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雲濤看着宋清歡一愣,然後笑着回道:“好呀!”
他也跟着站了起來:“說實話我喜歡吃湘菜,你們家的菜一點也不辣,能去炒幾個湘菜出來嗎?”
“行!沒問題,不過今天你告訴我一切的人情就還了呀!”宋清歡調皮一笑。
兩人回到餐桌後,宋清歡又讓何嬸炒了兩個菜,然後還一起喝了點小酒。
畢雲濤酒量不錯,可是宋清歡壓根就不是會喝酒的貨。
一杯下肚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畢雲濤的話,心裡壓抑的難受了,居然大哭了起來。
時禦寒下樓,剛好看到這一幕。
“怎麼了?怎麼哭了?”時慕不解地詢問,然後看向畢雲濤,畢雲濤頭痛的解釋:“她說想喝一杯,我就陪她喝一杯,誰知道……”
時禦寒蹙眉上前,冷冷瞥了畢雲濤一眼後,便將宋清歡打橫抱起往樓上而去。
宋清歡喝完酒身體不舒服,靠在時禦寒的懷裡閉着眼,時禦寒把她抱着躺在牀上,她緊緊拽着時禦寒的衣角,閉着眼睛不放手。
時禦寒可不會認爲她是熟睡了,見識過她喝醉酒的一面,知道她是醉了不安份的貨。
就是不知道今天這一杯,讓她喝醉沒。
“宋清歡放手!”時禦寒輕輕出聲,也帶着試探的意思在裡面。
照宋清歡以前喝醉後的反應,是隻按聲音行事,非常的聽話。
如果醉了,那麼那刻聽到他的話,應該會鬆手纔是,可是她沒有鬆手,那麼也就代表她並沒有喝醉。
時禦寒微皺雙眉,正想問她是怎麼了,卻看到埋頭在他懷裡的宋清歡,纖細的肩頭微抖了下。
“你怎麼了?那裡難受了?”就這微微的一個舉動,讓時禦寒身上淡漠的氣質消失了,他雙眼關心而又擔憂地望着她。
宋清歡沒有出聲,只是依舊伏地他裡,繼續微顫肩膀。
時禦寒伸手摸上了她纖細的肩,將她從懷裡拉開,手指跟着勾起了她精巧的下顎,想將那壓低着的臉擡起。
臉上殘留着冰冷的水珠,時禦寒目光一冷:“怎麼了?”
怎麼突然悲慼到落淚了,剛纔不是還挺好,難道是因爲昨晚上的事情嗎?
“昨天是我不好,”時禦寒小心翼翼的將她摟如懷中,他親吻着她的脣,溫言軟語地道着歉。
宋清歡在他懷裡搖頭,然後擡眸看着她:“不是的,時禦寒,昨晚是我不好,是我任性了,是我沒有正面回答你的,我不應該那樣說的。”
她雙眼沉重與他對望,那麼嚴肅那麼認真:“我其實心裡這樣子的答案,不管我們將近會怎麼樣,就算行走在刀尖上,可是我都無所謂,有你在我都無所謂,老爺子沒出現就沒出現,我們依舊能正常的過日子,而且我也知道,你會把保護的滴水不漏,不管中間死過多少人,流過多少血,最後我們依舊能好好的,就算不能好好的,我也要和你珍惜現在的每一天,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要來的總會來,你怎麼逃避都逃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