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祁夜墨要奪走所有的孩子之後,還要讓自己來照看他們嗎?還要讓自己當免費的保姆?
看得到、摸得到,但是又不真真切切的屬於自己……
這種感覺真的對人來說是一種煎熬,尤其是對一個十分愛着孩子的母親來說。
祁夜墨的肚子裡到底是在打着什麼樣的算盤。難道是對自己‘私藏’久久的懲罰嗎?
就在葉歡瑜正在猜想的時候,又聽到了祁夜墨那低沉的聲音:
“你傻愣愣的看着我幹什麼,難道你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經將方案說出來了嗎。”
祁夜墨看着她的那副神情,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展開想象的翅膀,在胡思亂想的天空中翱翔了。
“還沒有想明白嗎?算了,我還是再衝兩杯咖啡。你最好趁我回來之前,把你的那對撲扇着的小翅膀都收回來。”
說完,他再次離開了她的視線之內。
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
剛纔的那一番話,居然是出自一個整天冷臉子的傢伙之口。還說沒有把腦子給燒壞,這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
突然,她又想到了剛纔他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了?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想的話,他所要表達的真正意思是什麼?
“果然還是沒有想明白。看來雲不凡那個小子能把你訓練成律師,該是費了多大的勁。”
“祁夜墨,你不想讓孩子留在我的身邊,那也不至於用這樣的話來貶低我的能力吧。再說了,即便是我的能力差,那我也把陽陽帶大了。”葉歡瑜看起來是真的有些被他給激怒了。
但是祁夜墨卻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你能帶大陽,只能說他的命足夠硬。而且,我要給你一句忠告,那就是學會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然,我很難想象出三個孩子都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受到一些不可預測的傷害。”
與葉歡瑜相比,祁夜墨要顯得氣定神閒了不少,他依舊保持着優雅的姿態,語調也配合着姿態,聽起來是那樣的氣定神閒。
大有把自己已經置身事外的狀態。
“三個孩子跟着我纔不像你說的那樣,他們不知多……”葉歡瑜剛說到這裡,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剛纔還要叫板的勁立刻就削減了不少。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夜墨:“你剛纔說的是什麼?”
其實,剛纔祁夜墨的話她已經聽的是一清二楚了,只不過自己以爲那隻不過是個幻聽,他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所以,需要再次和他確認一下。
祁夜墨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剛纔的那種說話的語氣立刻變了,就像是和平時一樣的冷:“我的話只說一遍,如果沒有聽到的話,那就算沒說。”說完,他轉身就要往餐廳外走去。
“你等一下。誰說我沒有聽清楚了,之所以要這麼問,拿不也是因爲要確認一下嘛。你說的如果不確認好的話,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