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凌晨兩點多,橫路徑八那兒還沒傳來任何的消息,我不由得焦急起來。終於,橫路徑八的一個小弟,從運京大廈附近的一個清潔工的口中得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
據他稱,當晚他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兩個男人從運京大廈的後門出來,手裡提着一個很大的手提箱,然後上了一輛黑色的尼桑麪包車。
當時他以爲這兩人是運京大廈的內部人員,也沒在意。因爲知道大廈後門的人不是很多。當橫路徑八的小弟詢問他記沒記下車牌號時,他則是搖頭,但是有一條重要的線索是,那輛黑色的尼桑麪包車側面,貼着大大的“HKS”車貼,而且車尾部經過改裝。
在得知這條線索之後,橫路徑八立刻讓手下的小弟兵分兩路,一部分人到所有的HKS車輛該裝工廠去查詢有沒有黑色尼桑麪包的改車記錄,另一部分人直接搜索水原市停放的車輛。
根據那個清潔工的描繪,橫路徑八的小弟找到了三輛與其相似的黑色尼桑麪包車,並且分別拍了照片拿回來給那個清潔工辨認,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了城郊的一所廢棄工廠門口。
而且這個地方也完全符合綁匪藏身的需要,當得到這個消息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和郭慶、丁文峰、橫路徑八帶着一千小弟,拿着武器前往那個廢舊工廠。這裡反正也不是華夏,鬧翻天了也沒有人能找到我的頭上,而且聽郭慶說,這個橫路徑八在水原市很罩得住,而且最新成立的三石組已經申請了合法的社團手續,屬於R國當地法律保護的黑社會組織。
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們一行人停在了離工廠有一公里處的垃圾場附近,由於有很好的掩體,再加上所有人都沒有開汽車的大燈,所以工廠那邊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
我遠遠望去,那座廢棄的工廠裡,閃着若隱若現的燈光,而且門口人頭竄動,似是有人在看守。
“我先過去看看,按照我們事先說好的,你們等我消息!”我對郭慶鶴丁文峰說道。
“老大,還是我去吧……”郭慶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
“呵呵,不用了,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事兒,可是你想想,我如果都應付不了,你去有什麼用?”我對郭慶笑道。他這個人總是這樣,前世也是,現在也是,有事兒了就喜歡衝在前面。
郭慶聽後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嘿嘿,是啊,我從來都沒有能打過你的時候。”
這話丁文峰聽了倒是無所謂,因爲我的強悍實力他是清楚的,但是橫路徑八就不一樣了,郭慶之所以能順利地讓他俯首稱臣,雷霆手段是其一,最重要的還是實力,郭慶的實力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就連他小弟的實力也不是橫路徑八原來那些人能企及的。
而此刻聽到神一樣的人居然聲稱從來沒能打過眼前這個老大的老大,不禁暗歎,從華夏過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簡直就是超級恐怖,虧了自己當了日奸,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到這裡,橫路徑八不禁得意起來,想到水原市原來那個和自己平分秋色的神蛇幫,妄想着和郭慶這個過江龍死磕到底,結果現在不得不東躲西藏逃避追殺,而自己呢,雖說當了日奸,給華夏人當走狗,但是卻比原來自己單幹更加風光,三石組的老打郭慶不可能整天留在水原市,他不在的時候這地下一哥的位置還不是自己的?
想當初神蛇幫的老大川峰次郎還嘲笑自己是懦夫賣國賊,賣他媽拉個X啊,識時務者爲俊傑,橫路徑八覺得這是他一生中最爲明智的決定。
我的異能之一,就是讓時間變慢,從而獲得相對其他人更加快的速度。佔了這個優勢,我可以悄然無息的來到工廠的附近。
果然不出我所料,門口有兩個看門的綁匪正在閒聊。
“剛纔抓那個小妞兒真是靚啊!”看門人甲說道。
“就是阿,媽的,也不知道川峰老大怎麼回事兒,居然把人抓回來不讓碰,那麼靚個小妞只能看不能幹,真是可惜了!”看門人乙說道。
“嗨,你不知道麼?川峰老大爺是幫着別人幹得這票買賣,人家僱主沒開口,咱們哪能碰得啊!”看門人甲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唉,想當初咱們神蛇幫何等威風,如今卻淪落到幫人做綁票爲生了!”看門人乙說道。
“誰讓老大不開竅的,當初華夏人可是先找的咱們神蛇幫,結果被川峰老大一口回絕了,他們才扶植的橫路徑八,說起來橫路徑八的實力和我們差遠了,連個正經的社團名都沒有,雖然看起來和咱們的地盤差不多大,但是他們那片兒卻不是商業區,哪有咱們油水多?而如今呢?橫路徑八要多威風有多威風,我們卻要在這兒受苦!”看門人甲抱怨道。
“行了,別說這些了,當時你不也是瞧不起那些華夏人麼!”看門人乙搖頭道。
“此一時彼一時麼!”看門人甲不好意思地說道。
當地的黑幫?我聽他們的對話大致也判斷出了個大概,他們受到某個人的委託纔對王舒進行了綁票,聽他們的語氣,似乎並沒有把王舒怎麼樣,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你是什麼人……”看門人甲一愣,指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驚駭的問道,但是他的聲音還沒等全部跑出喉嚨,就被一記手刀切在了脖子上,倒在了地上。
看門人乙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愣,剛想喊人,他自己也暈了過去。
我對我的速度還是比較有自信的,我看着地上暈倒的兩人一笑,躡手躡腳的來到工廠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