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瑾萱心不在焉的走出組織,她的一顆心都放在了兜裡的相片上面,那是她心裡的一個疙瘩,本以爲這一輩子會一直這樣遺憾下去,沒想到這個被她不小心丟失已久的項鍊會突然出現在慈善拍賣會上,這條項鍊之於她可不是單單漂亮那麼簡單,還有她對母親的思念。
“小姐,你還沒有說你要去哪裡?”出租車的司機邊開車邊疑惑的問道,看後座的絕色女子眼神呆滯的模樣,他該不會遇到了腦袋有問題的人吧?真看不出來,對方長得漂漂亮亮的,老天爺不要這麼整他吧!今天工作了一整天,卻不想載到一個可能精神有問題的人。
“茶山路口直走。”胡瑾萱聽見司機的問話皺了皺眉頭,感受着對方異樣的眼神,才緩緩地回過了神來,原來她已經在出租車上了,而且連家的名字都沒有報,是她心裡太着急想知道關於紫色項鍊的所有事情了,於是冷淡的說了一個名字,繼續望着窗外不斷向後倒退的風景,思緒飄得老遠。
“小姐,你說什麼?!”司機聽到胡瑾萱的話,大聲驚呼一聲,以爲自己耳朵嚴重出問題了。茶山路口直走?天啊!那不就是山區嗎?難道真的是他大白天撞邪了,眼前的絕色女子不是人?是鬼或者神仙?不然爲什麼要一個人往山上跑。此刻司機的心裡感覺異常的陰森,雖然現在真是炎熱的下午,可是他還是覺得莫名其妙的冷。
“我說往茶山路口直走,有什麼問題嗎?”胡瑾萱翻了翻白眼解釋道,這個司機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的誇張,問的那麼響亮,她的耳朵都快要被他震聾了,難道家住在山區有錯嗎?大驚小怪的,如果不是不想麻煩別人,她早就叫家裡的司機來接她了。
“......”司機透過鏡子看向後座一臉慵懶的絕色女子猛搖頭,有什麼問題,這個問題可是大着呢,好端端的人家哪裡會突然跑到山裡去,而且還是長得那麼美的女人,這不是讓人往恐怖的地方想嘛,可是他現在什麼都不敢說,要是事情真的如他猜測的那樣子,眼前的絕色女子不是人,那他就跟着死定了。
胡瑾萱完全不知道她的生平第一次的冷淡模樣被人看成不是人,要是她知道的這樣子的話,估計會哭笑不得吧!那悠遠而長久的對話似乎又出現在眼前,讓她迷糊了雙眼。
......
“媽咪,這是什麼?好漂亮!”六歲的粉嫩娃娃撒嬌的撲進一個高貴優雅的女人懷裡,指着她拿出的一個盒子說道,身穿一件公主式的白色蓬蓬裙,頭扎一隻馬尾辮,劉海用一個皇冠狀的髮夾夾着,整個人像是落入人間的小精靈,雖然年僅六歲,但她就已初具傾國傾城的絕美驕顏了,粉嫩晶瑩的柔嫩肌膚,水汪汪的大眼睛,櫻桃般的誘人小嘴,無論是誰,都想把這個絕美的精靈擁入懷中好好的呵護疼愛。
“這個項鍊叫做紫色妖姬,是外婆傳給媽咪的,等以後我們萱萱嫁人了,媽咪要親自爲我的寶貝戴上,這樣就能夠一輩子幸福了。”高貴優雅的女人點了點小女孩小巧的鼻樑,一臉寵溺的說道。
“是像爹地跟媽咪一樣幸福嗎?”六歲的粉嫩娃娃撲閃着亮晶晶的眼睛想了想,嘟着可愛的小嘴巴疑惑的問道。
“嗯,像爹地跟媽咪一樣幸福。”高貴優雅的女人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摟着懷裡的小女孩說道。
“那媽咪,嫁人是什麼東西?萱萱也要嫁人,萱萱還要這個鏈鏈,萱萱要像爹地跟媽咪一樣幸福。”女人懷裡的娃娃興奮地喊道,邊說還邊咯咯的笑了起來,幸福的微笑在豪華的別墅裡盪漾着。
“呵呵!”高貴優雅的少婦聞言,哈哈大笑,將懷中的小不點摟的更緊了,這真是她的開心果。
......
場景瞬間轉換,六歲粉嫩的娃娃一臉乖巧的站在醫院的病牀上不吃不喝不睡覺,就這樣拉着躺在病牀上一臉蒼白的依舊優雅高貴的少婦低語道:“媽咪,媽咪,你不要再睡了,萱萱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小小年紀的她還不知道死亡是什麼東西,只知道醫院的叔叔阿姨說她的爹地被車撞到,無法救治而亡,而她媽咪被車撞到就快要死了,她看着躺在牀上的媽咪,突然覺得很害怕。
蒼白的少婦似乎聽到了娃娃的呼喚,慢慢的睜開迷糊的雙眼,看着乖巧的女兒一臉的不捨,虛弱的開口說道:“萱萱寶貝!”。
“哇哇哇......媽咪,你終於睡醒了,萱萱以爲你不會醒了,萱萱以後都聽媽咪的話,嗚嗚嗚......”剛剛還安安靜靜的娃娃看見少婦醒過來,瞬間後怕的撲到她身上哇哇大哭。
少婦聞言,溼潤了眼眶,她的親親寶貝還這麼小,她怎麼捨得丟下她一個人,但是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她能夠感覺生命在流逝,慢慢的從脖子上摘下那個紫色項鍊戴在娃娃的脖子上,溫柔的哄道:“萱萱別怕,這個萱萱寶貝戴着,它會代表媽咪好好保護寶貝,媽咪要去找爹地了,寶貝要乖乖的。”。
娃娃看着越來越虛弱的少婦,一臉迷離,她緊緊地握住了脖子上的紫色項鍊,看着慢慢閉上眼睛的少婦低語:“媽咪,萱萱一定乖乖聽話,媽咪找到了爹地就要回來。”
......
冰涼的液體毫無徵兆的一滴一滴的從眼眶掉落了下來,坐在出租車上的胡瑾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任由眼淚慢慢的由臉頰滑落,往事一幕幕的上演在腦海裡,直到長大她慢慢的懂得失去了就是永遠,而兒時的父母是她心中永遠的思念。
出租車已經慢慢的駛進了胡瑾萱指定的位置,司機透過後視鏡莫名其妙的看着後座那個流着眼淚的絕美女子,心裡的害怕已經降低了不少,因爲有眼淚,說明那是一個人,只是這個女子遇到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好端端的哭了呢?還有這個她到底要去哪裡啊?車子已經開進山路里了,她也不喊停。
就在司機疑惑的時刻,他突然感覺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剛剛還崎嶇的山路,誰會想得到它的背後會有如此豪華的別墅,司機傻眼的望着眼前神話般的別墅,他以爲自己看見了仙境。
胡瑾萱回過神來,看着眼前自己的家門口,擦了擦眼淚,收拾好心情,遞給司機一百塊錢,然後快步的下了車,往別墅裡走去。
“小姐,我還沒有找錢給你呢。”司機手裡拿着那張一百塊錢,對着快步的往眼前仙境般的豪華別墅走去的絕美身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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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瑾萱似乎沒有聽到般加快了腳步,看這個情形,她家親愛的應該快要回來了,她的心裡有了一絲的焦急,這個時候的她有那麼一點狼狽,心裡不想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寵她如命的他看見她這副模樣,估計會很擔憂吧!想着想着,她加快了腳步。
胡瑾萱回到主別墅,看見那個再熟悉不過的俊逸身影慵懶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而男管家與女管家則歉意的站在他的面前,像是等待別人訓話的小孩子一樣,疑惑的驚呼一聲:“咦......你回來啦!”。
坐在沙發裡的沈逸宸聽到那個心心相念的可人兒的嬌美嗓音,緊緊掛起的心瞬間放下,緩緩地舒了一口氣,還是一臉淡漠的坐在沙發上,沒有像往常一樣,緊緊地抱住她,盡說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他這次要給她一點教訓,不然以後她天天就往外邊跑,那他豈不是天天都要到處找人。
胡瑾萱看着沉默不語的男人,只覺得他越發的沉穩,越發的讓她着迷了,不過她還真的不習慣這樣冷靜的他,微微嘆息一聲,管家們之所以會這樣戰戰兢兢的,完全是因爲自己,後果還是自己承受罷。
胡瑾萱微微向管家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先下去,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想耍耍孩子氣,等一下她哄一鬨就沒事了。
男管家跟女管家看見自家女主人的暗示,悄悄的離開了主別墅,獨留下一個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而內心卻大受煎熬的男人和一個淡淡笑着的女人。
“怎麼了?”胡瑾萱看見別墅大廳瞬間只剩下自己跟眼前的丈夫,走過去,做到他的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嬌聲說道,這招屢試不爽,她相信這個男人就算再生氣,也很快就會被她散去他的怒火。
“......”沈逸宸雖然很享受現在的感覺,但是爲了以後的幸福,他決定忍耐一下,眼睛淡漠的望着前方,絲毫沒有被美色誘惑的模樣,如果每次她使出這一招,他就乖乖的投降,還指不定以後她常常離家出走呢。
“你生氣了?”胡瑾萱這下是有點慌了,試探性的問道,以前她這一招非常的管用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沒有一絲的用處,讓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她將絕美的小臉蛋湊到他的面前,與他臉貼着臉,語氣越發的嬌嗲了,她胡瑾萱這輩子還真的很少說出這樣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話語來,但是爲了哄住眼前她深愛的男子,她豁出去了。
“......”沈逸宸聽到她的話,心都酥了,像是有千千萬萬只螞蟻在輕啃着他的心臟,麻麻的,卻很舒服,他承認她一開始就贏了,因爲他沈逸宸一向最不喜歡看見她不開心的模樣,只要她的一句撒嬌的話語,或者誇他的一句話,他就會像只小狗似的,顛屁顛屁的走過去,沒法子,這是他沈逸宸這輩子最幸福的劫。
“你真的生氣了?彆氣了嘛,下次我不會偷偷跑出去了。”胡瑾萱坐在他的大腿上,摟着他的脖子搖晃的撒嬌道,難道她這次真的做得太過火了,大不了以後出去的時候就跟他說一聲,讓他不用擔心嘛!但是也別拿這個眼神看她,別不理她,這樣子她會心裡很堵耶。
“還想有下次?”沈逸宸啞聲出口說道,眼睛瞬間變得異常的炙熱深邃,彷彿要將她拆入腹中一樣。這個磨人的丫頭,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不可以隨便的撩撥,她不斷的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讓他恨不得化身爲狼,但是這個小女人還不能慣着,不然以後苦的是自己。
“沒有下次了,絕對沒有了,我對天發誓。”胡瑾萱舉起雙手保證的說道,這個男人終於肯跟她說話了,那就證明沒事了,果然還是她隨便撒一撒嬌,他就抵制不住誘惑,乖乖的投降,胡瑾萱在心裡得意的想道。
得到了保證,沈逸宸心裡才踏實了些,眼神變得越來越火熱,滾燙的手掌將懷中的嬌人兒橫抱在懷裡,快步的往樓上的臥室走去,沒多一會兒,那緊閉的臥室門口傳來了盡情的女性嬌吟聲和男性粗喘聲,別墅裡的溫度瞬間上升。
......
激情過後,胡瑾萱一臉慵懶的躺在牀上,感覺全身就像是被拆骨一樣,痠痛的要命,她嬌嗔的看着躺在她旁邊裡笑得一臉滿足的某男,心裡納悶,怎麼剛剛她只不過是撒個嬌,沒想到連自己也賠上去了,虧本啊!
“怎麼了?”某個剛剛還笑的一臉滿足的男人瞬間變得陰沉,寬厚的大手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疑惑的出口道,剛剛她回到家裡,他只想着要好好的罰她,根本沒有看見她原來已經紅彤彤的眼眸,像是哭過一樣,得知這個認識,沈逸宸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怒火,究竟是誰將她惹哭了?他在不在的期間誰欺負了他的寶貝?難道是因爲沒有偷到那塊芯片所以被組織的人責罵了?沈逸宸心裡閃過各種各樣的疑惑跟憤怒,他呵護在手心裡的寶貝,他連說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哪個該死的竟然敢惹哭她,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嗯?”胡瑾萱一臉疑問的望着突然像個變色龍的男人,這個她深愛的男人一向比較多變的性格,但是全部的性格都是因爲她自己,但是此刻她真的猜不透他究竟在說什麼?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還一臉怒氣的模樣,現在他不是吃飽喝足了嗎?
“爲什麼哭?”沈逸宸飽滿的指尖輕柔的撫上她的眼旁,一臉柔情的問道,那個神態好似傷的人是他自己一樣。
胡瑾萱聞言,咬了咬脣,低下頭淡漠不語,他還是看出來了,她現在的樣子肯定狼狽死了,如果被他知道她因爲一個相似的項鍊的照片而想起往事,哭了起來,不知道他會不會笑話她。
“沒有啊,只是眼睛進沙子了嘛。”胡瑾萱撲進他的懷裡,悶悶的說道,還是不像他太擔心她,所以她才選擇了撒謊,有關她童年的事情,他多少是知道的,所以他盡一切的可能來滿足她,讓她幸福的忘記了那些曾今的痛苦回憶,如果他知道了那個讓她心念久已的項鍊突然出現了,他該比任何人都要來的着急要找到它,捧到她的面前吧!但是這不是她希望看見的,正如熙說的,這條項鍊或許是別人的一個陷阱,而也有可能是他的商業對手,始終不願意他被別人爲難。
“你呀,你要我拿你怎麼辦?”沈逸宸寵溺的嘆息一聲,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感受着她的體溫,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這個小女人一向都有自己的主張,罷了,罷了,這事他會好好的去查,如果真的讓他知道有人敢欺負她的話,他會讓那個人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涼拌啊!”胡瑾萱聽到他那無可奈何又極其寵溺的話語,心裡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她調皮的答話道,瞬間將房間裡的氣氛變好。
沈逸宸輕笑一聲,點了點她白玉般的小鼻樑,那瞬間的微笑光華四射,迷陷了她的眼睛,讓她就這樣癡癡地望着眼前風華絕代的男子,心裡充滿了驕傲,這個如此優秀的男人是她的。
這幾天胡瑾萱安安靜靜的沒有再出去過了,生活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懶豬時代,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有時候無聊的時候就偶爾上上網,到花園逛一逛,或者遊游泳。
自從那晚拜訪過聶風后,沈逸宸真的如他所說一般,找人在別墅的後山空地裡建築了一個大型的游泳池,其實與其說是游泳池,還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溫泉,裡面的水都是由山上特別的供應的,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可以將那原本冷冰冰的水變成了熱熱的水,現在她最開心的就是每天在溫泉裡泡着,這水的功效不是一般的大,泡一泡她就覺得身體異常的舒暢。
而自從那天她獨自一人偷偷地出去之後,他就變得異常的敏感,天天都很早就處理完了公務,回家裡陪她,兩口子的感情比新婚夫婦還要纏綿甜蜜。
隨着那個慈善拍賣會的臨近,胡瑾萱心裡也變得越來越不安了,但是她面上還是不敢怎麼表現出來,她心裡倒不是擔心到了那一天,她的錢拍不到那條項鍊,畢竟沈逸宸給了她刷不完的黑卡,還有他年年存進她賬戶的錢簡直就可以買下一座小城了,她始終擔心的是那條項鍊不是她媽咪給她的那一條,那她就白歡喜一場了。
臨近慈善拍賣會的前一晚,胡瑾萱一如往常一樣,趁着沈逸宸在洗澡的期間,偷偷地從衣櫃的最底層拿出那張李芸熙給的相片,眼裡涌上了激動,明天就可以看見它了,好期待!她心裡一直在祈禱着希望這條項鍊就是她媽咪的那一條,希望她可以順利的拍下它。
沈逸宸頂着一頭溼溼的頭髮,剛洗完澡的他全身上下充滿了狂野的氣息,他接近着迷的看着那個坐在化妝鏡面前一臉沉思的小女人,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從身後攬住了她的腰身,低沉的嗓音帶着他獨特的芳香:“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聽到沈逸宸的話,胡瑾萱不動聲色的將化妝桌上的照片輕輕的放進了桌上的一本食譜裡,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氣息,聽着他那略帶吃醋的語氣,胡瑾萱微微勾起了嘴角,魅惑的嗓音瞬間響起:“在想你。”。
聞言,身後的男人身體震了震,她可以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興奮氣息,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想其他事情的時候,她已經被某男整個人抱了起來,直往那張大牀走去,她當然知道等一下要發生什麼,隨即小臉蛋有一陣潮紅,感受着隨後壓上來的健壯身軀,整個房間瞬間激情四射!溫度不斷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