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觀察了一下四周,更多讓他感到可疑的事情擺在眼前。
讓他感到最爲奇怪的是,那段雜亂無章的桌椅聲音之後,呈現在眼前的卻是它們整齊的擺放那裡,把自己周圍的地方空了出來。
正當他準備離開這裡找楚雲峰和白慕西的時候,就聽到頭頂傳來“砰”的一聲。緊接着,五顏六色的彩紙從頭頂落下。
與此同時,酒吧裡平日裡的各種燈光瞬間開始交替閃爍,富有動感的音樂也響了起來。
祁夜墨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不僅如此,他透過不斷閃爍變換的光影,看到了在吧檯酒櫃上面掛着的條幅:熱烈歡迎祁二無罪釋放。
他看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臉上的肉還輕微的跳了跳。
伴隨着音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歡迎祁二歸來!”
這是楚雲峰的聲音,祁夜墨一下就聽出來了。
聲音落下的同時,楚雲峰拿着麥克和白慕西笑嘻嘻的從吧檯後面的小門裡走了出來,在他們的手裡,居然還一人單手拖着一個奶油蛋糕。
祁夜墨板着臉看着這兩個人走到自己的面前:“楚二,這些事你的注意吧,老白你居然也同意這傢伙這麼禍害你的酒吧?看來你們這是覺得我的臉還沒有丟夠嗎?”
楚雲峰嘿嘿的笑了笑:“祁二,你可是我們三個當中唯一一個坐過牢的,你的歸來當然要搞的隆重一點,這可不是經常能有的事情。”
“呵呵,是啊是啊,大家留個紀念嘛,祁二你不至爲這個生我們的氣吧。”白慕西也在一旁幫腔道。
祁夜墨掃了他們一眼:“行,等你們也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我給你們倆搞個比現在更大的。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把條幅給我撤掉,酒吧繼續營業。不然老白會爲了這件事情唸叨我一輩子。對了,這是對你們的小小懲罰,如果還有下次,會有大驚喜給你們。”
說完,他徑直從兩個人中間穿了過去,向着他們經常喝酒的包間放心走去。
在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雙手一擡,抓着他們的手腕。
用他們無法反抗的力量,將自己手裡的奶油蛋糕拍在了各自的臉上。
十幾分鍾過去之後。
祁夜墨已經獨自坐在酒吧的包間裡獨酌了一瓶德國黑啤。
包間的門一開,白慕西和楚雲峰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的脖子上都搭着一條白毛巾,一隻手還在擦着臉上和頭髮上殘餘的奶油。
還沒等他們開口,祁夜墨先開口了,就像審問犯人的那種語氣:“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從裡面出來?據我瞭解,你們兩個好像沒有這麼高的智商吧。”
擦乾淨了臉和頭髮,楚雲峰和白慕西把毛巾丟在了一邊之後,就近坐了下來。
他們沒有回話,伸出手拿過茶几上面的酒瓶,一仰頭嘴對嘴的喝了起來。幾分鐘後,兩個空酒瓶重新放在了茶几上。
祁夜墨看他們兩個人的那副樣子:“怎麼,你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