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個變態?”
算上這一次,吳冬已經是第十三次見親眼目睹克洛維奇的全裸出鏡。
不過卻並非是吳冬有着什麼心理方面的問題,而是吳冬純粹對這一幕,或者準確的說,是對克洛維奇出現之前,這個街區的監控設備那一瞬間模糊感興趣。
畢竟這種大範圍的監控干擾,還是需要一定技術含量。哪怕對於吳冬來說,也不是能夠隨手製造出來的東西。
“晨曦,能夠分析出這克洛維奇是從哪裡來的嗎?”
“抱歉吳冬先生,由於這片街區大部分都沒有安裝監控設備,所以無法獲取克洛維奇之前的行進畫面。並且現有的監控設備也無法支持這種分析。”
“唉......”
聽到晨曦的回覆,吳冬很是苦惱的搖了搖頭。
“還是硬件的問題啊!要是所有的攝像頭都能夠由我升級一下,再擴大普及程度,這樣的問題也就不會出現了。
算了,既然找不到,那就不用找了。反正這個克洛維奇的目標如果是我,那他一定還會再次露面。
晨曦,匹配全球的信息庫,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克洛維奇。還有,也把他列入監控名單,範圍就暫定爲三千米,如果他進入這個範圍,立即對我進行警告。”
“好的,吳冬先生!”
對晨曦交代完之後,吳冬又開始着手實驗室的工作,就見他的右眼在短暫聚焦之後,整個人就進入了失神狀態,這是吳冬在窺探科技樹的表現。
吳冬在發佈會結束的這段日子裡,雖然將公司的事情都推給了張浩然,但吳冬本人也沒有閒着,他將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一個名爲‘弗洛’的科技樹上。
相比於之前的‘甘地’或者是‘奇瑞塔’科技樹,這個‘弗洛’科技樹並算不上是太出彩。
不過所謂的出彩也只是相對而言,‘弗洛’科技樹的下半截,其航天技術還是有它的獨到之處,最起碼也要比地球現在明面上的航天科技領先四五十年,若非如此吳冬也不會浪費精力在這裡。
而吳冬窺探‘弗洛’科技樹上的主要目的,則是吳冬想要製造,甚至是發射一顆屬於他自己的衛星。
這也並非是吳冬的異想天開,或者是在有錢之後就飄了。而是吳冬本着自身安全,還有黑科技公司的後續發展而做出的決定。
目前在地球外層遊蕩的那些衛星,大部分都是在各個國家的掌控中。就算有一些屬於某個財團,但其衛星對外開放的功能卻是非常有限。
再加上吳冬前幾天的履歷表上,剛剛添加了被刺殺的經歷。雖然當天只是吳冬借用全息擬真投影所造成的畫面,但這一件事情還是給了吳冬一個警示。
這件事告訴了吳冬,哪怕有晨曦在暗中協助,可由於硬件限制了晨曦的發揮,這就導致吳冬的安全也會出現不可避免的紕漏。
但若是說更新,擴大世面上的所有監控的設備,這又是一個長期,且鉅額資金投入的項目。
發射衛星的成本雖然也非常高昂,可與前者一比,就顯得非常廉價了。特別是衛星無論在實用方面,還是功能方面都會給吳冬帶來非常大的幫助。
至於發射衛星的名額,
且不說吳冬現在已經成爲了軍備供應商之一,就是吳冬現有的資金與影響力,只要他肯全資,那麼就沒有人會攔着他犯傻。
因爲根本不可能有人覺得,一顆衛星,會對當前社會,或者說是各國之間的平衡造成什麼不好影響。
萬惡的資本國度。
呵呵!
“發射器可以用現有的材料取代......進入軌道之後也完全可以省略分離的階段......”
實驗室裡,吳冬已經陷入了沉浸模式,在吳冬仔細分析之後,將一些不知名的材料替換成地球現有的東西。
吳冬甚至覺得,只要他保持現在這樣的狀態熬一個通宵,天亮之前他就可以將完整的衛星設計圖給搞出來。
“嘭!”
“滾......”
“去......你......”
“嗷!!!”
哐!哐!哐!
吳冬原本自娛自樂的很嗨皮,可那無處不在的噪音,卻是將吳冬生生從自我世界裡面給拉了出來。
雙目失焦足足十秒,吳冬才猛然想到。
“這特麼可是七樓!”
這種心煩的程度,簡直堪比小兩口白天已經上了二壘的時候,鄰居特麼竟然開始裝修,而且是同樣進行到了電鎬刨牆的關鍵時刻。
要不是手裡沒有原材料,吳冬都想造出一發人間大炮打下去,讓那些人都集體感受一下靈車漂移的刺激。
“真特麼的!”
噪音無時無刻都在刺激着吳冬的神經,搞得他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
爲此吳冬不得不給樓下的張浩然打了個電話。
“樓下那羣傢伙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還把拆遷隊都搞來了?我這可是七樓啊!七樓都聽到了!”
此刻張浩然也是被樓下那些示威人羣弄的焦頭爛額,所以哪怕聽到吳冬的語氣不對,張浩然也只能無奈道:“拆遷隊倒是沒有,可施工隊卻來了。樓下那羣傢伙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風炮和石頭,現在玩得特別開心!”
“啥玩應?風炮?都特麼用重武器了,警察幹什麼吃的?”
吳冬是被噪音弄的心法意亂,因此一時間也沒有理解張浩然話中的意思。
“不是武器是......唉,說不清楚,你下來看看就知道了!”
由於噪音的影響,張浩然與吳冬通話的時候始終都是堵着一隻耳朵。聽不清楚也說不清,最後只能讓吳冬下來親眼見證。
而吳冬也挺想知道,下面那羣愚民在高人的指點下,究竟在搞什麼鬼名堂。
來到張浩然的辦公室,吳冬看到的情況就是樓下那些示威人羣的隊伍已經擴大到了兩百多人,並且裡面還多出幾個九尺大漢。
此刻這幾個傢伙彼此握住傢伙,雙肩還一直處於震顫的狀態。
“這特麼是啥?”
指着下面那幾個抵着風炮打樁的九尺大漢,吳冬滿臉懵逼。
也是太單純了一些,哪怕經過了阿卡班的洗禮,吳冬也從沒有想過,人竟然玩到這麼花的程度。
特麼的自備風炮就不說了,還特麼自備石頭和清潔隊。示威都搞出了一種在展銷的宣傳的畫風。
“大佬你也看到,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不僅是你和我,就是公司的員工都無法在這種噪音的影響正常工作。”
聽着張浩然無奈的話語,吳冬也是深有體會。剛剛下來的時候吳冬就見到公司好多人都已經用衛生紙堵住了耳朵,想要以此來屏蔽噪音。
六樓都如此,就不用說下面那幾個樓層了。
“都這樣了,警察就不管?沒人舉報擾民?”
想來想去,吳冬終究還是想起了存在感相當薄弱的執法機關。
可對於吳冬詢問,張浩然卻是顯得更加無奈。
“沒用,我打過電話,可人家告訴我這些傢伙是正常示威,有過報備。至於擾民......你再看看下面,其中有一部分人就是咱們的鄰居。畢竟公司所在的街區......怎麼說吶,還是底層階級多一些。”
“呵......這麼說還拿他們沒有辦法了?”
“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沒有辦法的吳冬,只能講一切交給吳冬。
誰讓吳冬是大哥了!
看着下面那些玩得正嗨的示威人羣,吳冬真的是痛恨欲絕。
民主,
的確是一個很昂貴,且讓人無比嚮往的東西。
可這種東西一旦給多了,那就會成爲一種煩惱,甚至是負擔。
更何況吳冬清楚,這些示威者的背後一定有人,不然像這種程度的集會絕對不可能通過報備。
只是目前來說,吳冬卻是沒有合適的辦法將樓下那些傢伙都趕走。
萬般無奈,吳冬也只能對張浩然道:“給諾登打電話,讓他動用他的關係幫我們儘快解決下面這羣傢伙。還有,你跟他說,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出現這種情況,那麼在與軍方的合作上,我就給他讓兩個點。”
“兩個點?是不是有點多了?”
動輒上億的合同,兩個點保守估計就是要幾千萬。做出這樣讓步的吳冬,真是爲了解決示威者下了血本。
“給少了你覺得諾登那個老傢伙會出手嗎?再說,你能保證要是樓下那羣人再這麼下去,不會發生什麼惡行事件?到時候想要解決起來更加麻煩,索性就當花錢買平安,這點錢,咱們公司現在還出得起!”
白了張浩然一眼,吳冬也不再多說,叫了電梯就準備下樓。
“大佬,你要去哪?”
見着吳冬竟然要下樓,如此稀奇的行爲搞得張浩然都有些詫異。
“出去走走,下面那羣傢伙吵得我心煩。”
原本是很正常的對話,可電梯門臨關上的時候,吳冬卻莫名其妙的對着張浩然喊了一聲:
“注意點安全,實在不行就去我的實驗室大喊吳冬牛批,最後一個字一定要破音!”
“什麼鬼?”
對於吳冬說的這番話,張浩然是一點都聽不明白。而也不等他詢問,電梯門就已經死死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