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先生,你們之前在我這裡奔跑者之短靴已經各進行了一次,分別是力之突變、開放性傷口、以及吸收。
嗯,那麼這一次我會針對你們之前的選擇給予你們三張新的卷軸。
分別是和力之突變相輔相成的體之突變。
和開放性傷口相輔相成的幻影一擊。
和吸收相輔相成的掌控這三個技能。”
格林說完就把這三張卷軸遞給了陳立三人。
而陳立三人也確實覺得這三張卷軸和自己一開始所選的突變有莫大的契合作用。
【體之突變】:體力+10.
之前陳立拿到了力之突變的力量+10,這一下子就是二十點屬性了。
【體之突變】:你在對敵人發動突襲的時候,你將額外對敵方進行一次攻擊。
骷髏近衛兵之前拿到的是開放性傷口,這樣他和別人打起來等於先看砍別人兩刀,然後還一直讓別人流血。
非常適合骷髏近衛兵以自己的高超的速度去消耗對手。
女騎士選擇的突變是吸收,效果是招架近戰攻擊時回覆生命。
而【掌控】技能的作用就是可以將她手中的盾牌的防禦力暫時的提升一倍。
每個技能都正好和之前的有所補益,可以讓他們三個人如虎添翼。
而他們三個人對於格林提供的突變也很是滿意,
根據格林所說,因爲這些能力都是來自與他們自身的,所以這些能力會伴隨他們一輩子。
只要他們想要用的時候就可以啓動,就意味着這些能力,即使在離開這個空間之後也依舊有效。
“三位冒險者大人,格林還有一點小小的建議,也許可以幫助到你們,至於採不採納自然由你們決定。
你們在回到這裡的路上,應該碰見了一個怪人,而且這個怪人應該向你們提供了一種名爲符文的能力。
格林是不敢說這種東西不好的,但同樣的,格林也不覺得這些東西是什麼好東西。”
格林說着就放下了自己的大揹包。
只見他的卸下揹包的背上有着一塊巨大的突起,之前因爲有揹包的遮掩,很難發現。
但是現在在格林放下揹包之後,他突起來的背部就極爲顯眼,而且上邊有着一些奇怪的符號。
剛剛接受過符文信息的陳立自然知道,這種符號就是符文的符號。
“我曾經也收集過符文,只不過這一過程中出了一點點岔子,導致我變成這樣。
當然了,這完全是因爲我咎由自取,只不過符文在這變化中,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格林說完之後再次把自己的大揹包背上,就好像他的背上從來都沒有那麼一塊詭異的凸起一樣。
“能跟我說說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陳立臉色有些凝重的問道,只要是一個正常人人,都不允許自己本來健全的身體出現一些不好的變化。
如果格林背部的這個傷口真的是符文造成的話,那麼他收集符文的計劃就有待商榷了。
格林拿出了一張跟陳立手裡邊的地圖差不多的地圖,然後開始給陳立講述他的故事。
格林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也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冒險者。
隨着時間的推移,國王的暴虐,天降的災禍,本來祥和寧靜的王國瞬間變得赤地千里,餓孚遍地。
作爲冒險者他遇到了這種情況,自然是義不容辭的踏上了征討國王的不歸路。
一般人面對國王的護衛,即使是兩人裝備相同,也很難對抗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
他如果想要對抗國王,就需要一些更爲強大,更爲詭秘的力量。
讓後他就找到了符文,亦或者是符文找到了他,可能是他們互相吸引了彼此吧。
他藉助着符文的力量打敗了一波又一波的敵人,他有了夥伴。
他們所遇到的敵人越來越多,他運用符文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
然後,他被力量迷惑了雙眼,他失控了。
他帶着他的夥伴一路高歌猛進,殺到了國王的宮殿之前。
只不過,到達王宮之前的他卻突然發現,他已經沒有夥伴了!
那些和他聊天打屁的好兄弟永遠的留在了過去。
有些長眠於偷襲之中,有的累倒在奔波路上,但是更多的還是戰死在敵人的劍下。
那一刻,他怕了,他已經沒有兄弟了,沒有了別人幫助的他真的可以對抗國王嗎?
他怕了,他慫了,然後……他就再也沒有一戰的勇氣了。
罪孽像一座山壓在了他的背上,昔日如臂指使的符文也漸漸的不聽使喚了。
最後他選擇成爲其他冒險者的領路人,爲他們提供變異能力,以此來對抗強大的國王。
“所以你講這番故事的是想要告訴我什麼呢?是想要勸我趁着現在夥伴健全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嗎?”
陳立盯着格林說道。
不得不說,故事很感人,但是故事終究只是故事。
他不可能完全相信,女騎士也不會。
“勸你們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誤會了,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我想要說的是。
你們是我這些年來遇到過的最強的冒險者,也是最有可能擊敗國王的,請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把國王殺死,還這世間的一個太平。”
格林說道這裡,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兩隻眼睛充滿了血絲。
他一隻手揪着陳立的領子,另一隻手指着自己的後背說道。
“一定要殺死國王,只有殺了他這片土地纔有希望, 我才能贖清我這份罪孽!”
格林說完之後,發現剛剛的自己實在是有些衝動了。
連忙鬆開了抓着陳立的領子的手,又擺好了自己的揹包。
“很抱歉我剛剛有些衝動了,請您原諒我無禮的行爲,等你們滅殺國王之後,我將會再次爲你們提供一次變異作爲報酬。”
格林說着,就一路甩着自己的小短腿跑向了一個角落。
“陳立騎士,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
女騎士問道,自從她來了這個下水道之後,覺得每一個人都很可疑,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我怎麼會知道,只不過咱們的任務本來不就是消滅怪物嗎?”
相較於女騎士的謹慎,陳立則是要淡定了許多,他在個小空間之內撈得好處已經夠多了。
只要完成了任務,安安穩穩的離開,那麼這一次就是穩賺不虧。
他總不至於還要留下來管理這個世界吧?
捫心自問,他絕對不是大奸大惡之輩,卻也算不上什麼良善之人。
更沒有想過那種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事情。
在不影響它自身的前提下,他可能會去幫助一些人,但是一旦關注這些人會威脅到他自己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自己的生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