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要不要考慮去做演員,你剛纔演的實在是太出‘色’了,我都是佩服不已啊!”柳雪菲笑‘淫’‘淫’的和曾凌風說道。
“哼,小丫頭,這次算是幫你了,以後這樣的事情可不要來找我!”曾凌風鬱悶的說道。雖然是‘陰’了葉家父子一把,而且大家也知道先前他的那一系列做派也不過是裝的,但是曾凌風還是感到很不爽。雖然曾凌風只是裝作演了這麼一出,但是誰知道那些小報的記者會怎麼寫呢?神秘富二代和上海大亨之子競爭‘玉’‘女’明星香‘吻’?還是其他什麼更出格的說法?
“好了,好了,我承你的情還不行嗎?”柳雪菲搖着曾凌風的手臂說道。
曾凌風也不過是心中有一點兒小鬱悶,並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也不可能和柳雪菲計較這件事情。
接下來的拍賣,曾凌風纔是真正的參與了進去。畢竟剛纔特首夫人可是送了他一件拍賣品作爲禮物,這不還禮是不像話的。
只是這還禮,卻是非常計較的。作爲特首夫人,還禮肯定不能是一些俗物。
不過,當一件書畫藝術品出現的時候,曾凌風卻是下定了主意。
“下面即將拍賣的是納土納特區特首張念北先生委託人送來的一件書畫藝術品。張念北先生雖然因爲公務繁忙不能出席這個晚會,但是他關注祖國未來的心願卻是絲毫不減。這件書畫底價一萬元,下面請大家踊躍出價吧!”拍賣師在臺上說道。
拍賣師的話音剛落,大家就開始紛紛出價,只是,當曾凌風舉起牌子,直接喊出兩百萬的價格的時候,絕大部分人都選擇了退避。曾凌風在這個晚上的舉動,讓他們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這個晚宴不是比富,雖然偶有競爭大家也都很理‘性’,畢竟坐在這的人哪個不是深不可測?就算有過節的又豈會在這裡鬥氣?
曾凌風舉牌,自然沒人和她爭,但偏偏就在拍賣師準備砸下拍賣錘的時候,一張桌上有人舉了牌。
拍賣師怔了一下,但還是報價道:“二百一十萬!十六號桌的葉繼祖先生出價二百一十萬!”每一次舉牌,都是遞增十萬。
曾凌風看向了十六號桌,真是有趣,剛纔才玩了他一把,怎麼現在還要跳出來和自己鬧
?難道,他還想還自己一次不成?
不過,這件作品卻是納土納特區特首的,自己也是打算以它作爲還贈香港特首夫人的禮物,那曾凌風自然是自在必得的。
所以曾凌風沒有回頭看,又舉起了牌,直接喊道:“三百萬!”
“三百萬!”拍賣師很煽情的大聲吼起來,“還有人高過這個價嗎?有嗎?”
葉繼祖又舉了舉牌,他身邊坐着一位漂亮的‘女’士,可能是他的妻子,看起來端莊賢淑,見葉繼祖又舉牌,就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有些擔心,顯然她覺得這個場合不是鬥氣的時候。
“三百一十萬!”拍賣師大聲報價。
曾凌風又舉起了牌,“五百萬!”
葉繼祖一臉冷笑的舉起了牌。
曾凌風微微蹙眉,就連香港特首夫人也看了眼十六號桌,神‘色’有些不豫。從剛纔曾凌風再次出手的時候,她就知道曾凌風肯定是要以這件拍品作爲回禮的。現在這個葉繼祖如此不給面子,那也是間接的和她過不去。
葉繼祖是很惱火的,剛纔曾凌風在那個香‘吻’拍賣的時候可是狠狠地‘陰’了他一把的,讓他成爲了大家眼中的二百五。對此本來葉繼祖就有些惱火,偏偏他挑釁的看向曾凌風的時候,葉繼祖又見到了柳雪菲清純顏‘色’竟有些意‘亂’情‘迷’,只是整個過程,無論是曾凌風還是柳雪菲都像是當他不存在似的,令葉繼祖大感沒面子。
真正地豪‘門’大族大多不在乎演藝圈明星,雖說柳雪菲畢竟不同,但葉繼祖從小的家庭教育中,對演藝圈和音樂圈地人物自然不怎麼瞧得上,現在被一個‘女’明星直接無視,葉繼祖當然惱火,決心給曾凌風和柳雪菲一個難堪。
曾凌風又舉起了牌子,“六百萬!”
葉繼祖想也沒想繼續跟價,他身邊的美貌少*‘婦’一臉憂慮的低聲和他說着什麼,葉繼祖沉着臉,也不理她。
曾凌風卻是無奈的搖搖頭,雖說葉繼祖出身上海豪‘門’大族,但又怎麼可能爭得過他?他這些年可不知道賺了多少錢,加上各種投資,而且他勝在資金充裕,那些股票和投資隨時可以套現,別說葉繼祖,就是他身後地家族集團也不可能有那麼多流動資金來和曾凌風爭的。
何況曾凌風的身家如果用人民幣計算的話,怕是早已上了十萬億,比起葉家整個家族真正持有的資產不說勝過萬倍,但是超過千倍卻是極有可能?更不要說一個區區的葉繼祖了。
當曾凌風報價“九百萬”時,葉繼祖表情已經有些僵硬,但箭在弦上,猶豫了一下終於又舉起了牌子。
“一千萬!”曾凌風好像眼睛都不眨一下,大廳裡響起一片驚歎聲,各個桌臺一些小字輩都議論起來。
香港特首夫人又看了眼十六號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臉‘色’很是不快。此時她已經確定了曾凌風這件拍品的用途。
一張桌子上的劉卓宇笑孜孜對曾凌風道:“有時候做善事也會有火‘花’,我覺得這樣地火‘花’越多越好,曾先生,您說是吧?”
曾凌風微笑點頭,儒商果然名不虛傳,言談間就化解了可能的尷尬。
葉繼祖看了眼不遠處桌臺上柳雪菲嬌俏的背影,從頭到尾,柳雪菲都沒看他一眼。
葉繼祖咬咬牙,又舉起了牌子,他的愛人臉‘色’都變了,低聲在他耳邊道:“父親生氣了!”
葉繼祖瞥了瞥坐在同一桌的父親,小聲對妻子道:“再叫兩次,放心,讓他買個教訓,一千多萬地書畫,撐死他!”葉繼祖已經知道爭不過曾凌風,馬上打定了主意,再擡兩次價,就讓給曾凌風,自己纔是真正的贏家。
葉繼祖的妻子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一千零一十萬!”拍賣師大聲的喊着,“還有沒有更高地?!”實際上眼睛看向了雪曾凌風。
曾凌風又是朝着衆人微笑着聳了聳肩,將號牌給扔掉了。看見曾凌風的動作,葉繼祖那是嚇得面無人‘色’,要是曾凌風這次同樣冒出和上次一樣的話,他葉繼祖恐怕就真的要暈過去了。
不過,曾凌風說出來的話雖然不和上次一樣,但是還是同樣讓葉繼祖非常乾脆的暈了過去。
“一億,美元!”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瘋了!真的瘋了!都是一些瘋子!一件簡單的書畫,一億,還是美元?開什麼玩笑,又不是畢加索那樣的大師的作品!
此時雖然人民幣的匯率已經開始升值,但是還是保持在一美元兌八美元的水準線之上。一億美元,那就是八億多人民幣!這樣一筆錢,對葉家來說,雖然能夠拿出來,但是絕對是一個傷筋動骨的數額。
不但是葉繼祖乾脆的暈了過去,就是他的父親葉天明,此時也是嚇得面無人‘色’。特別是當他身邊的一個客人告訴他,曾凌風開來的車是寒雨‘迷’‘門’g集團的車之後,葉天明已經開始知道一些事情了。
這個年輕的男人,開着寒雨‘迷’‘門’g集團的車,而且是毫不猶豫的冒出了一句“一億美元!”,那他的身份,肯定是寒雨‘迷’‘門’g集團的高層,甚至不可能是一般的高層,畢竟,這樣一筆鉅額的金錢,即使以寒雨‘迷’‘門’g集團的財大氣粗,也不可能是一般的高層能夠動用的。
葉天明在上海也算是‘交’遊廣闊,他知道,這樣一筆金錢,只有寒雨‘迷’‘門’g集團副總裁以上的高層,才能夠隨時動用。也就是說,那個年青人,竟然是寒雨‘迷’‘門’g集團副總裁級別以上的!
不但是葉天明想清楚了這些,就是其他在場的身份稍高的,有些信息渠道的人都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拍賣師也被曾凌風這一句話給嚇得忘記了說話,只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
“還有出價更高的麼?”曾凌風淡然的問道。
如此價格,還有誰敢繼續競爭?即使有那個實力,也要看清楚狀況。這樣的情況下,曾凌風擺明了對這件書畫是勢在必得,要是繼續出價,肯定是要冒着得罪整個寒雨‘迷’‘門’g集團了,這可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
曾凌風問出了這句話之後,拍賣師纔算是回過神來。只是,看向曾凌風的眼神,卻是充滿了位居。
拍賣師又問了三次後,“啪”地一錘定音,“一億美元!恭喜曾凌風先生拍下這件來自納土納特首的書畫作品。”
曾凌風走上前,平靜的接過書畫,直接走到香港特首面前,將其遞給了她。
特首夫人有些顫抖的接過書畫,這可是價值一億美元的書畫啊!
葉天明看見曾凌風的行爲,更是心中一抖,這可是相當於他們葉家得罪了寒雨‘迷’‘門’g集團和香港特首啊!甚至他身邊的歐陽明德也是心中一顫。
“曾先生,如此做,值得麼?”特首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