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回了大廳內,但是如今蛻變的冷月,站在大廳內光芒四射,所有的人幾乎都目瞪口呆,就連見過無數美女的無情都看的傻了眼……
“寧靜謝謝你了。”無情說完便親吻了下寧靜。
“哼。”青青給了冷月一個白眼。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和玫瑰要回房間休息了。”無情說着便摟住了冷月的腰。
“無情哥,玫瑰妹妹已經有身孕了,無情哥你還是來我房間吧。”青青嬌滴滴的說着。
“沒關係。”無情說完便帶着冷月回了臥室。
“這樣好麼?我是個掛名的三姨太而已。”冷月問着無情。
“沒關係,反正我也該休息休息了。”說着無情便躺在了沙發上,而冷月則是躺在了牀上。
“玫瑰,你真的叫我很動心。”無情躺在沙發上認真的說着。
“呵呵,叫你動心的女人應該不止我一個,我只喜歡只爲我動心的男人。”冷月溫柔的回答着。
“你又是在拒絕我麼?”無情問着冷月。
“怎麼能是拒絕?如果有魅力的無情哪個女人會拒絕,只不過我確實只喜歡爲我動心的男人而已。”冷月回答着無情的疑問。
“那如果,我只爲你動心呢?”無情問着冷月。
“呵呵,無情啊,這種玩笑不要開,如果只爲我動心的無情,就不是無情了。”冷月溫柔的說着。
“叫我陸濤。”無情認真的說着。
“陸濤?這個名字,應該告訴寧靜和青青,而不是我,因爲我們只是互利關係而已。”
“呵呵,對啊,我幹什麼要把真名告訴你呢。”無情痛苦的說着。
其實,冷月知道無情的每句話都不是假的,不是在開玩笑,但是冷月確實無法認真對待無情,因爲冷月的心裡只能容納一個人那就是----楊羽。
這一夜,二人仍然聊了很久,很久才入睡的……
“自從冷月被逐出朱雀幫後,朱雀幫老大的位置便一直空閒着,所以我決定叫冷守月來擔當這一位置。”神老大威嚴的說着。
“恭喜,守月少爺繼承這一位置。”朱雀幫的兄弟高興的說着,但是守月,楊羽,葉名赫和安智勇怎麼都無法高興,因爲這一位置的原主人冷月已經消失了快半年的時間了……
出了神堂的守月等人沒有精神的走着。
“還是沒有她的下落麼?”楊羽哀傷的問着。
“沒。”守月痛苦的搖了搖頭。
“我想行動了。”楊羽說完便看了葉名赫一眼。
“但是現在還沒有找到神老大殺害我們父親的證據啊,而且現在那個殺手組織似乎也在中國消失了。”葉名赫說着。
“媽的,我現在真的恨不得現在就去做掉神老大,要不是他,冷月怎麼可能走。”楊羽氣憤的說着。
就在此時迎面走來了一個大肚子的女人。
“楊羽。”
“少晴?”楊羽看着許少晴。
“呵呵,我本不想跟你們打招呼的,畢竟你說過在也不想看見我,但是我剛稍微聽到你們的談話了,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們什麼。”許少晴微笑着說着。
“……你這女人又想耍什麼把戲?”葉名赫生氣的質問着許少晴。
“不,我並想耍把戲,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我的丈夫就是神老大的手下。”
“少晴,快帶我去見你丈夫。”楊羽激動的說着。
“嗯。”許少晴微微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許少晴將楊羽等人帶回了自己的家中。
“老公。”許少晴喊着。
“老婆,你…四位幫主好。”許少晴的丈夫客氣的打着招呼。
“不用那麼客氣,我來是有事想求你的。”楊羽焦急的說着。
“楊老大,平時少晴總跟我說起你,所以有什麼事你儘管說不用說求的。”
“我問你,你知道曾經殺害我們的殺手是誰派的嗎?”楊羽直白的問着。
“楊老大,關於這件事情我並不太清楚。”
“那我在更直白的問你,二年前我們的父親死的時候,神老大有跟殺手聯繫過嗎?”此時的楊羽根本不管什麼相信不相信了,他現在恨不神老大主動找上他。
“抱歉,關於神老大的行蹤按理說我不應該說的,但是二年前四位老幫主死的時候,我根本沒跟神老大,不過我明白四位今天的來意了,所以我向四位透露一個有價值的消息,就是神老大似乎找到失蹤已久的孫子了。”
許少晴的老公說完,楊羽四人都有些驚訝:“行了,謝謝你了。”說完楊羽四人便離開了許少晴的家。
“我們現在去查查他的孫子是誰吧,實在不行先拿他孫子開刀也行。”現在的楊羽已經恨神老大恨的不行了,他最珍惜的女人,親生爸爸都是被神老大所害,他現在恨不得殺光神老大一家人來謝恨……
不知不覺,冷月的肚子大了起來,本來短髮的冷月,現在也已經長髮飄飄了,孩子也已經8個月了,這幾個月裡無情每天都會去冷月的房間和冷月聊天,然後便睡在沙發上,一直到早上纔會離開冷月的房間。
“哼,姐姐,自從那小妖精來,無情哥就一直睡在小妖精那,她都已經懷孕了還能綁住無情哥,如果等她把孩子生下來那還了得。”青青生氣的說着。
“呵呵。”寧靜只是微微一笑。
“不行,我絕對不能叫那小妖精把孩子生下來。”說完青青便生氣的走開了。
“無情,你每天睡在沙發不累麼?”冷月溫柔的問着無情。
“有什麼辦法,誰叫我的玫瑰不叫我睡牀呢。”無情說便走沙發走到了冷月的牀邊,將臉湊進冷月,冷月一下子就躲避開了“你每次都是這樣。”無情有些傷心的說着。
“無情啊,親吻這種事情只對愛你的女人做就好了。”冷月巧妙的回答着。
“我們都生活八個月了,你還不爲我動心麼?“無情認真的問着冷月。
“怎麼可能,如此有魅力的男人我怎能不動心,但是我怕我的刺會扎傷你。”冷月說着便下了牀。
“我不怕。”
“我怕。”說着冷月便走出了臥室,就在開啓臥室門的那一剎那,冷月似乎被地上的東西給滑倒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玫瑰。”無情激動的喊着,便跑向了冷月。
冷月此時滿頭大汗,痛苦的呻吟着:“孩子,我的孩子。”
無情看着地上的血漬,頓時慌了神,一下子用勁全身的力氣抱起了冷月,衝出了臥室,在抱出冷月的時候無情仔細的看了眼臥室外的地上,赫然發現臥室外的地上有許多許多的珠子,無情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但是現在的無情根本沒功夫去想是誰害冷月的,他只是一個勁的把冷月抱上了車,焦急的奔向了醫院。
“大夫,快急診。”無情焦急的喊着。
大夫見此狀,也利馬將冷月直接推進了手術室,而這次無情也進了手術室內。
“是早產兒。”大夫說着便將各種儀器放在了冷月的身上,經過很長時間的診治,大夫對旁邊的無情說道:“先生,之前您夫人的懷孕的時候是不是受過傷害?”
“是的,是的。”無情焦急的說着。
“因爲嚴重撞擊,現在您夫人和孩子的生命只能保住一個。”
“保孩子。”冷月大聲的吼着。
寶寶,爲什麼你的出生就那麼坎坷呢?不過無論怎麼樣,媽媽也會叫你平安出生的,就算媽媽死,也會叫把你生下來……
“不,保大人。”無情激動的對醫生說着。
“保孩子,保孩子,如果孩子死了,我也不會活下去的。”冷月激動的吼着。
“沒關係,如果孩子死了,還可以在生,如果你死了……”說着無情便留下了痛苦的淚水,不過這滴淚是無情自懂事以來的第一滴淚,而這滴淚正是爲冷月留下了的。
“不,這是他的孩子,絕對不可以叫他死掉,絕對不可以。”冷月說着,說着便因爲麻醉的藥力爲沒力氣。
“怎麼辦?”醫生問着無情。
“聽她的吧……”說着無情便痛苦的走出了手術室,做在手術室外的無情不斷的抽噎着:“你的男人有何魅力竟叫你如此着迷?”
“老爺。”啊清說着便遞給了無情一張面紙。
“啊清,叫你見笑了。”無情擦拭了下自己的眼淚。
“這是啊清,第一見老爺哭,老爺很愛三夫人吧。”
“哈哈,郎有情,妾無意啊。”無情痛苦的說着。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無情一直守侯在手術室的門口,終於等到了手術室的燈熄滅了,無情痛苦的站在手術室的門口。
“醫生,我老婆怎麼樣了?”無情痛苦的問着醫生。
“恭喜你,孩子平安出生了,但是…”
“但是什麼?”無情激動的問着。
“母親,正在搶救中。”
今天楊羽似乎心神不寧,他不知爲何自己會如此,便跑去了車棚撫摩着冷月專署的安全帽。
“你在哪啊,冷月。”楊羽痛苦的說着。
就在此時安全帽出現了一道列痕,楊羽抱着安全帽飛快奔向了他經常去的摩托車專賣店。
“楊老大,你來了。”依然是那個店員,向楊羽打着招呼。
“快,快幫我修好它。”說着楊羽把那頂安全帽交給了那個店員。
店員,仔細的看着那頂安全帽:“在買一頂吧,這個裂狠似乎很難修補。”
“不行,必須要修好它,快修好它。”楊羽激動的說着。
“行了,我知道了。”那個店員將安全帽拿進了工作室內,仔細的修補着,大概經過了2個小時的時間,店員取出了拿出了那頂安全帽:“已經修好了。”
楊羽接過安全帽緊緊的抱着:“謝謝,謝謝你。”楊羽激動的說着便給了那個店員1萬塊……
走出了摩托車店的楊羽在街上,抱着安全帽邊跑,邊喊着:“冷月,冷月,我愛你,我愛你啊,你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