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某人的話聽起來怎麼好像是吃醋了。”葉歡瑜還不忘這個時候小刺激一下祁夜墨。
兩個人之間正在潛移默化的從昨天的緊張氣氛中,到此刻多了一些溫和,甚至還有一些已經超越了相熟人之間的感覺。
電話鈴聲還在響着,她對祁夜墨挑釁一樣的晃了晃,然後接起了電話。
“瑜瑜,你怎麼這會才接電話,是不是很忙啊。”聽筒裡傳出來的雲不凡的聲音顯的有些着急。
葉歡瑜輕輕的搖了搖頭:“對,正在和一個‘話癆’探討人生啥的呢。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雲不凡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身子靠在椅背上,雙腳搭在辦公桌上,顯出一派十分悠閒的姿態。
“也沒有什麼,這麼多天來沒有給你打電話了,就是想問問你的情況怎麼樣。對了,你媽媽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提起媽媽,葉歡瑜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昨天,我把她送走了。”
“昨天我都沒有來得及送伯母最後一程。”雲不凡的心情也變得有些低落。
“沒關係,本來我也沒有打算因爲媽媽的事情打擾了別人的正常生活。所以,就是和家人一起。你的這份心意我媽媽的在天之靈也會收到的。”
聽到從葉歡瑜在別人面前抱怨自己是‘話癆’的時候,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即便是沒有明確的點出名來。
因爲他認爲這應該只是他們之間的一種近似於‘愛稱’的。
但接着又聽到她提到家人之後,他的身子便稍微坐正了正,隨之他的嘴角也微微一翹。剛剛的那種小小的不悅立刻煙消雲散了。
看來,對她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
同時,他也聽出來的,電話那端的應該是雲不凡。
因爲無論是祁宇熙或是其他男人,她都不會是這樣的態度。
當然,葉歡瑜此刻正在專心和雲不凡打電話,沒有看到祁夜墨此刻的表情。不然的話,想必她的心情或許會更糟的。
雲不凡可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在給葉歡瑜打電話的時候,在她的身邊是什麼人。不過他還是順便試探的問了一句:“祁夜墨他……”
“他已經無罪釋放了。”葉歡瑜說着,又向對面的男人白了一眼。
祁夜墨同樣的對她微微的一點頭,這讓她的目光立刻又收了回去。真是越看這傢伙,心裡就越不舒服。
“哦,抱歉。”雲不凡聽出來了她的語氣中帶有一些的小小不悅,他連忙道歉“因爲這個案子細節對外都是保密的,我現在還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所以就想和你打聽一下。你知道,我媽媽和他,我和他之間畢竟還有那麼一層關係……”
“嗯,這個我明白。經過調查之後,已經將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抓起來了。所以他在前天就已經無罪釋放了。”
“這個案子居然還另有其人?不是種種證據都指向了祁夜墨了嗎?”一聽到撲朔迷離的案情,雲不凡就頓覺得無法自拔一樣,想知道的更多一些。
看來,他的癮頭又被調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