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也吃?”善行立即切了一塊兒送到七小姐嘴邊。
五叔要是沒事,你能去看比鬥,行了,別噘嘴了,剛纔就想跟你說,去五叔那裡吃飯。”
“不去。”說完任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項逐元走過去耐心的哄着:“外面很多人都知道你來了家裡,哪有不見五叔的道理。”
“我沒有告訴別人我出宮了啊?”
項逐元看着她,尤其看着她理直氣壯的小樣子,忍不住揉揉她的頭:“好了,跟我一起出去,去五叔那裡吃。”
項心慈有些不高興,她想在大哥這裡吃,坐着沒有動,她不去。
項逐元拽了她一下。
項心慈無動於衷,冷着臉鬧脾氣:“都誰知道我出來!他們沒事監視我去哪裡幹什麼!他們是不是以爲我好欺負!”
“不是那個問題——”
“那就能隨意監視我的行蹤了?”
“沒人監——”
“分明就是,這次我只是沒事出來走走,如果我有事呢,如果那些人別有居心呢!而且憑什麼管我去了哪裡!他們——”
“好,好。”項逐元讓她打住:“在這裡吃是不是?”
“嗯。”
項逐元站定,將剛剛她揉了一遍的袖子拉直:“我讓五叔過來吃。”
項心慈冷哼一聲沒說不同意,直接懟善行:“房裡多方一盆冰不行嗎!令國公府缺冰!”
項逐元嘆口氣,讓善行聽聽就算了,不知道又不高興什麼,出去接五叔。
鄭管家滿面慈祥的走過來,已經夠涼了,再放冰對娘娘身體不好,鄭管家年齡大,苦口婆心的過來勸着。
項心慈不聽不聽,就是大哥這裡不如宮裡好,宮裡的冰都是十幾盆的放。
鄭管家覺得這帽子扣的有些大,皇宮多大,他們世子的書房……鄭管家舉目望一圈好像也不小,只是……
“五叔裡面請。”
鄭管家鬆口氣,急忙退到一旁。
項心慈見狀,率先從座位上起身,不怎麼用心的福了一禮:“爹。”
項承看到她瞬間看了眼世子,又依照規矩行禮:“臣參見——”
“爹,又沒有別人,能不能省點事。”
項承因爲前幾天登基大典上她與皇上站在一塊的事還沒有說她,她……隨即看着孩子又說教不下去了,皇上身體不好,小七還能有幾天好日子過,總說她做什麼。
項承立即轉身對世子恭手:“又勞煩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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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客氣,都是分內的事。”
項承搖搖頭,哪裡有皇后經常出宮找孃家做主的,知道的說皇后依賴母族,不知道的以爲他們有不臣之心,多虧大哥和世子,從來不說什麼。
項承心裡對大哥和世子又愧疚了幾分。
“你不是說要洗漱?”
項逐元看項心慈一眼,移開目光,歉意的看眼五叔:“我去梳洗一下。”
“你去。”這孩子忙了一天,恐怕都沒有緩神的時候,回來還要看到這尊佛,依然能對他這個叔叔客客氣氣,修養已經登峰造極。
裝好人。項心慈瞥項逐元一眼,切。
項逐元當沒看見,恭順的退了下去。
項承對玄簡的印象更好了,他比自己年輕的時候更能擔起世子子弟的名聲。不過,上次在寶珠山莊還沒太在意,以爲是下面的人討好他送的,如今看,玄簡似乎很會享樂。
並不是說玄簡貪圖富庶,他本出身令國公,又在先皇身邊當差,什麼場面沒有見過,而是……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和放鬆,但印象中玄簡不是那樣的孩子,沒什麼講究的,用度也不講究纔對?
而且是書房這類接待外客的地方,他記得上次進來……
“爹,你看什麼呢?”項心慈吃了一顆剝好皮、去了籽的葡萄,手指有一滴葡萄汁,鄭管家立即恭敬的遞上溫溼的手帕。
項承看着她,總覺得哪裡……突然道:“秦姑姑她們怎麼沒在你身邊?”
項心慈又拿了一顆葡萄, 語氣理所當然:“在我院子裡啊。”
項承深吸一口氣,終於發現哪裡不對,立即上前兩步,見她還在吃,項承煩躁的讓鄭管家下去。
鄭管家看七小姐一眼。
項心慈示意他去門口站一會。
項承看着她:“你都多大了,到你堂哥這裡來,身邊怎麼能不帶伺候的人,景嬤嬤平時怎麼教導你規矩的。”
項心慈葡萄咬了一半,看着她爹。
“你看我做什麼。”
項心慈無辜的眨眨眼睛:“沒有啊,女兒在想爹爹這句話什麼意思?”彷彿真的不太懂父親的樣子,無辜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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