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柔軟而香膩的小蛇遊走在兩人的口腔之中，凌靈的呼吸也在不斷的加速，正當向天成不由自主，逐漸展露人性本能的時候，向天成突然間低聲悶哼一聲，隨後凌靈用手推開向天成的身體，雖然凌靈推開向天成的身體，但是由於向天成人始終雙手環抱着凌靈的身體，所以凌靈仍舊在他的胸前。
看着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的向天成，凌靈擡起她那本身就柔弱的拳頭不停的拍打在向天成胸前，別說凌靈的拳頭，就是一個成年人用盡全力打在向天成的身上，向天成也絕對不會喊一聲疼，可是面對凌靈的粉拳，向天成卻感覺到自己心中無比的痛楚，雖然自己不知道凌靈爲何這樣，但是隻要想起自己對凌靈欠下的債，愧疚悠然而生，歉意揮之不去。
一拳接着一拳，揮拳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而凌靈的眼睛也隨着拳速的慢下而越來越溼潤。幾秒鐘過後，眼淚終於順着凌靈粉紅的臉頰滑落下來。
而凌靈也在眼淚流下的同時，雙手停下了動作，再次靠緊向天成的身體，雙手下垂，沒有再次像剛剛一樣，緊緊抱着向天成。
第157章坦白（二）
從始至終，向天成都沒有說一句話，他看着凌靈瘋狂拍打着自己的身體，聆聽着凌靈微弱的哭泣之聲。細細感覺凌靈突然間咬破自己嘴脣時的憤怒。
已經感覺到淚水透過外衣而帶來的溼潤，向天成輕輕的叫一聲凌靈的名字，凌靈沒有任何反應，向天成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下頜微微靠在凌靈稍微有些凌亂的頭髮上，環住凌靈的雙臂更加用力的靠在一起，使自己能更加貼近凌靈的身體。
幾分鐘過後，凌靈的頭微微向下動了動，使自己的嘴能夠露出來，緩緩的呼吸了幾口空氣，輕聲對向天成說道。
“天成，你還愛我嗎？”凌靈再次對向天成說出這個已經問了無數次的問題。
堅定的點了點頭，雙手更加緊緊的抱住凌靈。面對這個問題，向天成並沒有說話，而是用身體給凌靈做了最滿意的回答，因爲他覺得，用嘴說出的愛字，根本不能代表一切，真正的愛，是用完美的行動去表達，而不是簡簡單單的語言，愛，並不是隨便就能給予的，更不是信口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