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查嘛!”陳丹青推了推我的胸膛:“快點!”
“我現在要查,我就是傻子!”我嘿嘿笑着,繼續我如潮的攻勢。
一直到陳丹青變成一灘春泥,再也動彈不了,我溫柔的慰藉了她一會,在她的催促下,我用手機搜了一下。
現在的我,視力,嗅覺,聽覺,都大幅度的增強,再加上口技,還有意志力,以及我永不疲倦的身體,這六項技能合在一起,似乎就是佛家所說的,眼耳鼻舌身意!
我在網上查到,這眼耳鼻舌身意,被稱爲六根,人們常說的六根不淨就是這個意思。
與眼耳鼻舌身意對應的,就是色聲香味觸法,這個叫做六塵。悟空歌詞中的舍吾離迷,六塵不改就是這個六塵。
六根加上六塵,就是六識,擁有六識的人,已經可以超凡,如果領悟了第七識和第八識阿賴耶識,就可以入聖了。
當然我不想超凡入聖,我只想和我所愛的人在這花花世界裡面集體遊戲。不過爲了保護她們,必要的強大還是要有的。
我把這一切解釋給陳丹青,告訴她,她給我打開了身體寶庫的最後一扇門,她這才露出笑靨,看到她新承雨露,含羞帶笑的模樣,我心裡的火又燒了起來。
喔喔……
陳丹青家裡的大公雞鳴叫起來,我這才發現,原來天都快亮了。
陳丹青急忙起身換了一套衣服,我們做賊一樣溜出了她的房間,翻牆回到了我家。
女人們都是過來人,看到陳丹青的模樣,如何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蕭寧兒拉着陳丹青,促狹的問她感覺怎樣,陳丹青嬌嗔不已,女人們的笑聲如銀鈴一串串的響起,我看着她們的笑容,暗暗攥緊了雙拳。
這份幸福,無論如何,我都要用命去守護!
我們告別爹孃,離開了家,直接悄悄飛到了香港。
在香港,我把女人們安置了在了豪宅裡面,詹姆斯幫我找來的人也到了。
這些人都是國際傭兵,只要給錢就能幫人做任何事情,我支付了酬勞,讓他們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保護女人們。
解決了後顧之憂,我坐飛機直飛歐洲,去和詹姆斯和琳娜會和。
在曼城的一家酒店房間裡面,我見到了琳娜,她清瘦了好多,以往那澄澈的藍色眼眸,裡面明顯多了一些躲閃的神色。我一陣心痛,我可以想象,她在精神病院,受了多少的苦。
琳娜目不轉睛的看着我,忽然雙手捧住頭,嘶聲尖叫起來。
“不是夢……這不是夢……”
“這當然不是夢!”我用意志力和她溝通:“你是不是看我非常的眼熟?在你夢中的荒島,我們相濡以沫……”
“死了……他們都死了……”琳娜歇斯底里的喊道:“海盜……殺人……”
當初琳娜她們剛剛到達荒島沒多久,就被海盜擄走,在那裡,她經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原來,她被送進精神病院的原因是這個!
我輕輕摟住了她,任憑她在我懷裡發泄,她一個人腦子裡始終有那些似夢似幻的存在,而且她不像我們,我們很快就重複了,她一個人承受着這種回憶和現實交錯的折磨,這種日子已經煎熬了許久……
琳娜哭的累了,我才溫柔的拭去她的
淚痕,她告訴我,她在粉刷家裡牆壁的時候,忽然從梯子上掉了下來,然後,她就陷進了噩夢的包圍之中。
在夢中,她流落荒島,身邊的老師和同學,一個個的死去,她落在海盜的手中,飽受凌辱,最後,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救了她。
這個男人帶着她,披荊斬棘,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她記不起夢中男人的臉,她以爲這是一場悠長的夢,可是她赫然發現,那些夢中死去的老師和同學,一個個都在生活中失了蹤,她詢問那些人的去向,可是周圍沒有人認識這些人,那些和她朝夕相伴過的同學老師,好像從未出現於這個世界上。
記憶和現實的衝突,夢境的不停侵襲,讓琳娜精神恍惚,經常從噩夢中醒來,說着一些誰也聽不明白的話,於是,她就被家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聽到這裡,心裡無比的難過,我柔聲問琳娜,有沒有想起我是誰,琳娜迷茫的看了我一會,忽然跳起來,她跑到裡面的臥室,扯了牀單出來丟在地上,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洋酒潑上去,然後點燃了牀單。
嗆人的煙氣一下子瀰漫開來,琳娜拉着我,讓我坐在火旁邊,她在一邊走來走去,換着角度,不停的看向我,幾分鐘後,她撲入我的懷中,死死摟着我的腰,放聲大哭。
我摸着她金黃色的頭髮,正要安慰他,刺耳的警笛聲響了起來……
酒店工作人員拿着消防槍,破門而入,看到屋子裡的景象,立刻愣住了。
原來琳娜點火,觸發了消防報警系統,酒店方面本來以爲是失火,沒想到這是人爲縱火!衝進來的幾個工作人員感覺這事他們處理不了,把火熄滅後,就開始請示酒店方面。
後來我賠了一筆錢,把這件事情平息了,摟着琳娜走出酒店,外面的天空格外湛藍,琳娜不停的和我溝通着,問我夢裡的那些事情,是不是真實的發生過。
我點頭告訴她千真萬確,比起她看到過的那些電影大片要刺激多了,如果她想要回憶起來的話,我可以幫她。
琳娜連連點頭,問我怎麼幫她回憶,我嘿嘿一笑,用意念告訴她,先從感官刺激開始。
理解了我的意思之後,琳娜的臉立刻紅了,她手捏着衣角,臉紅紅的不敢看我。
這時候,詹姆斯的電話響了,他接通後聽了一會,衝我揚揚眉:“那個,調情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現在,我們去瑞士!”
我驚喜的看着他,問他是不是有了那個組織的消息,詹姆斯點點頭,說那個組織終於肯派人見我了,正好大家可以坐下來把事情說開,需要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
詹姆斯派人,把琳娜送回來香港,我和他一起來到了瑞士。
在毗鄰連綿起伏的山脈的地方,我見到了那個組織派出來的特使,一個叫做海塞的中年男人。
“兩個條件,一個是你馬上交出所有的暗物質,並且向我們說明,種東西從何而來,還有一個條件,你曾經殺死過組織上派出來的人,所以,你必須接受懲罰,斷去四肢之中的一個。”
聽了海塞的話,我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海塞彷彿看出我的心思,從口袋裡甩出一疊照片丟在我的面前。
我拿起來一看,裡面有我父母的照片,陳丹青他
們的照片,都有。
威脅的意思已經太明顯了,我死死瞪着他,他聳聳肩膀:“我知道你很厲害,你可選擇殺死我,我可能反抗不了你,但是你要想想後果!”
我定定的看着他。在我意志力不停的衝擊之下,他的臉色變的很難。
“你想……”
“是的!”我點點頭:“你的人生,在這裡終結吧!”
說完,我一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擡手把他拎了起來。
海塞雙腳離地,恐懼的看着我,張大嘴巴想說什麼,卻已經沒有辦法說出來了。
他恐懼的看着我,嘴脣不停的顫抖,身體也跟着哆嗦,好一會,他的臉越來越青紫,掙扎也變得無力起來。
我鬆開手,他像是死魚一眼掉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着。
好一會,他劇烈的咳嗽起來,睜開眼睛,看到我後立刻垂下去,眼睛咕嚕亂轉着。
“我也給你兩個條件!”我冷冷的說道:“一個是帶我去你們的組織,我和你們的首領好好的談談,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我直接殺進去,大家你死我活好了!”
“咳咳咳……”海塞連串的咳嗽了好一會,摸出了電話。
他打電話和人交流了一下,告訴我,晚上在鎮子上的酒吧,首領會見我!
我放海塞離去,然後對詹姆斯說了一聲,立刻循着海塞的蹤跡而去。
我並不想等到晚上,我並不敢肯定,那個首領會不會真的見我,而且,給了他們充足時間準備的話,談話中,我將處於劣勢。畢竟我只是一個人,而他們,則是一個組織。
我在海塞的身上,佈置了一個小小的手腳,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種細微的味道。她自己並不能察覺,可是我的嗅覺敏銳,肯定可以循着蹤跡,找到他歸去的地點。
海塞顯得非常的機警,一路行走,始終不停的變化方位,忽東忽西的,有時候還會兜個大圈子,甚至還跑到教堂的廁所裡面,換了一套神父的衣服再次出來了。
可惜他並不清楚,我跟蹤他憑藉的並不是影像,而是氣味!
就這樣,我跟隨着這個男人,足足兜了一個大圈子,我赫然發現,我們又回到了原點!
海塞的臉上,露出幾分忍俊不住的意思,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這貨特麼的在耍我!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跟蹤!
麻蛋!我惡向膽邊生,衝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他剛一掙扎,被我一拳狠狠砸在他的下巴上,他立刻昏死了過去。
我找到一棵大樹,爬上去,解下海塞的腰帶,把他像是上吊一樣吊在了樹上。
海塞狂亂的呼喊着,伸出兩隻手扒着腰帶,兩腳拼命踢騰着。
我就站在樹的旁邊,雙手抱胸,靜靜的看着他。
這個傢伙,就是我的魚餌,我要用這個傢伙,把那個組織的人釣出來!
如果那個組織的人不來救他的話,就讓他活活吊死在這裡好了!
我並不會把家人的安危,寄希望於他們的善心和我的妥協之下。我從來不會相信,鱷魚也會有善心!
我和這個組織之間,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道路,解決問題的辦法,也許只有一條。
殺了我,或者我滅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