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看情況,自己一世英名,今天竟然會在陰溝裡翻船?血舞再也不敢裝死,他一個骨碌滾到一邊,爬起身用長劍撐着自己的身體,狠狠的盯着那風組的弟兄,幽幽道:“你未必殺得了我.”
“是的,我未必殺得了你,但是你也未必就一定死不了,對嗎?”那弟兄說完,又舉起了手中的刀。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血舞的實力畢竟不知道要比這弟兄的實力高多少,在那弟兄舉刀的時候,血舞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舉起了手中的劍,朝那弟兄的胸膛送了過去。
那弟兄意在殺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血舞這個時候還會出手,其實,就算他知道血舞會出手,也未必躲得過那一劍,血舞的那一劍,確實是刺進了那弟兄的胸膛。
那弟兄咧嘴笑了笑,舉刀的手頓了頓,仍舊繼續朝阿說的腦袋闢了下去。
若在平時,十個第一番隊的弟兄未必傷得了血舞的一根毫毛。可現在的血舞剛剛中了藥老一拳,身手自然就大不如前了,雖然他很努力的騙了下腦袋,但那一刀仍舊將他的耳朵切了下來,深深地陷進了他的肩胛骨。
那第一番隊的弟兄,帶着滿足的微笑,定定的注視着血舞肩膀上自己的刀。
鮮血,順着刀身,在刀鋒上續成一條猩紅的血流,彙集到刀柄,而後一滴一滴的吊在地上,那聲音,在血舞聽來,簡直就是一首催魂奪命曲,正慢慢的在吞噬他的生命……
血舞的情況,雪飛和藥老卓林三人確實是全不知情,因爲他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絲毫不敢分心。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今天是個好日子,天邊的太陽已經冉冉升起,那火紅的陽光,正溫柔的照耀在卓林等三人的臉上,似乎在試圖拂去着漫天席地的殺氣。
敵不動,我不動,只要拖到有人從這裡經過,那麼這事一定會鬧得沸沸揚揚,當風哥知道這事後,看他雪飛和血舞還怎麼跑得了!卓林的嘴角漾起一抹有限的微笑,衝雪飛眨了眨眼睛。
雪飛也知道,要待下去的話,對自己確實是很不利的,他很想上前將卓林和藥老擊殺,但是他完全沒有戰勝卓林和藥老來拿手的把握。還有血舞,現在都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
良久,雪飛終於後退,但是雪飛每後退一步,卓林和藥老便上前一步。
雪飛覺得,只要自己一轉身,很有可能就可能將死在卓林和藥老的聯手進攻之下。
自己今天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逃跑,要麼殺死卓林和藥老,再從容的離開!逃跑也有風險,殺卓林和藥老也並不是全無機會!雪飛冷哼了聲民盟的起身上前,朝卓林和藥老發動了猛烈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