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知道了,也要矢口否認,來個死不認賬看他能把自己怎樣。
不然這樣的口才連他都擺不平的話,那就別指望當律師了,在律師界比他厲害的比比皆是。
不說別人,就拿雲不凡來說,祁二貨就不見得能比他高。
葉歡瑜打定主意,扶着被子坐起身來,裝出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你說什麼欠你兩個孩子,辰辰可是你履行協議給我的,這可不算是我要他離開你的,這可是有法律效應的。”
祁夜墨被她這麼一說倒是笑了:“沒看出來,雲不凡對你倒是沒有白下功夫。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法盲,成了如今的業內人士。也可以算是‘化腐朽爲神奇’吧。”
“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要理解成是你的諷刺呢,還是一次對我的誇獎?不過,我寧可當作是一次誇獎,要不是你當年的所作所爲,還不會逼着我走到這一步。話說回來,我還是要好好謝謝你呢。”葉歡瑜也是嘴裡不饒人。
祁夜墨點了點頭:“你的小嘴果然是又厲害了不少。好了,也不跟你瞎扯了,快下去吃飯吧,我這就去把兩個小子揪起來。順便你也衝個澡,不然坐在餐桌前,估計不會有人有胃口的。”說着,轉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葉歡瑜瞪着眼睛,看着祁夜墨的身背後,做着口型把他已經罵了個狗血噴頭。
他出去以後,她又在牀上坐了一會,豎着耳朵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直到聽到外面出現了開門關門的聲音,她才立刻掀開被子。
只見她的衣服依舊是那晚冒着大雨,在大巴車行李門的掩護下換的那一身。
擡起手聞了聞自己,卻是味道是有一些了,但是也沒有祁二說的那麼誇張吧。
不洗白不洗,再說這也有關禮節問題。
她跳下牀迅速來到臥室門前“咔吧”一聲將門反鎖。她可不想在自己洗澡的時候,被那個祁二貨來個‘突然襲擊’。
這傢伙對待自己,最擅長的招式就是‘趁人之危’。
門鎖好了,葉歡瑜這才很放心的轉回身,祁夜墨的臥室裡有供他專用的浴室。
在悉悉索索的幾分鐘之後,葉歡瑜一手抓過掛在牆壁上的大浴袍裹在身上,臨出來的時候還對着鏡子看了看。
葉歡瑜不禁皺了皺眉頭。
那件顯得十分華麗的真絲浴袍可是祁夜墨御用的,但是穿在她的身上,怎麼就是看着那麼怪怪的呢……
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
算了,就是它了,反正又沒有人看到,而且換了衣服就把它換掉了。
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除了打針吃藥之外,還喝了滋補驅寒的湯食。
現在葉歡瑜的整個人都感到輕鬆了不少。
她款款的走出浴室,突然想到自己的衣服包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
算了,還是把剛纔的那一身換上,到時候回家了再說吧。
想到這裡,她就準備開始換衣服。
這個時候就聽到房門“咔吧”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