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愣住了,眼裡的溼意來不及擦掉,忽然間又清醒過來,笑容僵硬着說:“誰要哭了,只是,昨晚沒睡好而己。”
身子一歪,被人按在懷裡,雙眸一黑,被一雙大手罩住。
“只這一次,把握好機會。”曾少艾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的病態的感覺,但小小己經沒心思理這些了。
寬厚的手掌用力的壓着她,讓她想逃也逃不出去,只能埋在他懷裡。
本來是不想哭的,可是不知怎的,在這個異常抗拒的男人懷抱中,她突然感覺到了溫暖和安全,她輕輕揪住他的衣服。
起初只是想把眼裡的淚逼出來,慢慢的,開始小聲哽咽,心裡的委屈從來沒有向人說過,也不知道要和誰說,經年的堆積,己經發了醇,讓她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像是一條永無止盡的小溪,流淌個不停。
曾少艾撫摸着她的背,看着她爲另一個男人痛苦的哭泣,心裡其實是不爽的,但是看到她如此信賴的倒在自己懷裡,放聲的大哭,又莫名的升起心疼和欣喜,除他以外,應該再沒有哪個男人能看到她如此的模樣,而自己,是唯一的一個。
唯一,的一個!
想到這,動作不禁更加溫柔起來,他知道她和邵軒的一切過往,但這並不表示他也願意一併接納她心裡的他,他自認沒有那麼大的胸懷,他要她,要的是心裡純淨,只裝着他一個男人的駱小小,可邵軒是她心裡的一個瘤,即使傷口逾合,外表看去沒有什麼異常,只要觸發病竈,一句話,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味道,都會讓她想起那個男人來。
他不允許,也不決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一直髮展下去,他必順親自動手,除去那個毒瘤,這過程也許會很艱難,但他甘之如怡。
“只是哭,有什麼意思,把你心裡的話,罵出來。”
懷裡的人一僵,曾少艾知道這對她有些難,並沒有勉強。
孰料,下一秒,悶悶的聲音自懷裡響起。
“那個王八蛋!人渣!豬棚裡的雜粹!”
罵的好,曾少艾默默讚賞,聽着她一句句的罵出來,不一會,就覺得不太過癮,好心的提議:“也許,該詛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