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陽隨手關了電視,轉世離開了住所,開着車絕塵而去。
法庭上的辯論扔在激烈的進行中。所有的證供雖然都非常有力的證明了文森特所犯下的罪行。
可是代表他的律師也一再的強調這樣的證據,實屬用了非人道手段囚禁、逼供出來的,所以應屬無效。
這樣恬不知恥的論調都能在法庭上堂而皇之的說出來,讓控告方的祁斯玖和羅賓教授都難以相信。
不過,被告律師的一些質疑他們也同樣認可。
用非常手段而取得的證據是很難成爲證據的。而最有利的證據,除了那分文森特的血液和薩拉手指裡的人體組織碎屑吻合之外,可以說是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真的是一場鏖戰,從上午一直到將近夜幕降臨。
最後又不得不延期到第二天。
祁斯玖拖着疲憊的身體從法院裡走出來,立刻就被一羣守在門口的記者包圍住了。
“請問祁小姐,以文森特如此之高的社會地位,你能不能贏得這場官司?”
“祁小姐,據傳聞,你和被害人薩拉是好朋友。而她的男朋友就是文森特的兒子,而你也被帶到他的住所住過幾天,你們三個人之間是不是……”
記者們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裡面也夾雜着不少隱含着攻擊她的問題。
祁斯玖雖然氣氛,但只能是避而不答。
可是這羣記者包圍着她,並不打算放她走。就算是羅賓教授在一旁,也難以幫她擺脫糾纏。
而稍後出來的文森特和喬治父子,看着不遠處的那羣人,冷冷一笑。
他們周圍沒有圍攏記者,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目的就是要讓她在記者和公衆面前被逼的失態,這樣所有的輿論就會一邊倒的去質疑她。
這可是文森特這麼多年官司雖然不斷,但一直能夠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像祁斯玖這樣的一個小丫頭,是不可能不就範的。至於那個羅賓教授,就算他能堅持,但也不過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耳邊七七八八的提問,攝像機鏡頭以及高頻率的閃光燈在在眼前。一度讓久久感覺從心底裡的不舒服,似乎有股無名的火隨時準備爆發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忽然被一股力量撕扯着出現了一個裂口,一隻大手強有力的抓住了久久的胳膊,把她向外拉。
久久也顧不得分辨來人是誰,有人幫着自己離開正好。
很快的,她就被拉出了包圍圈。
這時候纔看清了拉着自己的,正是祁斯陽。
有些意外,更多的驚喜和心安。有哥哥在,就像是有了一個強大的保護盾牌。
“上車。”祁斯陽帶着久久來到自己的車前,兩個人拉開車門上去。在記者們正要再次包圍車子的時候,那車已經衝出重圍,很快的消失在了不遠處的路口。
“二哥,幸好你來了,不然我恐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久久坐在車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回頭看看,似乎沒有記者追上來。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在跟他們相隔三輛車的距離,一輛白色SUV正緊緊的盯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