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中卷——恨情也繾綣 嫁就嫁吧
尤一山剛好背對客房門口,歐陽依夢和尤寒的一來一往什麼也沒看到;他也不在乎他們的爭論,因爲他認爲都是小事,在確定客廳只有父子倆時,底聲問:“爺爺奶奶身體還好吧?”
“還好,他們天天都有去運動;奶奶經常揹着爺爺唸叨你,問你怎麼和媽媽過日子的?爺爺在這邊設分公司,你要不哪天和媽媽去一趟,上門賠個不是,認個錯。”尤寒也小聲回到。
“我不是不想去,卻總是走不開。”
“要不我結完婚你們跟我們一起去吧,當年你也沒和媽媽渡過蜜月,也當是帶媽媽玩玩,順便讓爺爺回來看看,奶奶是早就想回來了。”
尤一成像是下決心似的:“好!就這麼定了。”
客房裡——
“依夢呀,小寒就從當年不愛說話不笑了,現在還是那樣,脾氣好像也不如以前好,可是心裡肯定刻着你的人影,你別和他一般見識,男人都是需要依順的。”阮玉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師,我明白,我就在進門前還在猶豫,現在我決定真心嫁給他。”歐陽依夢說着心理話。
“老師不是因爲他是我兒子,要你讓着他,你嫁給誰都要讓着他,男人你讓着他,他就寵着你,這樣才能過到一起去。”
“老師,謝謝你!這是書上學不到的,你的婚姻就很成功!”
“你是個好孩子,你們一路走的那麼辛苦,老師希望你們幸福!他那脾氣獨斷專行竟似他爺爺,聽說他奶奶就是水做的女人,他爺爺心痛的不得了。你也得有耐心,動心眼跟他過日了。”阮玉竟似在出嫁前孃家媽那樣交待起來,竟然讓兒媳對兒子動點心眼!
“謝謝你老師,我會盡力的。”歐陽依夢竟然感動的眼睛發澀;平常家裡的婆媳矛盾她身上不會有,幸福真來時裝滿了她的整個世界!
夜很靜——
似是所有人都已入睡!
尤寒躺在自己躺了十七年的牀怎麼也睡不着,感覺少點什麼,是的,這幾天一直手裡有個人,現在那個人在隔壁。也不管父母有沒有睡着,起來走過去推門,門竟然關着。
歐陽依夢聽見敲門聲,趕緊起來開門:“你瘋了,老師他們都剛睡下,你想把他們吵起來!”
“誰讓你插門的?”說完把她扯向自己屋。
“你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你非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沒結婚就和你一起睡了?”歐陽依夢小聲求道。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我說回源龍,你不是不去嗎?去源龍了誰會知道你跟我睡呢?”
“今天讓我自己睡。”
“不行,我睡不着,你得賠着我。我不動你,就抱着你睡。”尤寒摟住她的腰。
“要不你彈吉它給我聽吧!”歐陽依夢看着了牆上的吉它。
“好,我們把門都關上,彈我們當年那首合唱的歌。”尤寒竟然來了興趣。
聽見兒子在敲客房門時,阮玉準備起來看看,被尤一山扯住:“你幹嗎去?”
“我去看看,別吵起來了;我們的兒子太不講理了。”阮玉說道。
“你呀,這麼大年紀了,還是隻看表面;你兒子不知多緊張那丫頭!”尤一成笑道。
“我只看到我兒子盛氣凌人的,那丫頭卻底眉乖巧。”阮玉說道。
“是因爲她是你的學生,你向着她唄。”
“誰不向着自己的兒子?我是向着理。”
“你聽,沒聲音了,沒吵起來。”
“怎麼沒聲音了,吉它聲。”阮玉說道。
“讓他們彈吧,年青人,精力充沛,睡不着覺由他們折騰去;睡吧!”
“看見兒子,太高興了,就是兒子變了,不會笑。”阮玉說道。
“男人用不着成天笑,你兒媳婦會笑就行!再說兒子對你多好,都是先給你添菜,再給他媳婦。真是他當年沒說錯,他愛依夢和愛我們不衝突!他做的很好,比我做的好。”尤一成聲音變小。
“阿成,是不是又想你父母了?”
“我想我們這次跟兒子一起去看看他們;你做好心理準備。”
“就算和上課衝突,請假我也去,我能體會到他們的心情,就算罰跪我也要跪到他們原諒我們!”阮玉下着決心。
尤一成感動的伸手攬過妻子,聽着似有似無的吉它聲睡着了。
歐陽依夢:“你還記得詞嗎?”
“記得,我媽一想我就給我擦吉它,看,還真亮!”寒調着弦說道。
“老師真好!”
“那我們一起來一遍。”
“聲音小點。”歐陽依夢小聲說道。
……
走進一扇門
看見一棵心
飄飄浮浮笑出聲
笑陽光下的七彩影
笑星空中的風寄情
......
“你聲音比以前氣足了。”唱完之後尤寒說道。
“是嗎?我也感覺你的聲音厚了!”
“我們都是大人了,肯定也會有點改變。”尤寒說道。
“那時有好多好聽歌,你談給我聽吧。”歐陽依夢說道。
“好呀,看你穿我的球衣當睡衣很有意思,沒想到掛在你身上這麼大!”尤寒看着走來走去的歐陽依夢。
“彈,別看!”歐陽依夢只是不願意跟他坐在牀上而已,再看看衣服,夠長呀,白了尤寒一眼。
“好,《幾度夕陽紅》裡的曲目好不好?”
“好,我很喜歡!”歐陽依夢看着尤寒的眼光,慢慢坐下。
……
風兒攜我夢
天涯繞無窮
朝朝共暮暮
相思古今同
青山依舊在
幾度夕陽紅
……
“再來一遍,你唱的很好聽,有七分鄱越雲的味道,那三分迷住我的是歐陽依夢的味道!”尤寒眼神迷離,又開始彈。
唱完以後,尤寒又會要求再來一遍。如此N遍,歐陽依夢慢慢唱着唱着睜不開眼了:“尤寒我回屋睡覺去了。”
“不行!我還不困。”
“你怎麼還不困呀,你是不是人呀?”往尤寒背上一靠就睡着了。
“依兒,依兒!”尤寒喊了兩聲,沒聽見回答,只聽見了輕輕的鼾聲,伸手把吉它放桌上,慢慢的轉過身,小心的摟在懷裡,脣在她額頭上印了一下,滿足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