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連氣勢都弱了很多。
風塵墨看着她，眼裡柔情一片，看得人心慌。
“你還是老樣子。”
“……”什麼叫老樣子？小小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答他。
她是來和他談判的，可不是答也敘舊的。
即然他不在乎那麼昂貴的衣服，她怕什麼？
小小雙肘一撐，直接將昂貴的面料壓在油漬漬的飯桌上。
風塵墨只是笑，並沒有說什麼。
“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小小決定不再和他廢話，講大道理，她可說不過他。
“他們最近怎麼樣？”
他突然問道。
小小一愣：“他們？”
“哥哥和妹妹。”
一提到孩子，小小的表情就和緩下來，眸子裡涌上柔和：“淘氣的很。”
“這麼大的孩子，正是玩鬧的時候，妹妹還那麼貪吃？”
“是啊，前幾天差點把玩具當成糖果吃下去，幸好保姆發現的及時。”
風塵墨笑了，不動聲色的把水杯推給她。
“玩具都經過檢察了嗎？有沒有及時消毒？”
“用沸水煮過，應該沒問題。”小小喝了一口水，“最近她看上哥哥那隻黃鴨，子了。”
風塵墨看着她，柔情道：“再買一隻送就好了。”
“哪有那麼簡單，所有商場都找過了，那是最後一隻。”
風塵墨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把手機遞過來：“是不是這個？”
手機上的照片很模糊，看起來應該是從人羣中偷拍的，哥哥正躺在小小懷裡，手裡抱着一個黃色的玩具。
小小想起來了，那天是她禁不住葉凌宵苦苦哀求，才把寶寶抱去補拍一組鏡頭，爲了安撫哥哥妹妹，兩人的玩具也一起帶去了，可她那天並沒有發現風塵墨在場，聽人說是去美國出差了，她當時還長長的鬆了口氣。
也不知道他手機裡有多少張這樣的照片，小小心裡很不舒服，他對孩子越在乎，她心裡的警報就拉的越響。
小小伸手，想把的機搶過去，風塵墨輕輕一收，把手機揣回到口袋裡。
“過幾天出差，我會在當地幫妹妹找一找，興許會找到。”
“不用了。”小小悶悶的拒絕。
好好的一個談判，最後變成了座談會，小小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