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那天的表情那麼震驚,他還以爲她是見到他兒子好奇而已!
“該死的女人!”
他低咒一聲,她竟然耍得他團團轉!
接着,他似是想到什麼,趕忙連夜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幾聲之後,對方接聽了:“夜墨?我聽傭人說你去悉尼了,怎麼樣,見到辰辰了嗎?呵呵,這就對了嘛,畢竟父子倆,血濃於水…………”
“玲姨!”祁夜墨沉着眉打斷宋茹玲的話語,徑直問道,“之前我問過你,關於五年前那個代。孕女人的身份,你現在有答案了麼?”
“這個…………”宋茹玲明顯吱唔了一下,“呵呵,夜墨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那個助理回鄉下去了,這都還沒回來呢,檔案袋向來是交給她保管的…………”
“幾個月了,居然還沒回來?”祁夜墨聲音冷了些,眸子閃過精芒,“玲姨,這不是你的辦事效率。又或者說,你刻意不想我知道些什麼?”
“呵…………夜墨你怎麼突然這麼說?玲姨怎麼會…………”
“葉歡瑜!”祁夜墨冷聲打斷宋茹玲的話語。
“噶?”宋茹玲電話裡的聲音顫抖了一下。
“那個女人是葉歡瑜,是不是?”他嘴角泛着嘲諷,宋茹玲的反應已經告訴他,“原來你也早就知道了,玲姨,虧我這麼信任你!”
“……夜墨,我……”宋茹玲一時慌了神色,“我也是才知道不久…………”
“那爲何不第一時間告訴我?”祁夜墨厲聲質問,使得宋茹玲啞口無言,“還是說,你根本一早就知道,她接近我不過是別有目的?!那爲什麼不來告訴我?!”
“……”宋茹玲嘆了一口長氣,“夜墨,葉歡瑜這個女人的確手段高明,三番幾次我都差點被她矇騙了。可我看你對她嬌慣的樣子,怕你知道她是辰辰的母親後,會更加沉迷於她……”
“沉迷?”祁夜墨苦笑一聲,莫非這就是旁觀者看他怎麼對待那個女人的?“那你又知不知道,她私自偷走我一個兒子?”
“啊?偷走一個兒子?夜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宋茹玲顯然大爲驚愣。
祁夜墨眸眼寒冰,“玲姨,看來她連你都騙得很深!”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夜墨?你不是在悉尼嗎,難道說,葉歡瑜又回悉尼了?”
砰!
一聽宋茹玲這麼說,祁夜墨猛然將電話狠狠一摔!
“夜墨,喂?喂…………”嘟嘟嘟嘟。
他的電話被摔在了車廂裡,摔成了兩半。
英俊的臉上,青筋隱現!
宋茹玲竟然說,她又回悉尼了!
顯然,這兩個女人揹着他做了不少事!
更可恨的是,那個在她面前永遠一臉無辜一臉善良一眸子乾淨的女人!
原來一腦子陰謀一肚子壞水!
他祁夜墨到底算什麼?
五年前她都爲了五百萬替他生子了!
她心裡有祁宇熙這個白月光,她甚至還有云不凡那個二世祖!而很顯然的是,雲不凡知悉她的一切陰謀!
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