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是一個比時禦寒更深沉的美男子,和時禦寒一樣冷傲霸氣的同時,還多了一份妖孽邪肆。
不過,她恍然看見他在微笑,那麼的溫潤動人,和認識的厲承隕完全不同,夜色下,他的臉一片晶瑩的魅惑。
好吧,這樣的厲承隕真的好是勾人,
正看着,突然感覺到脊背,竄上一股寒冽的殺氣!
“看什麼?”厲承隕幽冷的聲音傳來。
宋清歡語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她攥緊了衣角,過了半響,才顫聲道:“那個,我電話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都沒有信號,能不能借你的電話打一下。”
“打給時禦寒,”厲承隕冷冷收回目光,吐出的字也是冰冷的。
“是的!”感受到周遭的空氣越發冷冽,宋清歡有些彆扭地乾笑兩聲
“不用打了,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厲承隕神色清淡,眉眼卻冰冷。
他搖了搖杯裡豔紅如血的液體,想了想,又隨意地說了句:“知道自己是懷孕的人,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懷孕的人不能熬夜。”
突來關心的話語,讓宋清歡微微一笑:“沒事,我不困。”
其實,她是被下午發生的事情給嚇的,幸好有厲承隕路過,不然她可能就沒法回A城見時禦寒了。
修長的身軀邁步向她走來,厲承隕在沙發上坐下,冰冷的聲音依舊一如,這寒冷的冬天不帶一絲溫度:“怎麼結了兩年婚都沒要孩子?現在纔要孩子。”
宋清歡咬了咬脣,隨意道了一句:“那個現在的人都是這樣,自己都還不會照顧,哪裡照顧得了孩子,都是過兩年再要的。”
厲承隕冷哼一聲:“我看是時禦寒不想要吧!”
宋清歡:“……”
要不要猜得這麼準,難道真如厲承隕又猜測那般,時禦寒不想要這孩子?情人節告訴他的話,不是驚喜而是驚悚?
“也是,老公不疼小姨不喜爺爺不理的,真要生了孩子有你受,等到想離婚的時候也不好離。”厲承隕淡淡道,語氣有些冷諷。
宋清歡暗暗白了他一眼:“那什麼,我沒有你說的那以慘,我過的挺好的?”
這厲承隕說話,咱覺得那麼怪呢?似乎是在關心她的生活,從他嘴裡出口卻是極冷諷。
厲承隕撇開頭,不出聲了。
宋清歡站在原地,有些無措地搓了搓手。
她本來想轉身回屋的,和厲承隕相處比和時禦寒相處還要乾巴巴的。
想躺在牀上玩會手機上網,但又想到沒信好:“那個好奇怪,我爲什麼進來別墅後,手機就一直沒有信號呢?”
厲承隕回道:“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有一種東西叫幹憂器,嗯?”
好吧,自己的手機不能,那麼別人的總能用吧。
目光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於是詢問道:“那個……那個千澤呢?他不住在這兒嗎?”
厲承隕冷冷回道:“當然不住這兒,這兒是我的住所。”
宋清歡瞭然地點了點頭,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大家都不會住在一個屋,都是各有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