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郭刑一過去和平別墅區那邊見喪屍強。郭刑一當然知道對方找自己是所爲何事,一定是關於天狼幫說自己是叛徒的事。
兩人見面後,喪屍強絲毫沒有責怪郭刑一,而且還讓他去收另一筆賬。
郭刑一收完帳後,便帶着雷王、花少去桑拿舒服舒服。
三人進到房間,雷王關心問道:“一哥,昨晚天狼幫沒對你怎樣吧?”
郭刑一點了支菸,道:“沒事,老大已經處理好了。”
花少忽然怒道:“媽的!要是被我見到天狼幫那些人,必須見一次打一次。”
郭刑一搖搖頭道:“別亂來,對方始終不敢動我們天門的。”
花少故意問道:“一哥,老大什麼時候才帶你去見天門龍頭啊?”
郭刑一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至今他只見過山丘和胖子王那個混蛋。一見面就是帶着兩個嫩模,簡直跟花少是一見如故的。
喪屍強的年紀只不過比郭刑一大五歲,但是郭刑一今生都把喪屍強當自己的老大,因爲他曾經說過一句話:“無論我郭刑一是不是天門的人,喪屍強永遠是我老大!”
花少提議道:“一哥,不如我們解決了杜林,說不定你有機會當上天門十三的。”
“不行。”郭刑一一口拒絕了。
“爲什麼?”花少不解。
郭刑一忽然笑道:“杜林算什麼?要殺就殺天狼幫的老大魔狼。”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完完全全露出了原來的本性。
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雷王開口道:“一哥,我願做你的開路先鋒。”
郭刑一點了點頭,“好,我同意你做開路先鋒!”
郭刑一對眼前的兩名小弟非常有自信,尤其是雷王。因爲雷王是山丘的閉關弟子。這事沒什麼人知道,除了郭刑一與山丘二人。
說真的,郭刑一加入了天門將近三年,從來未有見過天門現任龍頭夏天一面。這成了他人生的一個遺憾。
不是喪屍強不帶他去見,而是夏天根本沒有這個空閒時間。由於南征北戰,夏天到處去指揮,甚少回來南吳。
按摩期間,花少被眼前的少女迷住了,不得不帶她進房間運動運動。
雷王不禁罵道:“TMD雞蟲,終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上。”
郭刑一笑了笑:“算了,他自己有分寸的。”
隨後,郭刑一閉上眼睛,享受着按摩女郎的技術。腦裡卻不停的思考,思考如何對付天狼幫。
想着想着,他頓時想起了十三飛鷹。十三飛鷹排名分別是;金鷹(神槍手),銀鷹(狙擊手),血鷹,蒼鷹,天鷹,雷鷹,鐵鷹,紅鷹,白鷹,藍鷹,雲鷹,豔鷹,黑鷹。其中只有豔鷹一人是女性。她在暗殺組排名第十二,也可以叫她十二妹。
正在爲郭刑一服務的按摩女郎忽然問:“先生舒服嗎?”
郭刑一依然閉着眼睛說:“不錯。”
按摩女郎問:“那先生你還需要其他服務嗎?”
郭刑一道:“不用了。”
晚上十點多,喪屍強旗下的五間麻將館出事了。
當花少帶大隊人馬過去支援的時候,對方已經不見蹤影了。花少覺得非常奇怪,爲什麼來攻打一下就跑人呢?難道只是過來騷擾一下?
花少隨即把事情轉告給雷王,雷王以爲敵人來搞點小動作就罷了,所以吩咐花少等人回來財務公司的辦公室。
可是在十一點的時候,又有三間桌球室出事了,花少再次帶大隊人馬過去支援,可惜又是被敵人跑掉了。雷王知道後,非常生氣,但他在這個時候不想打擾郭刑一的休息,只好自己坐在辦公室想辦法。
凌晨一點多,一間夜總會出事了。這次雖然由雷王親自帶隊,還是撲了個空。一個晚上,郭刑一的地盤被襲擊了五六次。雷王每次趕到現場都是不見人影,而雷王等人也消耗了不少體力。
然而,天門其他老大的地盤絲毫沒有騷亂現象,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郭刑一還是知道了一切,然而他安排當過偵察兵的鐵鷹帶上黑鷹前去查探。
三天後,郭刑一跟着一個好兄弟雷旭過去‘天上人間’喝酒。
“一哥,你說!爲什麼?到底爲什麼?是我哪點不好?爲什麼?這是爲什麼?”已經喝得雙眼通紅的雷旭問對面郭刑一,繼續說;“當她跟我說分手,我一句話也沒說,這些天來,我一直察覺到她不正常,這應該是她考慮很久才提出來的吧。”
“兄弟,算了,我跟你說,那種女人真不值得你這樣。”郭刑一勸道,但他還是一杯一杯的陪着雷旭,因爲他知道,只有自己的兄弟喝大了,睡着了,也許雷旭這些天的精神困擾才能得以暫時的解脫。
“啪!’兩杯相撞,二人又是一杯酒下肚,雷旭給倆人各點了一支菸後,說道;“不,不是這樣!沒有什麼不值得,感情的事,沒有誰對誰錯。”說完,又是一杯下肚。
“哎~~~兄弟,放手吧,你這樣下去,我這做兄弟的心裡也不是個事啊!就算少了個女人, 你還有我這兄弟的,沒事,來,喝!”郭刑一可能由於喝了些酒,說話也越來越有氣勢了。
談話之間,二人又喝了三瓶。
突然,酒吧內響起了一絲不和諧的聲音,剛開始聲音不是很大,兩人都沒有去注意。但是後來卻變得吵鬧不堪。
郭刑一向聲源處瞅去,卻見一羣打扮得怪里怪氣的非主流混混,正在圍毆一青年,那青年明顯是這個酒店的服務生,而酒吧的老闆只能站着旁邊看。
很明顯,是那幫混混在鬧場子,藉故來向酒吧老闆收保護費的。只見那服務員被打得不成仁義,郭刑一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剛要起身走過去仗義出手,卻被一旁的雷旭一手攔住;“我來!”說完走了過去。
雷旭從身後一把抓住其中一個帶頭混混的肩膀,那混混轉過來看清是個二十歲出頭的男人,一臉不善的問道;“小子,幹嘛?”
“我草你媽!”雷旭一拳朝着對方的鼻樑上砸了過去,只聽見一脆骨碎裂的聲音,那混混便倒在地上,鼻血冒了出來,不省人事。其餘的混混們哪能想到突然會出現這種事,立即衝向雷旭那裡去。
雷旭本就是打架老手,再加上今晚酒精以及心情不爽的作用,更是大開手腳,只攻不守,面對衝過來的那五個小混混,一個側踢便當着先衝來的混混甩了過去,接着一個橫肘打在了那混混的側臉,那混混哪能用臉抗住雷旭的一肘,瞬間倒在地上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