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夏星星日後成不了什麼氣候,可有句話,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絕對不會沒有他的道理,所以今天葉風絕對不會便宜了夏星星,最少,也要讓夏星星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是給人踩的。
有些話,根本不需要說,葉風的手下就知道怎麼做,詹陳斌也知道,所以,他一杯又一杯的和李文龍喝了起來,難得他們倆的性格如此的相似,所以那李文龍喝起來也就特別的給面子。
“天門的日子不好混啊!手下帶了上千弟兄,可見了上頭的人還不是一根毛?”李文龍似乎已經略有些醉意,已經在開始感慨自己在天門混的不如意。
“做人就要象jb,能屈能伸!”這句話,貌似就代表了詹陳斌的處世原則,估計詹陳斌也喝的差不多了,纔會在如此高雅的包廂說出瞭如此庸俗的話。
“這句話絕對是你創造出來的,這樣的話你也想的出來?你太有才了?”李文龍端起酒杯,站起身,一臉的欣賞和興奮,看着詹陳斌道:“來,我們乾了這杯。”
不多久,詹陳斌和李文龍,已經非常的親熱起來,就算是多年不見的好友,見了也要自嘆不如的。男人和男人的交情,絕對不是建立在時間上的,而是建立在酒杯裡。
從李文龍的思想活動中,葉風對於天門在雲南的實力分佈,也有了個大概的瞭解。天門在雲南有個總部,龍頭傲雄手下的兩大好手,風死和細雨也在雲南,而這個風死和細雨手下,光雲南就有十個番隊,李文龍,不過是風死手下一個分堂的老大罷了。象李文龍這樣的人,天門隨便能捏出好幾百來,難怪他會不得志了。葉風想了想,覺得雖然這李文龍身份不高,但畢竟是風死的直接手下,自己應該可以藉助他來認識風死的。
“龍哥,今天是不是喝的有點多?”夏星星見李文龍已經開始和詹陳斌謝兄道弟,深怕葉風等會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忙小心地提醒了李文龍一句。
詹陳斌一直就找不到發標的機會,眼下聽見夏星星在插嘴,他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兩眼一翻,怒道:“我和文龍兄喝酒,你個小jb在這鬼叫什麼?欠扁是嗎?”
“這……”夏星星沒有說話,偷偷打量了下李文龍的臉色,不看不要緊,一看,倒真讓夏星星失望透頂,那李文龍,分明是一個巴掌朝自己臉上扇了過來。
由於李文龍從來沒有給過夏星星耳光,所以夏星星也就不知道大哥刮你耳光你絕對不能躲。夏星星見耳光刮來,忙一縮脖子,很輕快地躲了開去。
“文龍兄,他躲?”詹陳斌一臉的不可思議,兩眼愣愣地注視着李文龍,一隻手,卻分明是指在夏星星身上,“他竟然還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