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釋天突然抱着她一個旋轉,她的身體被壓在牆壁上。
他的吻更加瘋狂——
葉安琪心跳如雷!
突然,她的手指一陣刺痛,差一點被人用力拔斷。
夜釋天擡起頭,舉起一隻手。
手指上拿着的是她先前戴着的戒指。
他冷笑:“以爲戴上一枚戒指,你就可以屬於別人?想都別想!”
夜釋天猛然用力,戒指被他狠狠捏變了形。
奢華的鑽戒,現在已經扭曲無用……
他用力把戒指砸在地上,拽緊她的手腕。
“做好準備,馬上就跟我出發。記住,別耍花樣。”
葉安琪瞥一眼滾到角落裡的戒指,“我就這樣跟你走,肯定走不了……”
北景堂不會放她走。
因爲她答應了要嫁給北景深,北景堂不會讓北景深失望。
夜釋天邪肆的笑了笑:“那你說我們怎麼離開比較好?”
“……”
幾分鐘後。
兩人從房間裡出來。
夜釋天跟傭人說,他要出門去逛街,等北景深回來了說一聲。
傭人點頭表示知道。
夜釋天要去逛街,葉安琪自然也要跟着。
她跟着去,居然沒人攔截她。
也許他們以爲他們真的是去逛街。
這個時候北景堂還在醫院守着北景深,估計也沒心思管她。
坐進車裡,葉安琪忍不住回頭看向醫院的方向……
對不起北景深,我食言了。
“看什麼?”夜釋天陰冷的問。
葉安琪回頭,淡笑:“沒看什麼。”
夜釋天往後面看去,那裡是醫院的方向。
“爲什麼看那裡?北景深在醫院?”
“我只是在想,我們就這樣走了,你帶來的那些醫生怎麼辦?”
夜釋天邪氣勾脣:“北景深除了放過他們,還能怎麼辦?”
“他會惱羞成怒。”
“再惱羞成怒,爲了穩住民心,他也只能忍。”
葉安琪這才恍然。
北景堂的身份和夜釋天不同。
北景堂是一個國家的總統,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一個國家。
他不能像夜釋天這樣無法無天,什麼都不怕。
至少在明面上,北景堂做什麼都要講法律,講道德。
只有夜釋天這樣的人,纔會藐視一切吧。
車子緩緩駛出總統府。
沒多久,葉安琪接到北景堂打來的電話。
“喂,北少爺。”
旁邊的夜釋天盯着她,像是一個隨時等待伏擊的野獸。
葉安琪自然也不敢亂說話。
北景堂低沉的問:“你怎麼跟夜釋天一起出去了?”
“他過兩天就打算離開,今天想買點東西,就讓我陪着……”
“葉小姐,我想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你已經成了我們北家的人,就不應該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特別是夜釋天。”北景堂的聲音有幾分不悅。
葉安琪內疚道:“對不起北少爺,我知道我不該這樣。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這樣了。”
北景堂沉默一下,冷聲的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暫時不知道,也許要很久吧……”
“回來後就來找我。”
“好的。”
葉安琪掛上電話,手機一下就被夜釋天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