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智江和派迪弗之間的恩怨決鬥這檔子事。不論柱間心中是否還藏着讓大家互相理解,互相原諒的念頭。都必須禁止其他國家的忍者再隨意進入相親場地了。沒有戰鬥力的貴族來參觀可以,帶上兩個護衛也可以,但再像之間那樣可以隨便的走動,卻是不行了。
雖然智江用高超的實力,和心中的仁愛,讓場面最終沒有走向失控。但是不能保證每一個忍者都能像智江那樣,再出點亂子,喜事就要變成喪事了。
以派迪弗爲代表的年輕人,其實是最容易被仇恨左右的團體。失去一個親人,傷不傷痛?那當然是傷痛的。但是亂世走過來的忍者。每一個都可能失去的不止是一個親人。被心痛刺激多了,反而會知道什麼纔是真正值得守護的。
一個人可以被動承受一萬次的傷痛,但想要主動守住一次幸福,卻是千難萬難。打個淺薄一點的比喻,年輕人可能分手十次,都比不上得知最愛的初戀要嫁給別人了,那樣的痛心。
但是這次事件,也不是沒有正面好處。死氣沉沉的退役忍者們,彷彿又一次找回了激情。就算沒找到媳婦的,也勾肩搭背去看水戶排演的歌舞劇去了。
雖然某個笨蛋上臺之後激動無比,把臺詞什麼全忘了,並且一腳踹暈了反派。但不妨礙大家鼓掌叫好。然後指着某個演員:“這小夥子,長得真帥,有我年輕時萬分之一的風範了。”
年輕人不要整天玩手機,看小說,要多去公園裡溜溜。你別看公園裡的下棋釣魚,喝茶吹牛逼的老爺子們,一個個穿的破破爛爛的,指不定就是什麼抗美援朝特級作戰英雄。有一次作者去參觀博物館,遇到一對老頭老太,老爺子是退休的上海市公會會長,老奶奶曾是中央黨校老師。把作者嚇得都快跪下了。
人不怕做事,就怕沒事做。就好像退休在家的老頭老太,那是看什麼都不順眼,你給他找個業餘活動,跳跳廣場舞,打打麻將。不比悶在家裡強麼?更何況還是找個後老伴呢。
比較遺憾的是,扉間終究沒有看上的,這方面柱間和水戶都不好強迫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老婆什麼的,有忍術好玩麼?
“所以說,現在可以開始忍者再改造計劃的第二部分了麼?”扉間的辦公室,長田輕車熟路地翻出扉間的茶葉。茶道,不會啊。反正沖水喝就是了,解味就好。長田心安理得地糟蹋着扉間的特供。反正扉間作爲忍者,也不是很在乎這些口腹之慾。
“是的,只要激發出退役忍者的激情,其實第二步比第一步還要簡單一點。只是還有一些設想,想要實踐一下。”
“設想等會兒再說,先說說第二步是要幹什麼。”扉間又一次被不祥的預感籠罩了。
“第二步,就是給忍者找事做。嚴格來說,現在只是暫時扭轉了退役忍者心中的黑暗,如果不繼續努力,忍者們很快就會在無所事事中,再次滋生黑暗心理的。但是其實這方面,各個家族都會出力的。家族產業會吸收很多的忍者。所以我們反而不需要出太多的氣力。”就好像我國退役的軍人,國家會爲這些英雄在黨政機關和國有企業中安排很多工作崗位。
“那我們還需要做什麼呢?”
“一方面,退役的忍者,那麼多人,其實,總有和家族關係不好的吧。家族雖然礙於面子,不會眼看着讓他們餓死,但待遇也不會太好。這方面我們還是要幫助一下的。”
扉間若有所思。其實長田這話說得,已經非常客氣了。家族制社會,宗家是需要保存的第一要務。多少分家爲了保存宗家流乾了最後一滴血,當然有不甘心的。家族關係比較和睦的還好一點。像日向那種,宗家完全操控分家人生死的,的的確確殘忍到極點。還有宇智波家族,對實力和榮耀追求到極點。這一代已經比較溫和了,斑都看不慣這種軟弱的家族了。後來極端思想復辟,對沒有表現出實力的帶土那麼差,對殘疾的忍者還能有什麼好待遇?
長田有一點沒有提,他也不能去提。但是扉間已經想到了。那就是,退役的忍者,又和家族關係不好,這不就是最好的拉攏對象麼。這要是木葉照顧了退役忍者生活,即使以後不事事向着木葉,站在中立的角度,那不就是從家族忍者,變成忍村忍者的希望種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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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退役忍者不能上戰場了,以後他的孩子不也有很大可能成爲忍者麼。退役又不是練技能都忘了。這一代不行,下一代不就是沒有狹義家族觀念的忍者了麼?要是心再狠一點,所有家族秘術,都可以從這些人口中得到。甚至培養自己的血繼家族。
後面兩點,扉間想了想就放棄了,就算得到了家族秘術,也不能用。不然木葉馬上分崩離析,所有人聯合起來圍剿千手。家族忍術是一個家族最根本的支柱,誰敢窺視,就和誰玩命,沒有商量。
還有血繼忍者,有一兩個在手上聽命就行了,要是真培養一個家族。那要多少時間和資源,怎麼可能不露出馬腳。而且血繼相同,天生有好感,培養出來還指不定聽誰的。最後培養出來一羣二五仔,轉眼就去認祖歸宗了,哭都來不及。還不如要用的時候問各家族要。再說,血繼只是忍者道路的一條捷徑,又不是血繼必定是強者,沒必要太執着。我扉間沒有木遁,不也是忍界響噹噹一條好漢麼。
只是生活上給與一點照顧,別的就不要多想了。這是各家族容忍的極限了。
“你說的還有什麼想法,想實驗一下?說說看,還有,你要是再提什麼不靠譜的話,小心我砍死你。”扉間微微一提煉查克拉。頓時一股殺氣在辦公室瀰漫開來。
長田擦擦汗:”沒有沒有,肯定靠譜,肯定靠譜。“
“這次我陪着猿飛大哥接待了很多的貴族,雖然貴族嘴裡沒說,其實對我們木葉村是很不屑的。他們問木葉有沒有居酒屋,書屋,風俗店,神社。我說沒有。我想,木葉,大概是像軍營,多過像村子吧。我想,木葉,應該也是能充滿了笑聲的地方吧。而且,那麼多忍者,總有些不願意去做農民,或者像智江那樣已經連農民都做不了的人吧。畢竟,農民要挑水種田,耕地,有些忍者都是斷手斷腳的,總是做不了這些的。就讓他們做些別的吧。也讓木葉多一些人情味吧。“
其實,這種提案,在我們看來是很普通。但是,細細想,是超越了忍者本分的了。
忍者要求放棄心靈和肉體的羈絆,返回到沒有任何負擔,純淨的精神狀態,成爲這樣的忍者,才能在光明和黑暗間穿行。(《萬川集海》忍譜十七條)
在把絕情作爲信條的老一輩忍者眼中,這簡直就是在腐蝕忍者的靈魂。讓忍者墮落軟弱。這纔是這個計劃最大的難點。突破口是給退役忍者找個活幹,實際上是劍指忍者的本質。到底是無情纔是忍者的強大根本,還是有情纔是忍者的最大動力。
其實,長田的《陽光計劃》就已經觸動了一部分頑固派的神經,但是扉間相親,擋住了這些人的口舌。火影能結婚,我都不幹忍者了,還不能成個家?而且你們這羣人,一個個三妻四妾,別以爲我不知道。而且具體活動,都是柱間和水戶在搞,幫長田頂掉了壓力。這次的《忍者再就業計劃》,要受到的阻力會更大。
對此,長田只想委屈的說,我開的不是主角光環,而是勢力光環啊。我也想有個李爸爸,馬爸爸啊。
扉間思考了很久:“長田啊,別的都還好說。你是怎麼知道風俗店的啊?”
這一轉折,打的長田猝不及防,長田腦瓜子一轉:“是猿飛大哥說的。他對這個很有研究的。”
扉間:“哦,下次我一定打斷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