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着待斃的陳烈,得意之心無法形容:“哈哈,臭小子,你終於要死在我的手上了,有了你,我在星月門的地位更加地鞏固了,讓你死之前有個明白,知道你死在誰的手上,我洪天,就是結果你的生命的敵人,可惜,你想報仇,等下輩子吧,哈哈。”
“我記住你了,你助紂爲虐,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陳烈斷斷續續的說着,其實他現在就和死差不了多少了,全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了一般,而且他現在體內的真氣已經完全地渙散,陳烈努力地想讓自己的真氣聚集,能與洪天一戰,可是,當他強提真氣時,就覺得一陣心血氣涌,非常地難受,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半點還手的力量。
“去死吧!”隨着那冰冷的聲音從洪天的口中吐出來,他發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身邊的亂石堆隨着他發出的那勁風,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隨着勁風往前滾着,頓時,衆人被一層灰塵籠罩着。
看着洪天的攻擊,陳烈知道,自己絕對難在這一擊下生存,他閉上了眼睛,等候着洪天的攻擊。
可是,他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
陳烈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一幅奇異的景象,只見一個巨大的金色光圈籠罩着自己,那光圈的力量非常巨大,以至於洪天怎麼都攻不進來,洪天臉色非常地難看,汗珠滾滾,竭盡全力,想攻進光圈,殺了陳烈,可是,怎麼都不能如願,無論他怎麼樣努力,那光圈都將陳烈護得緊緊的,他攻出的力量,在這巨大的光圈面前,根本就沒有半分效果。
“陳施主,我們來晚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烈哥哥,你沒事吧。”一個焦急而憔悴聲音近來,停在了陳烈的面前,扶起了他,“烈哥哥,你怎麼樣了?”正是那上承雲寺求救的幻靈兒,他們總算趕來了。
“我——我沒事。”陳烈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微弱地說着。
“我看看,你傷得怎麼樣。”幻靈兒的聲音哽咽了。
“我沒事,你看,我還沒死呢。”陳烈露出了勉強的笑容。
“我們接到靈兒的求援我們就來了,我們沒來遲吧。”正是承雲寺的雲休大師帶着寺內的幾大高手和韓子笑一起來了。
原來,幻靈兒一個人獨立騎馬狂奔,本來不擅長於騎馬的她,居然在馬兒狂奔的情形下,還好好地保住了自己身形不至於跌下,心急的她,狂催着馬奔,好不容易到了承雲寺,她卻無法阻止馬的繼續生奔,情急之下,直接從馬背上翻滾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暈厥了過去。而寺內的衆僧看到她後,自然是認得,纔剛剛從寺內走出不久,怎麼又這麼一副狼狽相地逃回承雲寺,直覺着地發生了什麼大事,於是,他們便報告了雲休大師同時抱起幻靈兒入寺。
幸好陳烈替她擋過很多攻擊,她只是因爲體質還沒有完全地恢復,從馬上摔下來而導致了暈倒罷了,本身並無大礙。經過雲休大師一番救治,她自然地就醒了過來。
“你沒事吧,靈兒,你們不是剛剛出寺嗎?怎麼這麼狼狽地回來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雲休大師見幻靈兒醒來,關切地問着。
幻靈兒一看到雲休大師,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雲休大師,你救救陳烈吧,他快要死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雲休大師雖然與陳烈並無過多的交情,但是對着他及幻靈兒有着莫名的好感,自然地着急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樣,這個時候,韓子笑也聽到了,也趕了過來,現在韓子笑對幻靈兒已經完全地失去了敵意,現在把幻靈兒看成是最好的妹妹,看到幻靈兒現在的樣子,韓子笑也是更加地着急。
“公主,別急,快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韓子笑的着急神情,不亞於雲休大師。
“來不及了,你們趕快和我走,遲了,陳烈就沒命了,我們被襲擊。”幻靈兒急切地說着,“對方有幾個金仙后期的高手,我們抵抗不住,陳烈爲了救我,獨自一人攔住那些敵人,現在生死未卜,雲休大師求求你,跟我去救他吧。”幻靈兒一口氣說完,期盼地望着雲休大師。
“好,我們馬上動身。”聽到陳烈身處險境,雲休大師也坐不住,聽到對方有幾名金仙后期高手,急急忙忙從寺內調動幾名金仙中後期的高手,急急地跟着幻靈兒趕來。
“我也一起去。”韓子笑急切地說着。
雲休大師同意了。
承雲寺一衆,直往陳烈遇伏處趕來,當他們來到現場時,眼眶幾乎要裂開了,那場面一片狼狽,到時是鮮血,到處是殘肢,一片混亂,空氣中瀰漫着血腥味,讓人作嘔。
最擔心陳烈的自然是幻靈兒,她的眼睛很尖,正看到了洪天準備擊斃陳烈,連忙呼救,雲休大師見狀,使出全身的功夫,救下了陳烈,才使是陳烈沒有被斃在掌下,幸好雲休大師來得及時,要不然,陳烈就得身死了。
看到衆人的到來,陳烈欣慰地笑了:“終於盼到你們了。雲休大師謝謝你了。”
“陳施主過於見外了,這是我等出家人應該做的。”雖然雲休大師並不明白陳烈和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但他直覺着,陳烈和靈兒都是善良的人,看到陳烈和幻靈兒受襲,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咳,再一次地麻煩雲休大師,陳烈感激不盡,陳烈在有生之年,一定會報答雲休大師和承雲寺的大恩,往後,只要雲休大師和承雲寺有着用得着陳烈的地方,陳烈一定全身心地報答大家。”陳烈深深地一鞠躬,神情無比地崇敬。
“陳施主言重了,既然陳施主與我等結緣,自然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何來那麼客氣的話。”雲休大師回了個禮。
“陳大哥,你傷得重不重,這些王八蛋究竟是誰,他們爲什麼要傷害你們,我一定地替你們報仇。”韓子笑走上前來,扶住了陳烈,關切之情溢出言表。
“我還好,死不了,只是不小心被幾隻瘋狗咬了幾口,不過,那些瘋狗也好不到哪兒去,有幾個王八蛋被我給砍掉了腦袋,謝謝你能來救我,你能不計較前面我對你出手那麼重,我真是太高興了,能結識你這樣的朋友,是我陳烈一輩子的福氣。”陳烈笑了笑,笑得很累,身體一陣顫抖。
“烈哥哥,你休息一會兒,你傷得很重,這裡,就交給雲休大師吧。”幻靈兒心疼地看着陳烈,眼神中充滿淚花。
“是呀,陳大哥,別急,等打發了這些跳樑小醜,我們再好好地聊一聊。”韓子笑冷笑着,望着那些黑衣人,“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在承雲寺前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一無名小子,還敢在這兒叫囂,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洪天陰笑着,其實他的心中早就後悔是要命,應該早一點結束陳烈的性命,本來已經認爲陳烈已經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就算跑掉了一個幻靈兒也沒有事,那個小妮子還能做出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來,只要解決了陳烈,幻靈兒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還真搬來了救兵,而這救兵的修爲還不低,憑着他的修爲,居然看不出雲休大師的修爲,總有一種感覺,雲休大師已經到了神人的修爲,在他的面前,自己就像一隻螻蟻一樣不起眼,其實在這一行中,他們唯一忌憚也就是雲休大師而已,隨之而來的數名僧人中,達到金仙中期的也就兩三人而已,其他的,都只是金仙初階,而眼前的這個韓子笑,卻是連金仙都沒有達到,一肚子氣沒有地方撒出,洪天把矛頭伸向了最弱的韓子笑。
“你這狗雜粹,趕快報上你的名頭來,敢傷害我的公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韓子笑吼着。
“就憑你嗎?一個金仙都沒有達到的可憐蟲,居然敢在這兒大言不慚,真是不知道死怎麼寫。我告訴你,我叫洪天,是星月門下的力將。”洪天不屑一顧地說道。
“你——”韓子笑一時氣結,他也明白,在這場中,就數他的修爲最低,還真說不上什麼話,只是一時氣憤,出口傷人,可是要論真功夫,他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頭都不如,不由得一陣臉紅,一陣臉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沒事,你沒聽過,瘋狗咬人不論高低嗎?”陳烈拍了拍韓子笑的肩膀,“這個傢伙,只是一時強大而已,算個什麼東西,你沒看到他那樣子,現在想拼命又不敢,也就是一個可憐蟲的。”
韓子笑看了看洪天,果然,洪天的臉色非常難看,確實,在雲休大師的面前,金仙后期顛峰的洪天,也只是如小孩子一般,不敢放肆,這就是實力的區別。
不過,看到星月門的名字,韓子笑的臉色也變了,只要是在修真界,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星月門的惡名,傳說中,沒有人知道星月門已經到了什麼境界,不過,星月門主早就已經突破了神人的境界,成爲天脈大陸第一個突破神人境界的人,自從突破後,他的性子就大變,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然後,他創立了星月門,妄圖一統修真界,從此,修真界的劫難便開始了,無數的修真者被迫加入了星月門,凡是不服從星月門統治的修真者,最後都被滅了,從此,修真者只要提起星月門,無不畏懼萬分,而且就算是有恨意,也不敢表達出來,明裡暗裡,不知有多少人和星月門作對,可是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看着韓子笑變了臉色,洪天的膽子大了起來:“凡是和星月門作對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一個小小的承雲寺,居然敢在老虎頭上動土,只要你們不插手此事,我可以保證你信承雲寺的安危,否則,承雲寺一定會從修真界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