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峰走過來,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
莫小樣微微笑着,每次看着他的笑,總是能夠感覺到太多東西,有時候是溫柔,有時候是寵愛,有時候是單純的開心,有時候甚至是心痛的責怪。
唐峰也許是跑的太快,居然在接近莫小樣的時候,跌了一個踉蹌撞了過來。
莫小樣嚇了一跳,馬上反應過來這裡是草地,才稍稍沒有那麼驚心,他的一舉一動總是牽掛着她的心,莫小樣沒有辦法再保持她矜持的姿態了,連忙伸手去拉他。
唐峰卻是手忙腳‘亂’地抓住莫小樣柔滑的香肩,唐峰的身體重量遠遠超過莫小樣,莫小樣哪裡能支撐得住,慌忙間就被他壓倒在了草地上。
此時,看上去唐峰是壓着了莫小樣,實際上卻只是像所有躺在草地上的情侶一樣,動情的時候側過身來攬住對方而已。
兩個人的身子依然隔着一點兒距離,唐峰緩緩放下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挨着她那比草地還要柔軟的身子,看着她眸子裡一瞬間的驚慌和悄然泯生的溫柔,低下頭去,輕輕地壓下‘脣’,輕輕地觸碰她那軟軟的,綿綿的,嫩嫩的,彷彿如一片會在嘴中化開的軟糖似的嘴‘脣’。
莫小樣的臉頰兒羞紅,滿頭秀髮在倒下的一瞬間散開,鋪滿了翠綠的草地,在‘玉’滴的草‘色’中留下一片如墨光亮的黑,她身子上那股在清淡中夾雜着一份獨特香味而顯得格外優雅的氣味包圍着唐峰,她那張彷彿如紫胭‘花’綻放的‘精’致容顏,在這一刻,終於和他毫無距離。
“唐峰,快走開啊,多大的人了,還玩這個。”
莫小樣柔軟的手搭在他的腰間,稍稍用力推他,這是‘女’孩子一種理所當然的矜持表現,她輕輕地咬着剛纔被唐峰品嚐過的‘脣’瓣兒,那一份羞澀的嫵媚格外撩人,不敢去張望,生怕和唐峰的視線對上,她心中擔心唐峰又跟想跟她玩那天夜晚時的親‘吻’把戲。
“你不也在玩?我以爲你很願意和我玩呢。”
唐峰低下頭,用臉頰磨蹭着挪開她耳畔的髮絲,在她那微微泛着粉暈的耳邊上輕聲說道:“莫小樣,你說,現在我們是不是一‘吻’定情了。”
唐峰在被莫小樣約到這裡後,哪還不知道莫小樣想幹什麼,心中通過掙扎、猶豫後,唐峰覺得還不如放縱一回。特別是昨天烏林牡緇?讓唐峰覺得,自己如果再拖下去,根本不能解決問題,而且只會讓問題越來越大,還不如隨心所‘玉’。
更何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作爲男人,對‘女’‘色’的抗拒力是有限的。莫小樣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面對她接二連三的‘誘’‘惑’,他能堅持纔怪。
莫小樣羞澀不已。一‘吻’定情,這真是一‘吻’定情嗎?可是戀愛中的‘女’子,哪裡會不想着自己和戀人的回憶多一份‘浪’漫,一‘吻’定情,這樣的詞讓她的心頭髮顫,她與人一‘吻’定情了,而這個人就是唐峰。
今天的莫小樣,有着無與倫比的優雅美麗,卻還有一份普通‘女’孩的心動,彷彿走動了凡心的‘女’神,俯瞰着塵世,拋下了一個聖潔的媚眼,讓她的信徒不知所措。
“走,我們去看國會山的風景。”
唐峰拉着她的手。
國會山的‘私’人機場當然不可能真的修建在這並不寬敞的山谷中,機場離山谷的距離不算遠,而且這裡還有供遊客隨意使用的自行車,沒有後座的那種。
“唐峰,在渥太華的這些‘日’子裡,我一直在想和你騎着自行車看這裡的風景。”
極少有人能夠把騎自行車這項運動展現出幾分優質淑雅的味道來,莫小樣卻顯然是不多的一個,她騎着自行車,給人的感覺卻彷彿她是坐在馬車裡悠然觀賞風景。
“可是,我一直在想抱着你看這裡的風景。”
和莫小樣一起騎着自行車,看着風景縱然是一項極其吸引人的運動,可是唐峰最期待的還是擁抱她的時候,她是那種和他呆在一起,靜靜地好像可以保持那樣的姿勢一輩子的人。
“就會耍嘴皮子…,等離開了加拿大,說不定不知道把我忘記在哪裡了呢。”莫小樣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她做了許多在她看來完全顛覆了自己過去堅持的一些東西的決定,現在看着他了,心裡邊更是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緒,要還是不要,做還是不做,說還是不說?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時候下定了決心。
“呵呵,小樣你說笑了,等離開加拿大,你就去xa。說不定你還能看到你的老朋友呢”
唐峰望着前方的風景,自然的風景和人的風景一塊兒美麗的時候,總是格外的和諧,散發着一種讓人沉醉其中的韻味。不過他依然寧願一直這樣看着莫小樣,再好看的風景,哪裡比得上她?
人面桃‘花’相映紅,以前因爲對莫小樣有所抗拒,所以不覺得莫小樣怎麼樣,但此時的莫小樣在唐峰眼中可比什麼都美麗。
莫小樣的身後就是國會山著名的山谷,起伏的峰巒遠去,大片的‘花’草地五顏六‘色’的鋪開,這裡的山谷因爲海撥的原因,四季如‘春’,風景秀麗。是遊人觀光旅遊的好地方。
“是嗎,那我真是期待。對了,你去海參崴有什麼事?”
“一諧心事。”
風兒撩撥着她的長髮,讓她草編的帽檐輕輕顫慄着,搖曳出一片恬靜溫柔的氣息。
莫小樣望着唐峰,看的出來,唐峰不是不想告訴她,而是他解釋不清楚,他的眉宇間凝聚着一份難以被人理解的孤寂和無奈。
“咱們走吧。”
莫小樣微微一笑,踩動了腳踏板。
莫小樣並沒有尋根究底,她一直就是一個不願意爲難別人的人,唐峰不願意多說,她也不勉強。
唐峰和莫小樣走的是小道,一旁是山,一旁就是斜斜而下的山谷,踩着車,很快就到了一處斜坡,站在斜坡上,可以遠遠地看到一處古堡。
山谷zhōng yāng谷底蔓延着一道緩緩路過的水,被水zhōng yāng的石頭山分開,一直流入海中,那有着天險的石頭山上,峙立着青白‘色’的古堡。
古堡並沒有唐峰想象的那般充滿着歷史滄桑的破敗感,那青蔥的樹葉遮掩,在山谷河水之中巍巍峨峨,是一種挑釁自然的驕傲。
“這棟古堡的名字叫菲託利,是當年法國的一個老公爵建造的,當年在這裡法國人發現了一個金礦,爲了開發這個金礦,那個老公爵就建了這堡……”
莫小樣介紹着這一處古堡的歷史,“現在要買到一棟古堡,就只有在歐洲才能買的到,在美洲,有錢不一定買得到。”
唐峰輕輕地點點頭,莫小樣說的不錯,在z國,很多古建築也已經很難再看見了。
“唐峰,我有些累了,咱們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莫小樣輕輕地靠着自行車的坐墊,長髮散落,在風中漂浮如雲,臉頰兒上有着細細碎碎的水霧凝集的珠子,那是山風帶着河水的氣息在她那份美麗上的留戀,白皙而明秀動人。
“感冒了?你還和我騎自行車。”
此時的莫小樣彷彿淡雅清素的一束蘭竹,風致飄然,但此時他無從欣賞,有些關心,有些責備。
“沒事哦,差不多好了,和你開玩笑呢。”
莫小樣瞧着他,那雙明麗的眼眸子裡一片水‘色’都是盈出來的柔湄,她能夠看到他那份純粹發乎自然的關懷。
“那也不行,不能再讓你騎自行車了。”
唐峰搖了搖頭,感冒之後還是得好好休息,身體免疫力在這時候本就有所下降,再勞累身子可就容易落下些病根子。
“那我們怎麼回去啊?”
“走回去。”
“我穿的高跟鞋。”
莫小樣提了提裙襬,‘露’出沒有穿着絲襪的潔淨信兒,在那平和的‘日’光下,猶如一汪水湄,帶着暖香的‘色’澤,那黑‘色’的鋅帶,勾勒的那纖美秀氣的足格外撩人。
“我抱你。”
唐峰伸了伸手,高高大大的他,要抱着身材高挑的莫小樣,也不是很大的問題。而且,抱着這個美‘女’的感覺似乎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