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纔都聊了什麼?”
四人分道揚鑣後,虞瑾止不住好奇心,拉着東方赦的衣角問道。
東方赦眉梢揚了揚,手指與她交握,擡眼望着遠處的夕陽,漫不經心地反問,“你覺得除了你之外,我跟姓蘇的之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麼?”
“額……你們談到我了?”
“嗯。”
男人輕嗯一聲便沒了下文,憋得虞瑾面紅耳赤。
嗯泥煤啊!
人家是想知道你們到底談了什麼?!
東方赦摟着虞瑾進了別墅,不一會兒,蘇聿寒也拽着娜塔莎進了他們隔壁別墅。
“蘇聿寒,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你了,明明喜歡虞瑾又爲什麼非要綁着我?”
娜塔莎眼看着他將自己辛辛苦苦收拾好的行李又拎回來,吩咐傭人物歸原處,忍不住抓狂道。
“你就當我吃飽了撐着沒事做吧!”
蘇聿寒正眼都沒瞧她,轉身上了樓。
“你……”
氣得隨手掀翻茶几,驚得一屋子的傭人紛紛下跪,大氣都不敢出。
娜塔莎擡腳便要往外走,誰知那些傭人本來跪着一見到她往門外走連忙站起來,攔住她。
“你們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傷了你們!”
迅速從腰間拔出配槍,“咔噠”一聲上了膛,指着管家的腦袋道。
管家是蘇聿寒連夜從美國洛杉磯城堡接過來的,是蘇聿寒的奶媽,年紀大了,乍然被槍指着她臉色驚得煞白!
“少奶奶,如果您沒有少爺的允許踏出別墅半步,我們所有人都要爲您陪葬,求求您……”
後面的話不用再說,娜塔莎也明白了!
該死!
他知道她是殺手,這些人根本就阻擋不了她,偏就派了這麼一幫老弱婦孺來24小時監視她,甚至用她們的命來威脅她!
“蘇聿寒!算你狠!”
對着二樓狠狠詛咒一聲,娜塔莎收起手槍,憤憤瞪了眼管家氣呼呼地上了樓。
……
再度回到淺水灣婚房,虞瑾有那麼一瞬竟覺得內心壓抑近乎喘不過氣來。
推開門的剎那,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驚得她忙扶住門沿,深深呼吸,這纔不至於跌倒。
“這房子裝修好擱置了半年,屋內就算有甲醛也都散去了。”
東方赦似笑非笑,領着她進了門。
屋子裡纖塵不染,很顯然,東方赦一直派人定期打掃。
沙發,茶几,牆紙,全都是虞瑾曾經最喜歡的款式,包括牆上掛着的婚紗照,也是在影樓裡虞瑾最滿意的,選來用作手機屏保的那一張。
虞瑾頓住腳步,擡頭看着二樓轉角處放着的落地油畫,驚訝地出聲,“這不是在中遠美墅掛着的麼?怎麼又搬這邊來了?”
那是向日葵花海里,白衣少女翩翩起舞的場景,是東方赦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作品。
男人走過來,雙手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而後將腦袋擱在她肩窩處,嗅着她的髮香啞着聲音道,“喜歡麼?”
虞瑾怔忡地點點頭,喜歡,豈止是喜歡?
東方赦總是在不經意給她製造太多太多的驚喜,讓她措手不及的同時感動得無以復加,甚至無以爲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