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和秦火這樣的做法,無疑是讓在座的人感到他們是兩個‘不上路’的人,即便是他們不宣佈退出,就衝着這樣的做法,祁氏同樣會被在第一輪的招標篩選中踢出局的。
當然,在他們之中也包括了祁宇熙。他覺得葉歡瑜和秦火的行爲實在是有些過於反常了。自從祁夜墨消失之後就一直是這樣了。
這是祁夜墨的授意,還是他們的故意妄爲?
作爲祁夜墨的忠實跟班,秦火應該不會不知道這些利害關係。居然他還在這樣的情況下力挺葉歡瑜。
看來他們之間肯定是藏了很深的秘密。
放下祁宇熙他們參加郭局長特設的宴會不提。
葉歡瑜和秦火兩個人從政府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小姐,咱們需要直接回祁氏嗎?”秦火坐在駕駛座上回頭問了一下坐在後面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葉歡瑜。
送我去警局。
“祁夜墨,你朝思暮想的人來看你了。”獄警說着,從自己的腰間取出鑰匙給祁夜墨開門。
“聽你的語氣,看來今天的情緒不錯。”祁夜墨緩緩的從板牀上站起來,走到了門口。
“呵呵,是啊。呆會我下班後就去相親了。”
“哦?你去相親?自打我進來以後,就一直以爲你已經是孩子的爹了。而且或許已經有了兩個。”
獄警擡眼看了他一眼:“你可比以前會開玩笑多了。我可還是一個黃花小夥子,哪裡像是有兩個孩子的爹了?”
“當然是從你的臉上了,你看看這臉上的皺紋多的,幾乎是把所有的高速公路網都在上面顯示出來了。一會下班去相親之前,找個美容店好好的把你的臉熨熨。以免人家姑娘以爲是父母替孩子來把關了。”
“吱嘎……”門被打開了。
祁夜墨從裡面走了出來。當然,他現在是不需要像其他犯人一樣,出來帶上那銀光閃閃的‘連體鐲子’。
獄警輕輕的在祁夜墨的肩頭輕輕打了一拳:“你呀真是嘴也太不饒人了,有你這麼損我的嗎。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建議我是應該考慮一下了,快奔四的年紀,臉可像是快奔五了似的,應該收拾收拾了。只不過我們這些做警察的,口袋裡的錢緊啊。不然也不至於拖到現在還沒結婚。”
祁夜墨淡淡的一笑:“別在這裡跟個怨婦一樣,不就是口袋裡缺錢嗎,這個倒是難不住我,你身上帶紙和筆了嗎?”
“你要這個幹什麼?”獄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直水筆和一摞便籤紙遞給了祁夜墨。
接過紙筆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接待室的門口。他們停住了腳步,祁夜墨轉身把紙墊在了牆上,然後在上面快速的寫下了一個地址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遞給了獄警。
“你到時候拿着這個去。到時候他們會幫你打理好一切的。平時你們經常說:洗心革面,從新做人。我發現這句話除了對犯人適合之外,對你們也蠻適合的。”
獄警接過紙,皺着眉頭看了一下。在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還寫着一個名字:夜魔形象設計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