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釋天的回答毫不猶豫，“沒有。”
姬羅忍不住後退一步。
她很震撼，因爲夜釋天把真相撕破了，她再也沒法繼續自欺欺人。
再也沒有任何僥倖心理。
姬羅深吸一口氣，很快又冷靜下來。
“那好，我問你，夥伴和女人誰重要？”
夜釋天微微蹙眉。
“你是夜釋天，你總是能做出最理智的選擇。請用你的理智告訴我，一個能爲你出生入死的夥伴，和一個並不愛你的女人，誰重要？”
“……”夜釋天沒有回答。
姬羅逼問，“夜，你問問你的心，到底是誰重要？”
“你很想知道？”
“對，我很想知道。”
夜釋天答非所問：“我的心是黑色的。”
姬羅愣了愣，“我們都不重要？”
“你的心也是黑色的。”
“……”
夜釋天很平靜的說，“你想知道答案，我就跟你說。只是從今以後，希望你能死心。”
聽他這樣說，姬羅就怔住了。
因爲他的答案絕對不是她更重要……
夜釋天看着她道：“作爲夥伴，你很重要。作爲我的女人，葉安琪很重要。知道我爲什麼無法對你產生感情嗎？”
“……爲什麼？”
夜釋天輕笑了一下，“因爲兩顆黑色的心，沒有區別。”
“……”
“你只能給我的世界帶來黑色，而我不需要。”
姬羅瞳孔擴大——
她臉色難看的開口：“葉安琪能帶給你白色？”
不是白色。
他們的心太黑了，能給他帶來白色的人很多。
隨便一個善良的女人，都能給他帶來白色。
但是他也不需要白色。
夜釋天薄脣微啓：“不是……是彩色。”
“……”
夜釋天忽然問她：“姬羅，還記得曾經每次從黑暗中走出的時候，我們最喜歡看什麼嗎？”
姬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那個時候，每次經歷了黑暗的洗禮，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登上山頂看彩虹。
葉安琪給他的世界，帶來的是彩虹的顏色。
姬羅整個人都怔住。
她不相信。
“怎麼可能……”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樣的女人存在。
葉安琪不是最美的女人，她也不是最好的女人。
爲什麼她帶給他的，是他最喜歡的色彩？
姬羅不相信。
她忽然看向葉如夢。
葉如夢是真的很美，在她面前，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自卑，會自慚形穢。
姬羅也嫉妒她的美貌。
在她面前也自嘆不如。
她指着葉如夢，“她呢，如果是她，她會給你的世界帶來什麼？”
葉如夢皺眉，能不能別扯上她？
夜釋天瞥一眼葉如夢，卻沒回答：“姬羅，你問的太多了。”
姬羅彷彿沒聽見他的話，固執的問：“你喜歡過她嗎？”
“她跟我沒關係。我的世界不需要她。”
姬羅沉默了。
連葉如夢他都看不上，這說明什麼？
他對葉安琪真的很不同。
姬羅暗淡的垂眸，“夜，你愛葉安琪對不對？”
“我想我的感情問題，不需要跟你說。姬羅，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現在我要帶走葉如夢，你好自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