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鄭宏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來的,可一聽張天司的話,他就不樂意了,心道:“說誰毛頭小子呢?媽的,你丫的純粹是欠削!”
只聽他冷哼一聲道:“年輕人,你太囂張了,鋒芒太盛,容易夭折!”
張天司一陣好笑:“正如你所說,我囂張,那是因爲我是有資本的!”
鄭宏的雙眼中爆射青光,怒火中燒,但畢竟在星輝娛樂擔當大任這麼些天,早已經練就了一身水火不侵的本領。他好不容易纔平復心境,冷冷看了張天司一眼,心道:“回頭我就找人砍死你!”
陳沖攔着了身後想要衝上去的跟班,他掃了張天司一眼:“這樣吧,咱們繼續來一場賭約如何?輸了,你要附帶着把王叔的錢賠出來。”
張天司聳聳肩:“沒那個興趣!”他看了看身後門口放置的兩隻大熊,一隻棕色,一隻白色,他開口道:“我還有事,忙去呀!”
說完,他轉身抱上兩隻泰迪熊就要離去,可剛剛跨出去兩步,肩膀就被人用手搭了一下,張天司連頭都沒有回,肩頭微微用力,將那隻手震開。
“呃……”鄭宏手腕以下都發麻,整個胳膊就像廢了一樣,他壓根沒有想到張天司看起來那樣的弱小,卻有這麼大的威力。
就這麼輕輕的一點,他就知道了,自己的這三兩下子,根本不是張天司的對手,也許是不是該找黑手把這小子給徹底解決掉?
鄭宏看着張天司離去的背影,喃喃道:“就這麼放他走了?”
陳沖冷笑一聲:“哪有那麼容易?等着敲好吧!”話音剛落,就見遠處一輛豐田轎車急速駛來,直接朝着張天司身上撞去。
“啊?”不少人驚呼,在這大街上出現這一種情況,還真是少見。不知道開車的人是大意了還是故意的?
眼瞅着就要撞上去了,張天司要是被豐田車撞到的話,絕對會立刻橫屍大街,這樣的場景讓不少行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誰也不敢想象下一幕會發生什麼,許多人都選擇閉上眼睛,不忍心看這鮮血飛濺的場面,心中暗自嘆息,“又一次意外車禍!”
每年都有各種各樣的車禍,用老百姓的說法來講,各種各樣的死法都有,但車禍無疑是最最嚴重的因素,於是高高興興上班,平平安安回家成爲了一種新時代的口號。
“媽呀,這不是要被撞成肉餅嗎?”一個銀行的保潔員站在門外,眼睜睜的看着汽車撞向了張天司。
千鈞一髮之際,張天司表現出過人的能量,他一把抓着一隻大熊,看起來倒也像是左擁右抱的樣子,腳下輕輕一點,竟然飛起來三米之高。
“啊?”有睜開眼觀看的人們都愣住了,這得多好的彈跳和滯空,而且這種反應速度實在是變態的強大,換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
這種動作起碼也是武林高人的絕學,比如說武當的縱雲梯,或者飛檐走壁,反正不借助任何東西的輔佐,能一躍三米高,翻身整個身體都橫在了半空中停滯了那麼長時間,這就是奇蹟!
“砰……”
一聲巨響,豐田車朝着路邊的垃圾桶狠狠撞去,將之撞飛之後,還又朝着人行道飛馳了幾米,最後撞在了一棟商品房的牆面上,才熄火停下來。
張天司腳踩地面,兩手各拿一隻大熊,在緊要關頭依然沒有扔掉,看得出來他應付起來依然是那麼的輕鬆,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
“什麼?”聲音響起,衆人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這麼驚人的一幕,誰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張天司沒事,而汽車被撞毀了!
“靠,太離譜了吧?”有人驚呼出聲。
而遠處觀望的阮曉輝,本來還一臉竊喜的樣子,可突然看到這種異變,他的眼神也不由得驚訝,瞪得老大盯着張天司看了半天。
星輝娛樂有限公司的總經理鄭宏也是如此,他的雙手都攥緊在一起,說實話撞人的那一幕,連他自己都暗暗捏了一把汗,不由得想到,“這個陳少也太狠了吧?竟然安排了這麼一出?”
而對於陳沖來講,這種事又不是幹了一次兩次,沒有警察找你麻煩,那就證明是他的本事,再說了死無對證的時候,只要來一個意外交通事故就輕易解決了,一般人誰願意招惹帝都陳家的麻煩。
今天的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爲陳沖對張天司的怨念引起的,至於王老四的禮品商店出事,不過是他所能利用的一個藉口而已。
“草,又讓這小子躲了一劫。”陳沖暗暗咒罵,他也不去關心豐田車裡的司機死活,而是目光緊緊盯着張天司,確認他到底在幹什麼。
只見張天司快步朝着肇事汽車走去,豐田車的前面直冒煙,但還好並沒有漏油,他一拳砸在了玻璃上,然後打開車門,把昏過去的司機拉了出來。
張天司一把揪着司機,甩手就是兩個巴掌,又一肘子抵在司機的胸口猛烈一擊,將他打醒過來,“媽的,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在帝都的大街上,發生這樣的事情後果是及其嚴重的,起碼影響到了交通,附近的交警都趕了過來,六七個人在路口疏散交通,維持秩序。
司機瞥了張天司一眼,咬着牙說了兩個字:“邦吉!”
張天司一巴掌按在司機的臉上,頓時五個紅手印清晰的“畫”在臉上,他冷冷道:“尼瑪的,以後最好別惹我!”
他緩緩站起身來,嘴裡嘀咕道:“邦吉?”目光瞥向了遠處的陳沖,要知道邦吉就是陳沖的手下,上一次來帝都在軍人俱樂部見過面,兩個人還有過一場至關重要的擂臺賽。
“草你大爺的,竟然還敢找我的麻煩?”張天司雖然知道邦吉這樣做肯定是陳沖的授意,但衆目睽睽之下,他剛來帝都還不願意招惹陳家。
他緩緩朝着陳沖走來,開口問道:“陳少,邦吉在哪裡?”
陳沖嘴角一絲冷笑,得意的說道:“想要找他,就得答應我的賭約!”其實,他已經安排好了賭場,也安排好了人手,只要張天司一同意,立馬就可以開始自己的計劃。
張天司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下午四點,我要見到邦吉這個王八蛋!狗孃養的,竟然敢派人暗算我,差點沒把老子撞死!”
陳沖嘴角一抽,知道張天司這是在指桑罵槐呢,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今天已經安排好了一名高手中的高高手,既然張天司提出下午,那正合他的心思,邦吉的這位師兄中午就來帝都了。
“好!擂臺賽,下午四點,邦吉肯定也會到場的!”陳沖冷冷的說道。
張天司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我很期待你給我準備的禮物,別又是什麼孬種纔好!不經打的就別請來,省得輸錢又輸人!”
聽着張天司的嘲諷,陳沖面色寒冷,他的身上泛起陣陣煞氣,整個人的面目很是恐怖猙獰,怒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下午四點,老地方見!”
“沒問題!”張天司抱着兩隻大熊大步離去,路過那一名司機的時候,還特意伸腳踩在他的右腿上,腳尖輕輕一用力,“咔嚓”的斷骨聲響起。
“啊……”伴隨着一聲慘叫,司機的右腿算是廢了,沒有一年半載的時間就別想站起來了,他痛苦的呻吟,雙手捂着斷腿部位,渾身哆嗦着。
張天司冷笑一聲,然後朝着前方走去,鑽進了一輛出租車裡很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