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探閉着眼睛,當他聽到自己的女兒受了重傷後,的確是有些感到心痛。可是這樣的心痛只是持續了短短的一段時間。
“師父,你責罰我吧。歡瑜現在躺在醫院裡,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要是萬一她……我真的是再也沒有臉見你了。”
唐天澤可是很少說一些發自內心的話,可是唯獨對李探還有葉歡瑜的時候,的確是真心的。
當然,對祁夜墨也會發自真心,不過那是發自真心的恨。
“你不用這樣自責,她是突然出來的,被你打傷也只能說她活該!活該要護着那個姓祁的小子。這筆帳要算的話,也是要算到那個姓祁的頭上!他們母子,一個害得我的妻子離我而去,現在她的兒子又害得我女兒身負重傷,我真想把他……”
說到這裡,被一口煙嗆得連續咳嗽了幾聲。
唐天澤連忙輕輕的幫着師父拍打了幾下後背,然後又端過了一杯微微偏熱的茶水遞給李探。
喝了茶水之後,李探這纔算是緩和了一些。
“師父,你放心,既然事情鬧到了這一步,那也沒有必要暗着來了。趁他在醫院的時候,我幫你先把那個心病解決了。”
“不用那麼着急,要解決她的機會多的是,況且那個姓莫的一直在身邊,有點棘手,還是想好辦法在行動的好,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而且還要萬無一失。女兒傷了我不心疼,但是你要是有什麼意外,我可是會難受的。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把你當作兒子看待的。”
祁夜墨和葉歡瑜在醫院裡療養。
祁氏暫時由祁宇熙代管,跟着他的是秦火。以前那是各爲其主,而現在是兵和一處。
無論是他們倆的哪一方,都對此感到十分的滿意,而且工作上也充滿了十足的幹勁。
經過了祁氏失而復得的過程,祁家人都更加看重這個由祁政天所留下的家族企業。
當然,對於祁夜墨居然能夠兵不血刃的將祁氏完好無損的收回來,也感到了從心底裡的佩服。
這樣的能力可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所擁有的。
經歷的這件事情,他們已經心服口服的讓祁夜墨坐鎮祁氏集團了。
只不過這些,躺在病房裡的祁夜墨並不清楚,對於祁氏的處置,他的心裡卻有了另一個算盤。
秦火始終跟祁夜墨保持着這段時間的消息互通。
唐天澤這一邊出乎意料的徹底從祁氏消失了,至於他手裡的那部分股份,他直接就拋售了出去。
對於他來說,這些股份已經不能夠起什麼作用了,不如套現來的實在。他可以用這筆錢繼續找祁夜墨的麻煩。
在經過了幾天之後,祁夜墨在入院時候部署的對孩子們保密的安排,終於還是被他們給拆穿了。
其實這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忽略了一個時間的問題。
他的傷勢算是輕一些,而且他的身體也是很強壯的,就算是受了和葉歡瑜同樣力道的攻擊,他的身體還是完全能頂得住的。
這一點就像是那天和唐天澤的決鬥一樣,他每一次的攻擊力道都是十足的。