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因爲某些原因,讓他不得不失去這樣,原本可以享受的日子,然後用內疚和折磨來充斥自己,他覺得整個人像窒息一樣不能呼吸。
宋清歡又笑道:“不過你現在不用擔心了,我現在每天過得有滋有味的,不過有些擔心我們的寶寶,如果寶寶因爲我那段時間,然後生出來後思維怪異,或者陰沉鬱悶,那怎麼辦?”
時禦寒吻了吻她的臉頰:“你放心的,你那麼愛寶寶,他一定不會的,有愛的孩子一定是健康。如果真的思維怪異,那麼我們就給他做正確的引領,直到她思維正常,如果真的陰沉鬱悶,那我們就讓他幸福開心快樂,讓他無憂遠慮不懂可爲陰沉鬱悶。”
宋清歡開心地笑了:“好!”
時禦寒握着宋清歡的手擡起,然後放在嘴邊親吻:“孩子出生的時候,我一定會讓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一個終結。三個多月的時間,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去接你和孩子一起回家。”
宋清歡看着時禦寒,睫毛輕輕地顫抖着,然後再輕輕地點頭。
卻是,那麼樣的堅定。
堅定他會用三個月的時間,讓事情得到一個終結,也堅定時禦寒會接她和寶寶一起回家。
時禦寒輕輕地吻住她的脣,靈活的舌竄到她的柔嫩中,四處遊走,溫柔地刷過她每一寸肌膚,溫暖而又纏綿。
這一刻,萬籟俱靜,什麼聲音都沒有,他們的聲音裡只有彼此,他們的眼睛裡只有彼此,他們的腦子裡只有彼此,他們的心裡只有彼此……
宋清歡是直接從雲城回q城的,那天剛好是時禦寒父親的生日。
時禦寒到達A城後,就直接去了墓園。
父親的墓前放着一束百合,花枝沒有枯萎,更沒有殘敗,一看便知是今天所放的。
他轉眸向旁邊看去,毗鄰的母親陵墓前也有一束乃馨。
不用猜,時禦寒都能知道這花是誰放的。
是時安諾,因爲父親的生日,所以他從國外回來了,只是爲何他沒有告知?
將手上的花,分別放到母親和父親的墓前,時禦寒彎腰磕拜,然後在心裡默默說了幾句話,便準備離開。
轉身,他看見不遠處的時修仁,管家站在他身後,雖然沒有下雨,但爲他一隻手爲時老爺子撐着一把傘,另一隻手則拿着花。
時禦寒傲倨抿了抿冰冷的薄脣,一雙淡漠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猜測他今天來的目的。
畢竟以前父親的生日,他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可是爲什麼,今天會出現呢?
時老爺子擡步踏上墓階,一步一步向前,來到親墓前,將管家手裡的花接過,然後將放到墓前。
時禦寒一直看着老爺子,當時老爺子站直看着父親的墓碑時,他啓脣輕問:“爲什麼要殺我?”
老爺子對時禦寒微微一笑,彷彿面對一個任性的孩子,帶着一種無可奈何的縱容:“真是寵得你呀!我殺你?你現在不是好好在這兒。”
時禦寒繼續冷漠道:“我說的是當年,當年四指要殺的人是我,他的槍第一時間是對着我的,爺爺,您當年想殺的人不是父親,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