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感覺眼眶很熱。
急忙用袖子擦乾淨。
彎下身，把他抱出來，抱到客廳。
小小看着哥哥，口氣難掩激動，竟然有些顫抖。
“再，再喊一次好嗎？”
哥哥兩眼彎彎，習慣懷的把頭儇在她脖子裡，於是奶聲奶氣的小聲音，清清楚楚的在她耳邊響起。
“發……發……”
“是媽媽。”
“發……發……”
“媽……媽……”
“發……媽……
小小抱緊他，用臉噌着他奶香撲撲的脖子。
“媽媽在，媽媽在。”
“媽……媽……”
哥哥小知道叫了多少次，直到他真的有些累了，昏昏欲睡。
小小用毯子把他包好，不捨得送回屋裡，就抱着他，雙眸一秒也不捨得離開他。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有孩子，那次流，產，傷了身體，醫生說她再次懷孕的機率不超過百分之一，她己經絕望了，沒想到上天竟然把他們倆個賜給她。
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
葉凌宵輕手輕腳的脫完鞋，忽然看到沙發上的小小，嚇了一跳。
“你坐在這裡幹什麼？人嚇人嚇死人。”
昏暗的客廳，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淡淡的幾絲月光。
小小的面龐隱在黑暗中，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她雙脣一咧，露出兩行雪白的牙齒。
葉凌宵有種想轉身逃走的感覺。
小小懷着一種獻寶的心情，像個孩子一樣急切的想找人訴說她的喜悅。
“哥，他會叫媽媽了，他會叫媽媽了，我親耳聽見他叫我媽媽，他竟然，叫我媽媽了！”
相比於小小的激動，葉凌宵的反應就平靜很多。
“很正常啊，不叫你媽媽要叫誰？”
一肚子熱情被人波了一盆涼了，換成平時，小小早一腳踢過去。
不過她現在心情好，懶得和他計較。
“你不懂。”他根本不懂，這兩個孩子對於她的意義。
抱着哥哥起身，腳步都有輕快了很多，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葉凌宵不禁懷疑，就算此時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會笑着把錢包，銀行卡密碼都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