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你的錯,你以爲你是地主嗎?剝削勞工,還要人簽訂什麼婚姻同意書!別以爲你帥,所有人就喜歡你,我討厭死你了。討厭!”也許是說得激動,也許是因爲本來就身體不舒服,說完這句後,郝心既然直直的倒在牀上。
毫無準備的夏夜諾沒被郝心的吼嚇到了,反而是被她的暈給嚇住了。“郝心!”他連滾帶爬來到牀中央的郝心身邊,抱住了她癱軟的身體,額頭異樣的熱度讓夏夜諾不禁眉頭一皺。這時從郝心的口袋裡掉出了一盒藥。夏夜諾撿起來一看,既然是退燒藥,原來今天她一直都是生病着的。
看着郝心痛苦的表情。臉還在陣陣發痛的夏夜洛恨不得再抽自己幾個巴掌。自己既然沒有留意到郝心從剛纔就開始發燒,自己還擡着她進來。自己既然就這樣毫不理會她的感受的去傷害她,心中的罪惡感不禁有加重了一分。
此時的郝心就像是易碎的娃娃一樣,整個人臉色發白的可以,手腳冰涼,夏夜洛緊緊抱住郝心,只想帶給她多一絲溫暖。
同時夏夜洛還是拿起牀旁邊的電話說道:“齊醫師,你馬上過來一下這邊,我這邊有人發燒了。”
不到15分鐘,一個穿着白色大褂的醫師趕到了別墅,因爲得到了夏夜諾的允許,所以醫師很容易的就進來了,也沒多想來到郝心的所在的房間。可是開門見到的這一幕,醫師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個夢似的。自己強勢的老闆大人,既然小心翼翼的像抱着一個娃娃一樣,將一個女生抱在懷裡、側躺在牀。這麼親密的動作,連他未婚妻也沒這樣的待遇啊。
“站在那不動幹嘛,還不快過來。”還好語氣依然那麼強勢,醫師拍了拍胸膛,自己原來不是在做夢。不過那女孩是誰呢,既然能讓他的老闆如此重視。
診斷正在進行,夏夜諾很自覺的退開了身子,讓醫師好好檢查郝心的病情,但表情很明顯寫着“我不爽”。好不容易結束了,醫師連忙退開幾步:“這位小姐的燒原本已經退得差不多的,不知怎了現在又復發了,現在能解決的辦法要好好休息,多喝點水。藥不能再吃了,之前的藥效還沒過。”
“恩,你走吧。”繼續重新坐會郝心牀上,抱住郝心。
好吧,老闆美人要緊,他這些電燈泡還是早走早好。
“郝心,我該拿你怎麼辦?”用下巴抵着郝心的額頭,夏夜諾靜靜的抱着郝心看着窗外飄過的一片落葉。難道他們真的錯過了?
到了晚上,郝心的燒還在繼續。夏夜諾有點急,對了,自己既然忘記了給郝心喝水了。
“郝心,來張嘴!”
可是喂下去的水,卻從郝心的嘴角處流出,絲毫沒有被郝心喝下去。從來沒照顧過人的夏夜諾不由的急了,怎麼辦。這有那個辦法嗎?可是郝心說過討厭他,一想到這點夏夜諾的嘴角不由露出苦笑。
不過現在,也只有那個辦法了。夏夜諾拿起手上的碗,自己猛的喝了一口,然後就是輕輕的親上了郝心,然後把口水的水渡進郝心的嘴裡。
這次的不算吻的吻,郝心沒看到,可是夏夜諾卻用盡自己所有的耐心來“吻”。一口又一口的,就算被討厭也沒關係,自己就是不能把郝心交給別人。
好不容易把水都喂好,夏夜諾全身卻流滿了汗,照顧人真不是一件簡單的活啊。爲了不讓汗沾在郝心的身上,夏夜諾慢慢的摸下牀,回頭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郝心,然後從衣櫃拿出浴袍就走進洗手間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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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境,似乎又回到了7年前,對不對,親?請收藏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