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看了他一眼,然後閃身走進房裡。
“你昨天送來的果籃這不,還在桌子上原封不動的擺着。不過少了兩個蘋果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要找什麼就找吧。”
李探知道自己和女兒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聊的話題。
葉歡瑜看着跟着自己進來的李探:“我這次來就是找你。”
“找我?我們之間好像已經……”李探說着,做了一個無奈的樣子。然後慢悠悠的向着窗臺走去,然後在那裡停下了腳步。
他看着窗外,在道路旁有兩排光禿禿的樹。
而其中一個最高的樹頂上,一隻喜鵲正忙着搭窩。
看到這裡,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翹。
葉歡瑜看着他的背影,在最後一次組織了一下語言和措辭之後說:“我今天來是讓你自首的。”
李探聽完立刻笑容消失不見了,他回頭很不可思議的看着葉歡瑜:“你說什麼,剛纔我沒有聽清楚。”
葉歡瑜看着他,又把剛纔的話放慢,然後聲音又提了提:“我是說,今天來是讓你自首的。”
“自首?我爲什麼要自首,難道我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嗎。祁氏的事情,我們也是按照合法手段拿來的。何談自首一說?”
看着李探,他的表情似乎和唐天澤如出一轍。
“要是爲了這件事情,我犯不上過來。而且,祁氏即便在你們的手裡,我也不會再爲此事糾纏下去了。孰是孰非你我心裡都明白的。”
“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自首……我知道你是學律師的,自然也會懂得一些規矩。這個詞可是需要慎用啊,不然的話,就算你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會再多說一句話。”
這下可好了,還真的是一個胡攪蠻纏,一個裝聾作啞。
“我不管你想自首什麼問題,當然你要是能夠把你所做的所有壞事都說一遍的話,我也不反對。我來這裡,可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呵呵,最後一次機會……”李探默默的念着,還不是的輕輕的搖了搖頭:“你讓我從哪裡說起呢?”
“當然是從你們如何勾結起來,到一步步的得到祁氏結束。”
李探點了點頭:“要是這件事的話,那麼就要從你丟的時候開始了。”
葉歡瑜皺了皺眉頭,不過她沒有吭聲。
接着李探簡單的講述了一下怎麼一步步和唐天澤得到了祁氏的過程。
他覺得現在已經是木已成舟了,就算是給她說了,就憑着她也不能夠把自己怎麼樣。
當然,他還在跟自己打一個賭:那就是葉歡瑜在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會怎麼做。
葉歡瑜聽的十分認真,甚至到某一個環節的時候,她就更加仔細的聽。
當然,對於祁政天的去世,以及之前怎麼下套,騙取祁飛遠父子的事情,也一下子都說了出來。
“你想聽的我都講完了,那麼你是準備把我直接送警局呢,還是就此就當什麼也沒聽過。”
李探說着,轉身回到茶几前,把放在那上面的菸斗拿了起來。
他一邊裝着煙,一邊仔細的觀察着葉歡瑜態度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