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天賦好一點,就可以這樣不把別人當人看嗎?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想再和你說了,現在,我就要你好看!”
“嗆”的一聲,白清泉直接拔劍出鞘,冷冷說道:“易寒,拔出你的劍!既然嘴上說不通,就讓咱們用劍來講講道理!”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激動的好。看得出來,你也有幾分本事。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打擊你。”易寒淡定道。
“狂徒!”白清泉氣憤無比,直接一劍劈了出去。
易寒眉頭一皺,劈手一掌,頓時打鬆了她的手,一把抓住了落下的寶劍。
白清泉只感覺手臂一痛,長劍就已經易主,她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好一會白清泉纔回過神來,她狠狠的看着易寒:“好小子,倒還真有幾分手段,怪不得敢如此猖狂。”
“那當然。”易寒自得一笑:“現在你明白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速速退下吧。”
“剛纔不算!那是偷襲,你把劍還給我,咱們再來一次?”
“偷襲?呵呵……”易寒很無語,接着道:“確實是偷襲,但是是你偷襲我吧?”
雖然這麼說着,但是易寒真的一手把劍又遞了過去。
白清泉也只是信口一說,她心中一喜:沒想到這個易寒,表面上看起來精明,武功也還算可以,卻也是一個傻子。別人說什麼,他就幹什麼。
接過劍,白清泉又是猛的一刺。
然而這一劍刺出,她只感覺眼前一陣恍惚,手腕遭巨力打擊鬆開,手中的劍又到了對方手上。
白清泉心中驚愕無比: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這個惡徒的武功,怎麼會如此之高?老天不公啊,給了這樣的惡人如此天賦,這樣的武功!卻遺忘了我這個正義的使者!
“不算!剛纔是我我太大意了!你把劍還給我,再來一次!”
她話音一落,易寒就把劍遞了過來。
白清泉拿起劍的瞬間,直接往前揮去。
然後,和前面一樣的手段,劍又到了易寒的手中。
白清泉感到難以置信:“怎麼會?怎麼會有這麼快的手?如此近的距離,我先出手,卻次次被你奪劍?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眼神一凝,說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奪劍術,號稱空手奪白刃,一雙手能奪遍天下兵器的奪劍術?”
易寒用看白癡的眼神注視着她:“你想象力這麼豐富,你開心就好。”
“原來你是得到那位高人的傳承,怪不得我打不過你!我輸的不冤!不是我的天賦不行,努力不夠,實在是你運道太好,得到了那樣高人的傳授,才把你調教的這麼厲害。不是我的錯,要怪,就只能怪我的師父實在太弱,不能傳授給我這樣厲害的功法!”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行了吧?”說實話,易寒真的不想和她動手。雖然這個女人看上去傻傻的,但是她只是爲自己弟弟出頭。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徒弟。易寒聽了白清泉的話,已經知道這一切只是一個誤會。肯定是她太心急,沒有聽完白燁的話,纔會這樣來找麻煩。
白清泉惡狠狠的瞪着易寒,好像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一般,凶神惡煞的樣子。
易寒很無奈:“打也打不過,你可以走了吧?”
白清泉搖頭:“不行,你把劍還給我,我非要刺死你,爲門派除了這個禍害不可!”
易寒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合適點啊!打不過我還這麼任性,你腦子到底是什麼迴路?快點走,別在這裡浪費我時間!”
白清泉很執着。“我不!就算是瞪,我也要瞪死你!你要是不向我弟弟認錯,向他低頭道歉,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到了這個時候,白清泉已經知道自己不是易寒的對手,立即降低了要求,也不想着把他怎麼樣了,只是寄希望於讓他向小弟白燁道個歉。
這樣一來,白燁就不會執迷不悟,繼續練那種邪門的劍法了。
“我沒錯,憑什麼道歉?”
“你……你……呼呼……呼呼……”白清泉氣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但是她又不能怎麼樣,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的樣子。
而易寒現在也很無奈,他到底招誰惹誰了?爲什麼總要被別人針對?
其他次也就算了,這次連徒弟的親戚都要來找自己麻煩。要是易寒真的犯了什麼錯,他也就認了,可是他是真的爲白燁好,才設置了那種練法,也取得了不錯的成果,才繼續這麼做的啊!
最重要的一點是,要知道,可不是易寒強迫白燁這麼練的。在經過多番嘗試後,易寒規劃了幾種練劍方案給白燁自行選擇。
是白燁自己挑選了這一種練法,因爲這種練法雖然痛苦,對自己殘忍,卻有機率取得最大的成果,獲得最快的修煉速度。
易寒頭疼無比,想着思考怎麼打發這個女人。他心裡想:這次,還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以往,都是看自己的心情,想說就說,面對不講道理的,就直接上手。
誰知道,今天來了這個一個女人。一點也不講道理。偏偏和徒弟白燁有關係,看起來還不像是個惡人的樣子。
講不了道理,打又不能打,這該怎麼辦呢?
白清泉死死的盯着易寒,好像準備用目光殺死他,壓迫他認輸投降。
易寒眯着眼睛,思考到底怎麼趕走這個麻煩。正在這時,他的天眼通視線,突然看到有一個人踏入了一百米附近。
白燁,他來了!
自從白清泉離開房間後,白燁有些無奈,他在家裡坐了一會,想了一下,覺得姐姐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去找師父易寒的麻煩。
而易寒在天煞山,還真的有不小名頭,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他的住址。
白清泉出去找,多花一點時間,肯定也會問到易寒的住址,找到地方。
想到這,白燁就立即又起身來找易寒了。他知道姐姐的脾氣,而師父易寒也不是個善茬,兩人一激動,真的動起手,後果難以預料。
而他被夾在中間,也難以自處。
一個是相依爲命的姐姐白清泉,一個是有培育之恩的師父易寒,手心手背都是肉,向着誰都不好。誰吃了虧白燁都難受。
於是白燁緊趕慢趕,終於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