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呀。”寒傲天望着女兒,忽然試探地問着,“你和夜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不讓爸知道?”
寒初曉的心格登一下,臉上卻鎮定自若,神色都不變,笑着:“爸,我和夜少能發生什麼?在參加向太的生日宴會時,我才見到他本人,談了兩句,連交情都說不上,我們之間又能發生什麼。”
她恨不得和夜風老死不相往來,纔不想和他再發生什麼呢。
那個討人厭的無恥的混蛋,都失蹤了好幾天。
寒傲天笑睨着寶貝女兒,又愛憐地再次拍拍女兒的手背,愛憐地說道:“初曉,爸也年輕過,也愛過的。夜少……一身醫術倒是不錯,就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點吊兒郎當的,這種男人的心像海底針,不好捉摸,他不像黑曜那般愛憎分明,恨便是恨,愛便是愛。夜少卻是恨着時也能笑着面對你,但在背後會整得你叫苦連天。外人都以爲他比黑曜好上幾倍,卻忽略了人以羣分,他要是好男人,就不會和黑曜成爲鐵哥們。”
對夜風,寒傲天有欣賞,也有不贊同的地方。
自己這個女兒在人生的閱歷中,還很低,要是和夜風扯上什麼關係,不會是夜風的對手。
寒初曉嗯着,語氣中卻帶着恨恨的意味:“爸,你放心吧,我和他絕對不會發生什麼的。我知道什麼男人該惹,什麼男人不該惹。”
寒傲天又笑,“初曉,爸還沒有說完呢。夜風雖然狡猾不好捉摸,但他要是真的愛上了一個女人,也會像黑曜如今一樣,把那個女人寵在心尖上,烙入心頭,融入骨血之中。初曉,爸總覺得你提到夜少的時候,語氣中夾着恨恨的意味,你倆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
寒初曉的心又是一凜,老爸的眼睛可是利得很,她得小心藏着掖着,才能瞞天過海,不讓老爸知道她早就和夜風春風玉露,嚐盡魚水之歡了。
哪怕她是遭人算計,可夜風要了她的身子卻是抹不掉的事實。
想到這一點,再想到夜風的無恥,寒初曉又恨得牙癢癢的。
“爸,我們真沒有發生過什麼。爸,我先出去忙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不要太難過了,龍雪雖然不是叔叔的女兒,爸要是真的想讓她成爲我們的親人,也可以認她做你的乾女兒呀,我想龍雪成了你寒傲天的乾女兒,也算是有點身份了,黑家的老爺子或許不會那麼討厭龍雪呢。”寒初曉也不笨,雖然龍雪沒有過多地和她談論婚姻之事,她還是知道了老爺子對龍雪並非真心接納,嫌棄龍雪出身寒門,配不上黑曜這個豪門大少。
寒傲天一笑,“也對,龍雪不是我的侄女,我就讓她當我的女兒。”
寒初曉趁老爸開心之際,趕緊腳踩西瓜皮,溜之大吉。
“嗨,女人,我回來了。”
才替老爸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一副逃出生天似的寒初曉,才吁了一口氣,身後忽然傳來了她熟悉,又招她恨的聲音。
她霍地轉身,就看到夜風着一身白色的西裝,正坐在她辦公桌子上,手裡拿着一支筆,把筆當成了孫悟空的金鋼棍轉動着呢,那支筆在他的手裡三百六十度地轉着圈兒。
夜風朝她擠眉弄眼,咧嘴再笑:“女人,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