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葉風圍在中間的弟兄,隱殺組的精銳,死了,雖然他們死了,但他們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對於真正的漢子來說,死和活,都得有他的意義,假如死得有意義,死又何妨?
待槍聲停息以後,原來以及第一番隊的弟兄也感到了葉風等人的身邊,看着外圍那些早已經被子彈射了個稀爛的弟兄,他們的身體在顫抖,心也在顫抖。
歷史雖然可以被歪曲,但卻永遠無法改變!原來在深深的給那些隱殺組的弟兄鞠了個躬後,上前抓住了那些早已經被子彈射成千瘡百孔的胳膊,原來用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把他們的胳膊給掰開。
一個,兩個,當隱殺組的十個弟兄都被其他的弟兄擡走以後,場中還剩下了三個屹立不動的身影。
“情況怎麼樣?”原來說話的時候,是低着頭的,他不敢擡頭他深怕擡頭看見的會是千瘡百孔的屍體。
“馬上把臨賓大酒店給圍起來,血舞,他還沒走遠。”說話的豁然就是葉風。
葉風沒有死,卓林和李小樓也沒有死,除了葉風和牛頭之外,沒有人知道是爲什麼。
“風哥?風哥!你沒有……”後面的話,自然不該說,原來很知趣的打住,在反應過來後一臉的欣喜,他驀地轉身,大聲道:“風組的弟兄們聽着,風哥還好好的,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加義給揪出來!”
“殺了加義,爲隱殺組的弟兄報仇!”不知道是哪個弟兄大聲嚷了一句,衆人在短時間的沉默後,剎那間沸騰起來,除了幾個頭頭之外,其他的弟兄,全都反身朝街道上涌去。
誰都知道,血舞不可能還會在臨賓大酒店的,所以,第一番隊的弟兄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酒店裡面看看。
眼看着弟兄們都逐漸的離去之後,葉風活動了下被壓得麻木了的胳膊,冷冷的在心裡喝道:“血舞在哪?”
“操!血舞在哪你怎麼問我啊?剛剛要不是有冥王他老人家的黑鈺背心給你們當子彈,你早死了,神氣個啥?”牛頭的語氣看似輕鬆,其實他的心裡,確實是很沉重,人有感情,神也同樣的有感情!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還能保持愉悅的心情?
“血舞!加義!”卓林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而後轉眼看着葉風,卻沒有說話。
葉風的淚水早已乾涸,可卓林的臉上,依舊掛滿了淚痕,隱殺組的弟兄,雖然現在是李小樓的人,可他們,一直以來畢竟是卓林的手下。
李小樓看了看卓林,驀地昂頭狂笑,道:“在外面混,流的是血和淚,我的淚水雖然早已乾枯,但畢竟只要我還沒死,就還有血可以流。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殺了加義,殺了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