纔是這個家的主人。
冷憂雨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暗自腹誹:還真是表裡不一啊,看起來這樣文靜的女生竟然如此熱情。
“我們見過嗎?”靜默許久後的冷憂雨突然開口問道。
女生微微一怔,隨即又揚起嘴角,“是啊,還不止一次呢!”
冷憂雨陷入了回想,雖然她是很面善,可是按理來說自己應該沒有見過啊。
女生趁她回想之際,從風沐霖的房間裡拿來了醫藥箱。
“你是風的女朋友吧!你可以喊我月。”月輕輕翻過風沐霖強健的身體,使他背朝上。
冷憂雨正想反駁,卻見該月“呲”地一聲,撕破了風沐霖的衣服。風沐霖應該昏死了,什麼反應也沒有。
汗,膽子真是夠大的。明目張膽吃豆腐啊。冷憂雨也不迴避,總體來說,也沒什麼感覺。
之間風沐霖後背上斜躺着一條傷疤,那是上次爲了救冷憂雨留下來的鞭痕。奇怪的事,這個傷疤明明已經結痂了。爲什麼現在又重新裂開了?而且血流不止。
現在她才發現,風沐霖的衣服早已被血染成紅色了。
“噬血粉!”月喃喃道,秀麗的眉頭輕輕鎖起,繼而轉向冷憂雨,嚴肅地問:“這傷痕什麼時候留下的?”
冷憂雨想了一想說:“七天前吧。”
月的眼裡迅速凝聚着不安,冷憂雨冷然地問:“怎麼了?”
“他中了噬血粉。”月邊說邊拿出棉花,沾了沾酒精,爲他清洗傷口。
冷憂雨滿腦子問號,“什麼是噬血粉?”
“一種慢性毒藥。白色粉末狀,無味。它有一個星期的潛伏期。在這一個星期內,不會有任何症狀。可是它卻在慢慢地吸乾你身上血。一個星期過後,傷口處會血流不止。現在,風的情況很危險。這種毒藥十分難解……”
冷憂雨聽完後,只有一個想法:這毒藥好厲害啊。(真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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