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不用揣測,歐雅沫還是因爲那每天每夜都會夢到的噩夢,不停的冒汗,全身正在瑟瑟發抖,慢慢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疲憊的用手扶住自己的腦袋,一直粗喘着氣,該死!歐雅沫起身到了一杯溫水,三兩下的喝下肚子,終於,自己慢慢的冷靜下來,她疲憊不堪的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屋裡的鍾—7點30分!
呵!準備去愛姆斯學院了,世界第一幫主,我還怎麼玩你纔好呢?想着想着,嘴角開始彎出好看的弧度,當她到了愛姆斯學院,遊戲也隨着開始……
愛姆斯學院大門,一個用金子製造的諾大牌匾,金黃的五個大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顯得特別刺眼,帶着黑色墨鏡的歐雅沫擡頭仰望着這個牌匾,勾起脣,瀟灑的走進這所學校,走進校長室,一位正在工作的老人正拿着筆認真的寫着什麼文件,當看見歐雅沫來時,便問她是不是歐雅沫小姐。
歐雅沫隨便的點了點頭。
“那你的班級就在高三(d)班。”當他說完這句話,她一聲不吭的走出校長室,無聊的在校園裡行走,不知不覺的,發現自己走進了學校偏僻的森林裡,她繼續的往前走着,當走到盡頭看到的景象讓歐雅沫心裡大吃一驚:這裡一半是鮮紅而靚麗的彼岸花,而另一半卻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在草坪里歐雅沫隱約的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他趴在草地上,臉枕在手臂上,拳頭握的緊緊的,身體還在隱隱的發抖,跟她做噩夢時的動作一模一樣,或許他也做噩夢了吧。
歐雅沫慢慢的走了上去,看見那發抖的背影,銀色的頭髮,穿着黑色的襯衫跟一條修身的牛仔褲。
那人好像感覺到有人在接近他,警惕的轉過身體,當歐雅沫看到他的神情時,讓她覺得他會很有趣,他臉上的表情像足足罩着十層寒冰!那漆黑的眼睛微微眯攏,透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氣!
而歐雅沫那毫不示弱的身體,也跟着散發着一種王者氣息。
“你……滾!”他簡單的指着歐雅沫剛纔進來的出口。
歐雅沫毫不理會,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他的眼神裡不只是冰冷,還有着一種哀傷,而那種哀傷遠遠是少於她,這世界還有誰比我和‘她’還更悲傷?
“滾!”他再次強調,像似歐雅沫再不走,他就要把她殺了!
歐雅沫勾脣,殺我?你有資格嗎?她繼續盯着他,絲毫沒有怕他的意思。
他憤怒上前,揪住歐雅沫的衣領,兇狠的瞪着她,但他卻看不到歐雅沫的神情,因爲她戴着墨鏡,歐雅沫只是用那淡定的眼神看着他,沒有絲毫的懼怕,就像是不怕死的人!
慢慢的,他那揪住歐雅沫衣領的手慢慢擡起……
“你,放開。”歐雅沫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不過這一次,帶有一點殺氣。一般來說這樣對待我的人,早就上西天了~不過這個男的,很有趣~而且很帥,‘她’肯定很喜歡這種帥哥。
“我偏不放,你能那我怎樣?”
“……不怎麼樣”話音剛落,歐雅沫輕輕一個擡腿,右腳剛好踢中他那裡!
“唔!”他悶哼一聲,武功再高的男人,弱點還是那裡。
“就是這樣而已……”歐雅沫緩緩把話接完,看着他鐵着一張臉,明明很痛卻又不敢表現出來,歐雅沫勾起嘴角笑了笑。
歐雅沫轉身,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句話:“如果要用冰冷來隱藏你內心的脆弱,那你真是個孬種!”
這句話,亦是說給他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男人身體一怔,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女人像似有種能看穿人的心的能力,沒錯,他是在僞裝自己,他用自己的冰冷來僞裝自己那哀傷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