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沒有人會歡你。”
夜風靜靜的吹過,雖是有些涼,但碰在臉頰上,竟有些暖暖的意味。
“愛唯一”咖啡廳。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白皙的皮膚、嬌美的面容很難讓人猜出她竟是夜哲軒的母親,夜氏跨國企業的。
我對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並沒有太大興趣,我不用猜也知道她會勸我離開夜哲軒,甚至於會給我一大筆錢。
也許,我應該拿了錢後立刻離開。
“你叫,夏小諾?”夜夫人品了一口咖啡,才淡淡的開口。
我喝着咖啡看向窗外,整個“愛唯一”被包了下來,幾十個保鏢站在“愛唯一”門口,這些都是夜哲軒安排下去的。
我並不想回答她的問題,我在夜夫人心中的形象以我的智商也能猜個大概,吸菸、打架、另類種種標籤,彷彿都是刻意爲我而造的。
只是我答應了夜哲軒,今天在夜夫人面前不說髒話不抽菸的。
見我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夜夫人並不生氣,她緩緩的品着咖啡,眼角流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憂傷,卻還是被心細的我給捕捉到了。
“你是夏大剛的?”她有些失神的凝望着我冰冷的臉。
我皺了皺眉頭,她爲什麼要問這個???她是夜氏的董事長夫人,這種事要查出來應該不費吹灰之力,看來她是明知故問。
“是。”我想知道,她問這個要做什麼,所以我淡淡的回了聲。任何關於爸的事,我都不會錯過,我決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名義傷害我的爸爸。
夜夫人嘴角露出淺笑:“看來你很愛爸爸。”她舉着咖啡杯,看向窗外,“那些美麗的回憶裡,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揚起睫毛凝望着眼前的夜夫人,從她的眼神裡我看不出絲毫說謊的端倪,她的眼眸像一汪清澈的潭水,盛滿了一個貴婦人的深情。
我等待着她把話說下去。
“不瞞你說,你的父親,是我愛上的個男人。”夜夫人說這話時,臉上洋溢着慈祥的微笑,我想她現在過得一定很,夜哲軒的父親一定很愛她,她纔可以這樣輕鬆的訴說着她生命中的初戀,無所顧忌。
“是嗎?”提到爸爸,我那顆冰冷的心就開始被融化。
夜夫人淡淡的笑着,像是訴說着一段悽美的愛情故事:“那時的我還小,情感早就淹沒了理智,他在學校爲我打架,一直保護我。可我的父母嫌棄他,我便毅然離家出走,要跟着他過一輩子。可是你的父親是一個處處爲別人着想的人,他說我跟着他不會過上好日子,還是留下吧,他不忍心我白皙的雙手跟着他變的粗糙,不忍心我美麗的面容跟着他變的憔悴,我父母的話狠狠傷了他的心,而他爲了我,選擇了離開。後來,我按照家人的安排,了軒兒的父親,成了夜氏的董事長夫人。幾十年風風雨雨,我愛軒兒的父親。而那份感情,將被我隱匿與內心深處,一生一世。”
我喝着咖啡,聽到爸爸的這一段故事,心裡酸酸的,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小諾,見到你,我沒來由的想要好好照顧你,你願意住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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