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偉聽着這話,也趕緊溜之大吉了,反正又不是多大的事,如果真的消防車來了,看是虛驚一場,大不了警告一番,也沒什麼。
熊偉回了他下榻的那家酒店,好好的洗漱了一番,還是想起沫傾言,也不知道早上的那個火警後來如何處理。
只是,他也沒有沫傾言的電話號碼,沫傾言已經換過了電話號碼,他還沒有來得及找沫傾言要。
傍晚的時候,他再度去了沫傾言上班的那家酒吧,很意外,沫傾言並沒有來上班。
“她已經辭職了,不來上班了。”吧檯裡面的一個同事這麼跟熊偉說。
熊偉怔了一下,隨即也理解,昨晚這兒鬧得這麼厲害,沫傾言辭職不幹也是正常。
只是,要不要去找一下沫傾言,熊偉又糾結了。
這輩子,還從來不曾象這幾天這麼糾結,怎麼說,他也算是一個做事灑脫的人,可現在,老在糾結之中。
若說昨天千里迢迢跑來找沫傾言,還是出於一種愧疚想贖罪的心理,可現在感覺,連愧疚贖罪的成份都不單純。
在酒吧坐了半響,他忍不住,還是跑到沫傾言的出租房去找她,任他在外面叫了半天,屋裡都沒有答應,倒是房東聽着聲音,走了過來。
“我問一下,知道沫傾言上哪兒了嗎?”熊偉問房東。
“不知道,我還說要找着她要房租呢,這個月該繳房租了,她都沒繳,她再不繳,我只有讓她自己搬家。”房東說。
“多少房租?”熊偉問。
“一千三百塊,還有八十塊錢的水氣費。”房東也沒客氣。
熊偉從皮夾中抽出一千五百塊錢出來,遞給了房東道:“這是房租,多的不用找了,你們有她的電話嗎?我要她的電話。”
房東接過錢,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着她:“你是她的什麼人啊?”
“朋友。”熊偉隨口答了一句。
房東仍舊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他,然後她想起來了:“好象早上你是從她的屋中出來的吧?”
熊偉受不了房東的這種眼神,似乎她當時就是用這種殺傷力超強的眼神,透過屋子看着他跟沫傾言做了點什麼。
熊偉心下已經有些不悅。
他的私事,何時論着這些外人來窺視?
“你只需要告訴我,她的電話號碼就行了。”熊偉酷酷的道。
他身上的黑暗氣息已經越發的明顯,房東也瞧出熊偉絕不是好惹的人。
於是,原本還想繼續八卦的房東,被熊偉的這冷酷氣壓一攝,不由縮了縮頭,道:“我沒有她的電話號碼……”
“什麼?”熊偉反問了一句。
房東老闆更是氣虛了:“當時她是留了一個電話號碼,可這個號碼,已經沒用了……我纔給她打過電話來着,不信,你再打打……”
他這樣說着,將沫傾言的電話號碼翻了出來。
熊偉定睛一看,這號碼,可以說是沫傾言的電話號碼,但確實沫傾言已經沒再使用這個電話號碼了。
現在,沫傾言是再一次找不到蹤跡了,熊偉在她租住的屋子等了一晚,都沒有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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