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急忙握住他的手，幾乎脫口而出：“我這是孕前反應，我也不想的。”
“孕前，反應……”
曾少艾重複了一遍，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和茫然，他慢慢撐起身子，目光挪到她滾圓的肚子上，然後左後一拉，上衣被拉上去，露出圓圓滑滑的肚子。
曾少艾微微一歪頭，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來，目光認真且費解，像是一臉好奇的孩子。
小小被他看的有些困窘，微微咳了一聲。
“這是正常反應，時間越長，反應越大。”
曾少艾忽然伸出手，輕輕覆在她的肚皮上，摩梭了兩下，手忽然一頓，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又把右手也放下去，輕輕的撫摸，小小被他摸的有些癢，忍着笑往後退。
“別動。”
曾少艾按住她，右手還在輕輕的撫摸，忽然，他擡起頭，臉上多了一抹驚奇的笑容，像是突然發現風車原來也會發電的小孩子，忍不住炫耀的表情：“它在踢我！”
這有什麼奇怪的？它不但會踢，還會在肚子裡跳街舞呢，三百六十度大轉身……
曾少艾握住她的手，一起放在肚皮上，小小早就見慣了寶寶踢她，動作有些敷衍，曾少艾瞥了她一眼，表情難得的認真，像是在教導學生：“放好，像我這樣，慢慢的滑來滑去。”
小小想說，她是就感覺過這種踢打了，但看到曾少艾這般的認真，又不忍心說了。
小小早就說過，她的寶寶是個鬼靈精，還沒出來就己經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平時只有小小在的時候，它乖的要命，只偶爾踢踢她。
可是現在，卻激動的不行，幾乎曾少艾摸到的地方，都能感覺到肚皮的震動，小小起先還能承受，到後面就有些苦不堪言了，直到曾少艾玩夠了，她己經是滿頭大汗，幾乎要虛脫了。
曾少艾有些奇怪，替她擦了汗，眼裡還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這種表情很熟悉，小小曾經在風塵墨的眼裡也看到這種表情，不管他們對她如何，他們對待這個孩子，都是很在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