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艾艾,什麼時候又喜歡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了?
那是一個習慣了打落牙齒和血一塊兒吞的人,從小受了那麼多的委屈跟不公平的待遇,都會隱忍不發的人,會這麼一點事,就來哭哭啼啼的訴委屈?
衛梟沉着臉,坐車往回走。
在整容醫院的門口,他很意外的看見宮琳琅跟沫傾言兩人。
他以爲,兩人是過來看醉艾艾的,並沒有很在意。
可那兩人,見着他,象做賊似的,立刻偷溜到一邊去躲着。
呵呵,這真是當他是瞎子,注意不到。
衛梟身姿筆挺的向前走着,假裝沒有看見那躲開的兩人。
等繞到視線死角處,再看不見身影了,衛梟才理了理衣襟,返身回望一眼。
宮琳琅跟沫傾言,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切,全落在衛梟的眼中。
兩人看不見衛梟了,只當衛梟真的走遠,從躲着藏身的地方站了起來。
“好險,差點被衛梟撞上。”宮琳琅拍着胸口。
沫傾言大大咧咧道:“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宮琳琅氣得險些給她一個爆頭:“這不一樣啊,我們現在在查醉艾艾……”
“查她做什麼?”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沫傾言心直口快的回答:“當然是查她是不是真的醉艾艾啊。”
等她說完這話,她才後知後覺的回頭。
卻見衛梟高大筆挺的身影就站在身後。
沫傾言敢跟熊偉拍桌子罵娘,但對着衛梟,多少有些怵。
畢竟這個男人,狂妄自大霸氣,說話也完全不給人留一點餘地。
宮琳琅當然不會沒義氣的讓沫傾言獨自面對着衛梟,她立刻解釋:“其實也不怪我們懷疑醉艾艾,自從她這出了事後,我們就感覺她怪怪的了。”
衛梟微沉了眸子,淡然道:“她毀了容,看着怪怪的,也正常。”
其實,他心中,對醉艾艾也多少有些疑惑,只是,他當局者迷。
前陣子,醉艾艾毀容,許多事情不合理,也只能以爲她毀容了,心情不好,發發脾氣,不按常理出牌很正常。
沫傾言急了:“這哪是毀不毀容的問題啊,雖然現在看着她整得跟以往常不多了,可老孃就是感覺,她跟以往不一樣了。”
衛梟的黑瞳,沾染着不明的情緒。
然後,他低低嗯了一聲:“你們剛纔拿的是什麼?”
“沒什麼……”沫傾言立刻回答,手往後背。
這舉止,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拿來。”衛梟聲音一沉,獨屬於他的那種霸道強勢氣勢,鋪天蓋地而來。
沫傾言再度退後一步,宮琳琅擋在前面:“其實也沒有什麼啦,本來我們是想查醉艾艾的,哪料得,剛想查,就碰上你了嘛。”
衛梟不語,壓根兒不相信宮琳琅這話。
沫傾言癟癟嘴,只能將手中的那個小瓶,交給了衛梟。
那其實,是一小管血液,想必,是抽的艾艾身上的血。
衛梟瞪了沫傾言一眼。
沫傾言立刻不服氣的小聲嘀咕:“瞪什麼瞪,就這麼一小管血,瞧把你心痛死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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