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宸腰間的鞭子…正是血‘色’公會給受罰人的死去的權利,武器在手上,如果受刑的人承受不住可以隨時選擇自殺,對**的摧殘,對靈魂的折磨,沒有比這裡更恐怖的地方了,而葉靖宸腰間的鞭子,她從來也沒有去碰過,即使身上已經痛苦不堪,即使身上的傷口重複又重複的合攏又裂開,即使被身體和心靈上的痛無比折磨着。
因爲她是葉靖宸,她的仇還沒有報,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死去呢!
10日,整整10日的折磨,能夠活生生把一個人‘逼’瘋!
十天後….
當會規大樓的‘門’再次打開,一頭紫發早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只能是勉強遮體罷了,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了,,清風拂面,吹起她那頭凌‘亂’的紫發。
微微擡頭,感受到陽光的照佛,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她終於撐過去了,不用在去承受那些了,自己還活着,只要活着,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揚了揚發白又幹渴的嘴‘脣’
“哇哦…..”一道男‘性’的聲音傳入耳際。
這是葉靖宸這麼多天以來聽見的第一句聲音,雖然腦袋還有些朦朦朧朧,但好在意識還算清醒,呵呵,原來聽見另一個人的聲音是這麼幸福啊!
可這不是月夜的聲音…..拖着那句如同破布娃娃的身軀,葉靖宸艱難的側過頭,入眼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安宇風?是你?”葉靖宸的嗓子沙啞了,沒想到出來看見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安宇風。
安宇風大步跨向前,指尖撫‘弄’了下葉靖宸那頭凌‘亂’的長髮,“當然是我啊,我可是很緊張你的呢”。
葉靖宸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你這是緊張我啊?但你只顧着看我的頭髮呢”。
安宇風放下手裡的頭髮,“虧你還笑的出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受了這麼多天的折磨,居然還能笑?會規大樓裡的東西,連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可怕,她撐過去了不說,居然還能笑?心裡是有多變態啊!
葉靖宸笑言“難得你回趟公會,我還真是榮幸啊”。安宇風皺了皺眉,打量着她那殘破不堪的身軀,伸手扶起她,“你說還真是輕鬆呢”。
突然被安宇風扶着,葉靖宸打趣的說着,“喲,安宇風,還不知道你原來這麼紳士呢”。
安宇風斜眼看着她,這個‘女’人還真是…進了煉獄支會這麼久了,怎麼一點都沒有煉獄支會裡那些人的通病?---冰冷?!真是個變態加怪胎!
“紳士這些東西,還真不適合我啊”。安宇風悠閒的說着。
葉靖宸一聲輕笑,“確實不太適合你,不過,安宇風,對於你的職業,還真是熱衷到無‘藥’可救的地步呢”。對於他爲什麼在看見自己的第一眼起,卻將注意力放在了她的頭髮上,葉靖宸是知道的,她可是安宇風的藝術品呢。因爲不允許自己身上留下傷疤,而他的作品必須要完美無缺的。
“只是無‘藥’可救嗎?是不是太片面了?”安宇風扶着葉靖宸朝塔樓走去。
“嗯?”葉靖宸輕輕皺了下眉頭,這裡不是往清妍的房間去嗎?轉頭疑‘惑’的看着安宇風。
“不想趕快好起來嗎?這可不像你的思維啊“。安宇風說着,打量下葉靖宸,隨即又深深皺起眉頭,“裡面壞了沒關係,我只要外表趕快好起來就行”。微微眯着的眼睛,葉靖宸居然看到了漏出來的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