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陳立是第一次接觸到槍法。
所以對於怎樣使用長槍還是不太熟練。
只不過此時此刻的他仗着自己的屬性優勢,完全可以壓着對面的二當家的。
畢竟二當家本來擅長就是防禦,你要是讓他一下子調整到攻擊狀態,二當家也不太熟練。
就這樣二當家是越打越心驚是越打越着急。
畢竟一開始他趁着陳立的槍法還不熟練,還能夠偶爾壓制一下陳立。
可是越打他就越發現不對勁。
本來對方的攻擊並沒有什麼章法。
非要說是怎麼打的話,就只能說是隨便打的。
根本就看不見什麼套路,也見不到什麼連招。
基本上就是仗着自己的屬性比較高,在那兒強撐。
可是兩個人打了幾十招之後,他就發現對面的攻擊風格變了。
從一開始的十分隨意變成了大開大合。
雖然看起來意識都差不多。
但是他的防禦難度卻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倍。
不過二當家這個時候倒也不是很着急。
對面一個勁兒的猛攻,等自己摸清了對面的路數,就是自己反擊的時候。
可是等到他跟陳立又過了幾十招,發現對面的攻擊套路又換了一個風格。
從一開始的大開大合變得進退有據起來。
這就讓本來能和陳立打個旗鼓相當的二當家,漸漸的落入了下風。
不過二當家也並不着急。
對面打得越是猛烈,就說明對方的狀態越是急切。
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夠扛住對面的進攻,那麼勝利的人就一定是自己。
可是等到他和對面的陳立又過了幾十招以後就發現。
對面的陳立又換了一個攻擊方式。
從剛剛的進退有距變得精益求精起來。
這就導致二當家只能是儘可能的防守。
處於一個被動挨打的地位。
不管是二當家的小弟,還是周圍的觀衆,甚至是包廂裡邊的富家公子。
都可以看得出來,場上的局勢在飛速的變化着。
而且還是在朝着對於二當家相當不利的一方面發展。
這就讓大家都極爲興奮起來。
畢竟之前還沒有人能夠贏得了二當家。
但是現在這小子一來就要連贏三天。
就連最厲害的二當家都不是他的對手。
而二當家的不敗神話也就要在今天終結了嗎?
就在那些賭徒開始瘋狂的時候。
二當家的幾個心腹也開始了密切的謀劃。
準備找一個陳立全力進攻的瞬間,把早已準備好的毒箭放出去。
這樣的話說不定能在最危險的時候給老大帶來一線生機。
當然不管場外的人再怎麼緊張都不會比場上的兩個人更加緊張。
陳立在這一段戰鬥過程中在飛速的進步。
畢竟如果他一直在主動發動攻擊而不用防守的話。
就可以儘可能的完善自己的攻擊路數。
而對方只防御不還擊的話,就像在給他喂招一樣。
讓他的攻擊路數在以幾何倍的形式增長。
就在二當家即將控制不住自己的防線的時候,臺下的兩個小弟也終於出手了。
他們兩個把一根主管放在自己的嘴上,用手虛掩着。
兩枚細如牛毛的短針同時朝陳立的手腕和頸部就射了出去。
只不過他們的這種攻擊手段又怎麼可能逃過陳立的精神捕捉。
從這兩根短針飛到擂臺上的那一刻起,陳立就已經發現了這兩根短針的痕跡。
這時候的陳立直接用自己的槍柄,把一根短針打飛出去。
然後側身使了一記回馬槍。
讓自己的槍頭和那枚短針成一個平行的角度,朝着二當家打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二當家眼裡只有不斷放大的槍頭,哪裡又能注意到那枚細如牛毛的短針。
雖然陳立的這一槍被他的奔馬全擋住了,但是那一枚細如牛毛的短針也刺入了他的胸口。
時候他全身的劍器都附着在拳頭上,胸部的防護自然也就大不如前了。
如果是全勝狀態下的,他即使不刻意抵擋,這兩枚細如牛毛的短針,也根本進不了他的身。
可是現在的他早就跟陳立纏鬥了幾百招。
不管是體力還是精神,又或者內力都消耗的厲害。
導致這枚短針直接就從他的胸部刺了進去。
直到二當家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些許麻木的時候,才發現那枚細如牛毛的短針。
“二當家,我可是要謝謝你小弟的助攻啊。”
陳立看着眼前的二當家,眼神裡面充滿了不屑。
雖然他早就知道眼前的二當家不是什麼好東西。
也早就在擂臺之上領教了對方的陰險。
只不過在看到了對方,被自己的人所暗傷到以後還是產生了一些不屑一顧的情緒。
你要是厲害的話,就別老玩兒這種陰招。
你又玩這種陰招,又想保住自己的名聲,真是當了妓子還想要立牌坊。
就算臺下的那些觀衆一次兩次都看不出來,但是長年累月下來,他們又怎麼可能什麼都注意不到呢?
不過陳立也不準備在嘲諷對方什麼。
因爲他早就對這個二當家起了殺心。
目前所要做的,只不過是給他一個比較體面的死法罷了。
而二當家也感受到了陳立眼裡的那一絲漠視。
他知道這是生者看待死者的方式。
本來有着萬全把握的,他現在突然間就開始慌了。
他纔剛剛把這座鬥技場給經營起來,他纔剛剛和那些富家公子建立起良好的關係。
他絕對不能,他絕對不能就這樣默默無聞的死在這裡。
想到這裡的二當家,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了。
看來是時候把那枚龍虎固元丹給吃下去了。
可是還不等他做出吞嚥的動作。
陳粒的槍尖就已經光芒大作。
“雷龍千銳槍!”
之前一直在虛空中凝聚的長槍,這一次直接濃縮到了陳立手中的武器之上。
從原先的純能量穿透變成了以點破面的實質性穿透。
朝着二當家的喉嚨就捅了過去。
而二當家還來不及嚥下口中的丹藥,就只能擡起自己的雙臂想要擋下這一擊。
只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的雙臂還沒有擋住,這長槍片刻就已經被盡數折斷了。
而對面的長槍則去勢不減的朝着他的喉嚨進發着。
“嗤!”
是一道血線從二當家的脖頸之處出現。
然後則是無窮無盡的鮮血從其中噴涌了出來。
“好!”
“打得好!”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喊出了好,接下來就是無窮無盡的叫好之聲響徹在了大廳之中。
而二當家的幾個心腹部下也從擂臺之下站了上來。
沒有向城裡發起攻擊,而是抓住城裡的一隻手舉了起來。
“讓我們恭喜這位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