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舞雖然在和兄弟會那兩哥們說話,但心思卻沒有十分放在他們身上,他正皺着眉在猜想葉風此刻的心思。那兩兄弟會的哥們,見血舞和自己說話還皺着眉,心裡相當地不爽,其中一個上前一步,展開巴掌就要給血舞來一下。
血舞此時再高興,也不可能會忍受一個人去給他耳光,何況那人只是個小角色,血舞出手出如電,抓住那人手腕順勢一拉,那人就很乾脆地趴在了地上。
在兄弟會的地盤打了兄弟會的人,這事怎麼得了?那沒有捱打的傢伙,朝血舞伸了個大拇指,便轉身走了,他去叫人了。
血舞不在乎,假如叫來的是小角色,自己就一個個把他們給捏了,假如叫來的是大角色,那萬萬就沒有動手的可能,此時的血舞,腦海突然展現出一線靈光,自己爲什麼不搞點事出來?事搞的越大,自己能見到的人就越大,說不定還能見到楚雲。
第二批人,來的依然是小嘍羅。但凡出了什麼事,要叫了大哥的話,往往都會是在談了幾句後便化干戈爲玉帛了,所以他叫的都是喜歡打架的,而不是喜歡開口的。
廣州是兄弟會的總部所在地,所以治安也就顯得出奇的好,在廣州當差的兄弟會弟子,都不知道多久沒有打過人或者被人找了,包括兄弟會和天門大動干戈的時候,廣州依然平靜如初。在這快要淡出鳥來的日子,突然聽說有人打了自己的弟兄,那還得了?好些個兄弟會弟子,一個個摩拳擦掌,直奔血舞而來。
由於血舞打定主意要把事情弄大點,所以在見了那十來個漢子的時候,眼皮也懶的擡,只是冷冷地道:“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笑了,兄弟會的弟子笑了,他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彷彿是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個個笑的痛快不己。
笑完了就該動手,一兄弟會的弟子,抄起一邊的椅子,就朝血舞的頭頂砸了過去,爲了防止一下就把血舞給砸死了,那兄弟會弟了還沒有用全力。
血舞冷笑了下,伸手接住頭頂椅子的一隻腿,隨手朝前扔了過去。
那用椅子砸血舞的兄弟會弟子,馬上發出一聲嚎叫,雙手捂着臉蹲了下去。其實,要不是血舞不太敢放肆,這人已經死了。
兄弟會的那些弟子,見血舞實力非凡,也就不再有玩玩血舞的心態,大家一擁而上,打算先把啊血舞打個半死再說。
打架的結果很正常,血舞依然悠閒地坐在椅子上,那些兄弟會弟子,倒下的已經倒下了,沒有倒下的則早已經跑了。
跑了的,當然是去叫人了,不過這回他們沒有敢怠慢,叫了個分老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