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凡對那個連體死嬰並不感興趣最讓他想不通的是斬首堂的刀傑爲什麼會突然出現而且還要殺自己?印象裡他並沒有惹過他啊。
“讓地嬰住手那是斬首堂的人…!”司空凡急促地說。
天邪搖頭“凡總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看過他兄弟的…必須死。”
“那我們…”司空凡愣了愣。
天邪大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凡總你是咱們的司啊。”
“我操…”幾十名斬首堂小弟聽到了天邪的話頓時從眼中射出兇光一名小弟高舉手中短刀急呼“跟他們拼了!”
“好!”斬首堂的小弟都像吃了藍色小藥丸一般紅着眼睛撲過去與司空凡的保鏢撞到了一起。
刀傑揚刀指着地嬰“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別以爲用一個死嬰就能嚇倒我來啊!”
“誰說…我弟弟是死的他可是一直活着的…”地嬰緩緩站起來肩膀的嬰兒身體彷彿有些蠕動那雙眼睛仍然死盯着刀傑不放。
場內已是一片血腥雙方都殺紅了眼叫罵聲中多是來自斬首堂這邊。這些小弟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他們的層次不夠還是儘量別去招惹那個肩膀帶死胎的怪物。其實有這樣想法的不單止是他們對面的保鏢們也同樣如此。能傷到地嬰的人這還是頭一次見所以…還是儘量離那個叫刀傑的遠點。
兩方小弟都有了這種古怪想法後地嬰與刀傑周圍頓時出現了圓型的場地有兩個不小心打入圈內的小弟不約而同地看了看自己的大佬然後迅速的跳了出去繼續火拼。
“我已經很久沒遇到像你這樣的高手了。”刀傑‘嘩啦’扯掉衣比鋼鐵還要堅硬的肌肉塊隨着他的呼吸下浮動身滿是傷疤。
“呀!”地嬰踩着水泥地腳像是裝了彈簧一般飛速衝過來刀尖對準了刀傑的心臟位置。
吃過一次虧的刀傑自然不敢去跟他硬碰開玩笑肚皮被砍一刀無非是腸穿肚爛要是心臟被砍了可就死翹翹了。
刀傑擺着短刀迎去只聽‘咣咣咣咣’四聲巨響讓人不禁有些懷疑這是普通砍刀撞在一起應該發出的聲音嗎?
兩人一交手便停分別退後了好幾步。一直站在後面的司空凡有些不悅“媽的一個二線城市的二線頭頭都擺不平天邪去把他抓了要活口!”
天邪笑着拱手“是凡總。”
一直趴在牆偷窺的沈殘越來越感覺到事情的蹊蹺內心裡對天鳳幫的實力評估提升了好幾十個檔次。
這絕不是一個普通黑幫該有的氣勢…這些人跟以前碰到的不同完全不同!
“老闆你看那個人好象也要出手了我們要不要去救他?”雪姬小聲提醒。
沈殘的腮幫子動了動從後腰取出兩個黑色頭套丟了一個給雪姬說“戴起來我不想那麼快就暴露身份能救就救實在不行至少要保證全身而退我不想死在這。”
“知道了老闆。”
沈殘、雪姬二人戴好頭套直接躍入場內一左一右站在刀傑身邊。
“哼總算出來了兩隻縮頭烏龜。”地嬰哼哼着。
刀傑不解地看着他們問“幹嘛用這個造型沈…”
“哈哈你們死定了!猛龍幫的雜碎們!”沈殘壓低聲音高呼着打斷刀傑的話連續朝地嬰揮出七、八拳。
“垃圾!”
天邪不知從哪抽出一柄武士刀隔着老遠一刀砍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沈殘推了刀傑一把大叫“快走!”反手丟出袖中隱藏的匕首。
匕首分別朝天邪與地嬰方向飛去燈光下兩點寒星以極快的速度飛行着其中一柄被天邪用刀檔下了而另外的那柄則直接刺穿了地嬰肩膀的死嬰…
“嗷!”可憐的地嬰又受傷了。
三道人影躍牆而出刀傑拔出手槍胡亂的射了幾下大叫“兄弟們快走!”
“呼啦啦。”斬首堂小弟有能力的都翻着牆出來了那些受傷還有被敵人纏住的只能絕望的發出悲鳴。
“全都給我追!弄死他們!”司空凡真的被激怒了。
沈殘幾人在黑暗的街道奔跑着刀傑看了看身後那五、六名下屬心疼的差點沒哭出來罵道“沈殘你他媽的又算計老子!”
沈殘的奔跑速度很快饒過接二連三的小巷眼看身後的騷動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叫道“媽的現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時候!沒看我已經跳出來救你了麼?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
“他媽的…你!”
“別你你我我的先逃了再說!”說話間前面出現了分岔路口沈殘大手一揮“你左我右。”
“好!”
刀傑帶着人從左邊的路口離開了。
沈殘與雪姬非常聰明的躲在一輛私家車的後面保鏢們發出陣陣怪叫向刀傑方向追去天邪、地嬰二人也在其中。
天鳳幫軒泉臨時總部——
司空凡用地的刀瘋狂切割着斬首堂的小弟一個滿臉是血卻沒死的小弟痛苦地嚎叫“我操!我操!我你他媽殺了我!”
“殺你?我纔不會殺你呢!老子要慢慢虐待你!別看我不會功夫但我虐人的本領是天下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在司空凡光鮮的外表下其實隱藏着一顆無比兇殘的心。
“呵沒想到凡總還有這種嗜好。”牆頭傳來聲音。
“誰?是誰?”司空凡緊張地退後幾步。
沈殘和雪姬笑着跳進來沈殘扯掉頭套露出了本來的面貌陰笑說“凡總原來你不會功夫啊你看……現在你的保鏢們都走了接下來你該怎麼辦呢?”
“原來是你們倆…你們瘋了?沈殘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會那麼小氣因爲幾天前那場不愉快的談話就想幹掉我?”
沈殘掏出小本本用筆在面寫道“三爪三百四爪五百五爪七百……嘖嘖你的腦袋值七百萬噢?”
他媽的是天門的人!”司空凡一屁股坐在地。
“嘿隆重介紹一下鄙人是天門沈殘。”沈殘喉嚨裡發出恐怖的咯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